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六章一掷千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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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一掷千金 (第1/2页)

    第六章 一掷千金

    痛苦的一个月。

    从来没有想过,被人当料理一样放在桶里,现火加工的滋味竟是要做人上人,吃得苦中苦的感觉,而我只是要活下来而已。

    当时除了脖子和脑袋以外,全部被卡在一个只留了个圆洞的桶里,上面像上了古时押解犯人的枷锁,下面则酸痛无力,坐也坐不稳,于是圆洞更像用来上吊。

    而那位所谓的梅公子,美其名曰地说药浴的火候要不温不火,差一分都不行,亲自坐镇添柴烧火,让我痛苦的眼神能无时无刻不盯着左前下方的他,好把一腔怒火随时化作眼神的利箭刺向他。

    生平怕极了蒸桑拿的我,一遇那样的湿热,会有窒息的感觉,躲不能躲,生不如死。

    直到那位客栈的老板娘在梅混蛋的指示下,不停递来一个细口大肚的瓶子,里面是她进进出出跑到室外带进来的空气,反复不停地伸到我的嘴边,为我输送一点新鲜的氧份。

    一连七天,每次蒸到一半,都会往外狂吐,吐出一片浓黑的水雾,带着难闻的臭味。

    据那老板娘说,我苏醒前吐出的东西要更臭百倍,并且是狼籍一片,当场把她熏得也几乎要吐,反身便跑了出去,丢下我和那个处变不惊的梅某人,让她从那时开始,对这个疤脸汉子除了有对多金顾客的讨好以外,更多了惊佩,当然还有好奇,好奇我们的关系,好奇我们的身份,却聪明地掖在嘴里、放在脑里。

    但我非常失望自己每次吐得天昏地暗时,没能如愿把那些东西吐在那个烧火的人身上(他似乎每次都能在电光石火间使展腾挪身法躲开)。

    七天,整整七次,每次忍受一个多时辰的熏蒸,也每次在连苦水都吐出后,便失去知觉,至于是怎么被光溜溜地搬回床上的,一无所知。

    终于,七次的药浴,一次比一次吐得颜色变淡,一次比一次吐得量少,也终于在七次后,被宣告体内余毒彻底清除,可以放开肚子吃东西了,在那之前,每日里的饮食量是仅能维持生命而已,不然吃得再多,也会被吐出来,越多感觉越不好。

    我咬着牙啊,承受这一切,如果不是狂热地渴望着能回到现代,早已抵受不住那种酷刑,要活比干脆死掉还要难受。

    然后的二十余天,我无法想像,自己竟然也能在穿越后享到这般待遇,以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是受罪的。

    我每天的主要任务是吃,吃各种各样的粥,软而烂,有我在现代经常吃的——薏米粥、香米粥、黑米粥、红豆粥、芝麻粥、银耳粥、莲子粥、rou丝粥等等,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古怪的粥类。

    也有我在现代只闻其名,未见其实的雪燕粥,还是极品雪燕?

    喝了几日粥,开始穿插各种各样的汤类,党参三黄鸡汤(如果那时有乌鸡,我想会变成乌鸡汤)、山药木耳兔rou汤、还有各种各样的加了乱七八糟说不出名字的药材大补汤,这后者的味道苦涩的生猛,喝得我现在是一闻到味道大皱眉头,管它是不是能调养身子,一概不想再看见。

    一日五次,轮翻轰炸,轰得我想跳出窗子,在那客栈的后园里猛跑个十几圈,总之,至从毒清后,我的酸软无力,经过这一个月的密集调养,变得又是生龙活虎一个,而且面红耳赤。

    “刘嫂,快别来了,我已好了,你再灌我这些,我会内火旺盛、吐血而亡的。”一眼瞅见老板娘又端着瓷盅进来,我想立刻缩进哪个地洞里。

    “呵呵,姑娘别怕,这是莲子羹,梅公子吩咐了,姑娘的身子大好,那补汤可以停一停了,只需在粥上下功夫,”她边说边把盅置在桌上,拿了汤勺盛在碗里。

    我虚惊一场地坐回桌边,看着这个粗壮的女人,由衷感谢:“谢谢刘嫂多日来的辛苦。”

    这个女人似乎是这店里唯一的女眷,我那时连起床都困难,她除了端汤盛药,还要侍候我更衣梳头,甚至如厕也由她一旁帮助,更别提那月事来时,亏得她在身边,不然在这什么都不对盘的古代,我不知自己会遇上怎样的难堪。

    “姑娘哪里话来,”她竟有些捌扭地红了脸:“说起服侍姑娘,小妇人我也是指使别人惯了的,能做这些活,哦,那个,也是看在银子不菲的份上。”

    她很坦白,坦白地褪掉了初见时商人的势利和谄媚的嘴脸,这多日相处下来,她的勤恳、精心我是能体会出来的。

    “他花了很多钱?”我想过能让一个老板娘这样精心侍候我这个素不相识的外来客的原因有可能是这个,只是会花多少银两?

    老板娘笑了“说起这公子,倒也真是个一掷千金的主,初来时,怀里抱着个姑娘,而姑娘你从头到脚,所有能看得见的皮肤,都是血红的吓人,我们正犹豫着赶了他出去,不想他一出手是一千两银票,只说要两间最安静不受打扰的上房,便命我速去准备热水和盆桶,后来你蒸浴的那木桶还是他画了样儿,让我们找工匠连夜赶制出的呢,呵呵,虽说姑娘五日后才醒,做出来的早了点,但有备无患呀。”

    “一千两?”我吃了一惊,口里的莲子差点吐出来,我虽未在这里有过具体花销,但从小渔村那些朴实的人口中,也大略知道这个世道是和我所知的古代的物价是一样的,一户平头百姓,一年的用度也只不过需要三五两银子而已,局促些的恐怕连三两也用不了。

    整整一千两呀,放在现代,那可是一个百万元户呀,不,是说不清的身家了,一出手是百万元的手笔呀。

    吞了口口水,又听到刘嫂有些讶异地反问:“姑娘不知这些天那公子的花销吗?”她的表情好像我是白痴。

    “姑娘这两天吃的,可都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也吃不着几回的东西,有的甚至一辈子也见不着呢,我们这儿虽是个大镇,但可不是什么帝王脚下的繁华所在,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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