东京梦幻舞娘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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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周末下了课后桑柔陪了小孩们一下午,孩子们似乎都很满意现状,她也安心,她知道这都得感谢一个人,一个很想摆脱却又摆脱不了的人“他”现在也在这栋大楼里吗?

    她并不愿去想起他的存在,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毕竟是她欠他许多。而且她知道自己还不了,只要她没有能力偿还,那么,这股压力就会一直跟随着她的,难怪俗话说得好:什么债都可欠,就是人情债欠不得。而她欠他的并不只人情,要养活一群孩子,金钱物资都是相当的花费。

    一直到了黄昏她才离开,背着背包在廊上静静的等电梯,上升中的电梯,叮当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神田文森西装笔挺的高大身影伫足在里头,他一手提着公事箱,一手随性放在西装裤口袋里。

    “嗨!”神田文森迳自和她打招呼,唇边那抹不像笑容的微笑显得疲倦。

    “你下班了。”桑柔客套礼貌的问候,刻意保持生疏的距离感。

    “嗯。”文森点头“你看过孩子了?”

    “是啊。”

    “赶着去哪?”他问。

    “没有。”她在想电梯的门为何还不快点关上。

    “既然没什么事,上楼来一起吃饭。”

    “不用了。”

    “你不吃饭吗?”

    他问这不是废话吗?除了神仙谁不吃饭,她不想回答。

    “又想去速食店吃垃圾食物,还是索性不吃。”

    “那是我的事。”

    文森摇头,大不赞同“进来。”他按住了电梯OPEN的开关。

    他在命令她吗?桑柔瞪大了双眼“监护人也管吃饭的吗?”

    “是啊!”他一派义正辞严,她姑且就来个相应不理,看谁撑得久。

    “快点,你想占用电梯多久?”

    “什么…明明是你…”他竟强人所难,在电梯里的分明是他自己。

    她不理他,看他能把她强架上楼不成。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桑柔的眼瞟到另一部电梯的灯号上,唇角自信的扬起“你就是再说三次也没用的。”

    “你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她耸肩庆幸另一部电梯来得正是时候,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她在电梯门开启的那一刻搭上了逃之夭夭去也。

    文森震惊她的举动,他步出电梯盯着另一部电梯的灯号,眼眸由惊斥转为爱莫能助的微笑。

    看来小女孩失策了,电梯是往上而非下楼。

    就赌一睹吧!

    不,就算不赌他也赢定了,他取出行动电话…

    怪了,电梯坏了吗?她明明是按了一楼怎么是往上升?三十楼,门开了门外无人共乘,她安心的按了CLOSE,可是门坚毅的开着,和指令相违。

    “是不是故障了?”她疑虑的走出电梯查看,只见电梯真的不动,而神田文森所在的另一部电梯此时也升了上来。

    “我们又碰面了。”他神闲气定的走出电梯,好似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桑柔没理他迳自的攒进电梯里,但这部电梯也是一样不听使唤。

    “死心吧!没有我的命令你下不了楼的。”他自在的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原来是你!”真阴险。

    “没错。”他一点也不否认,阴险得明目张胆。

    “没电梯总有楼梯。”

    “楼梯是有,只是不知小姐你会不会开锁。”

    “什么,你居然…”

    “进来吧!”他不和她瞎闹,迳自走进他的华宅,管家立即出现取饼他的公事包,顺带好奇的举头张望屋外。

    “我不…”桑柔负气的立在门外,固执的将头甩向一旁。

    “进来。”他伸手拉了她一把,一点也不费力的把她拉进屋里,桑柔没有预警的一阵踉跄,他那大得吓人的力道震入她的心中,她差点跌倒,可是还好他环住了她,她脸红又生气的瞪着他,但他没理会,一把将她塞向沙发还大声的命令管家。

    “给我看着她,没吃饭不准她走。”说完,他迳自上楼,把她留在大得吓人又冷清的客厅。

    “晚饭就快做好了,请稍坐一下。”管家目不斜视的说完,退了下去。

    静谧中,桑柔隐约发现自己在发抖,他强硬的力量令她发抖。刚刚她几乎以为他会把她摔得粉身碎骨,怎知不要脸的他竟…抱着她的腰。

    阵阵禁锢不住的红潮直朝脸上窜去,桑柔双手环住自已试着冷静波动的心湖,但他那悍人的手劲似乎还存留在她的腰间,缠绕着她。

    她顾盼四周惊瞥和室墙上那把武士刀,战栗由顶上压迫而来。

    如果她惹得他更生气,他会不会拿着那把刀向她杀过来?

    只为了她不肯留下来吃饭。

    真是太…太…太无聊了,不可理喻的监护人!

    桑柔坐立难安,索性在客听里来回踱步,直到管家出现。

    “小姐,晚餐备好了,请随我到餐厅来。”

    桑柔被动的,不情愿的跟着管家到餐厅,管家为她拉开座椅。“请坐。”

    “老板就快下楼来了,请稍候。”

    他什么时候出现,桑柔一点也不在乎,但一想到他,她腰际那股灼热感似乎又随之奔流。

    她甩甩头,严重警告自己必须把那令她昏厥的感受退出心门之外,而为何是必须,她自己也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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