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_第五十六章游说玉无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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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游说玉无双 (第5/6页)

迫,不肯娶那家的千金为妻,才惹恼了那个大官,将三当家的一家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满门抄斩了,三当家的当时不在京都,回去后发现了全家灭门,几次欲行刺那个官员,但对方早有所备,伏下了天罗地网,三当家的险些栽了,后来遇上了大当家的,才来到了这山寨——”

    嗯?还有这种事?那个玉无双原来有如此背景?男子的姿色过人有时也能惹来灾祸?

    那他入山寨,是世事所逼了,也是情非得已,他也应该是抱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决心在活着了!

    现在国家易主,朝堂官员大变,他的仇家可曾因这次变更而勋落?

    看窗外,日色渐渐西斜——傍晚的时候,他们将把我用红花盖头迎到玉无双的住处,而我最后的努力,只能放有今晚所谓的“洞房花烛夜”里与玉无双正面交锋的时候了——楼山又出现了。美其名曰地说,他是来迎亲的,后来,才道出他的真实目的——原来是怕我再想出什么花样,于是不押阵。真是费心呀!

    而我他在,我能想出什么招数?

    镜子里,自己的脸娇美如花,让我差点认不出这是我自己。

    出乎到位的,让我在瞬间变得比平日漂亮十分,却不显得浓妆艳抹、、脂粉一堆。

    在她最后为我额上点上三朵梅花瓣时,大功告成,她吁了口气,咧着暴牙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好了?”楼山一边观看,一边问她,而他身后站着的是那个游四海。

    “好了,二当家,新娘子、的底子不错呢,皮肤细滑,妆也好上,这一打扮呀,可真是娇滴滴美人一个。”化妆的那位似乎非常兴奋,一个劲在夸我,不知是在夸她的手艺好,还是真得觉得我不错。

    如果她见过枫楼竹苑那,几位女子,她不会这么说了,包括眯眯与摘星阁的冷苑月容,她们的姿色与气质,与我这般比来,是天上彩云与地上顽石的对比。

    “小妞,过了今夜,你该叫我二哥了,而杂家没什么好礼物送你,这个你拿着吧——”楼山掏出一件东西,递过来,而我意外。

    他不是掳我当个暖被的女人吗?怎么反倒客气的送开了结婚礼物?

    是冲着他四弟的人情吗?那他应该送到玉无双那儿去!

    看向他手中,怔一下,那是什么?

    像玉不似玉,样子看起来是个手镯,却是血红一环。

    “这是血玉镯,带上对女人和身体好,也能预测你的健康状况。”他晃晃手中的东西,而那个他所说的血玉镯,由他那薄扇大的黑手拿着,仿佛随时都时碎裂。

    “在你的身体状况良好时,这东西内是一条血红龙形,如果你的体质有所不佳,龙形会散去,成不云状的絮片——”

    喔?这环玉镯还有这功效?那不证明这种玉是十分难得的?

    “小妞,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良时,并不一定能及早查知,更谈不上早治早好,有了这东西,你以后若有个什么不适,能早点知道,也省得杂家的兄弟还得在你病情加重后,得掏个大钱为你医治——”

    他这句话可真是说的不中听!

    他所说的身体不佳到一定程度要花钱看病的费用,能有这血玉本身的价值高吗?

    不可能有!

    而甩所指的往往应该是那种隐性的亚健康状态,亚健康又能带来什么太大的毛病?何况我这种身体,比他们不足,比一般女儿家却是不逊的。

    可见,为个人,并不是冲着怕以后花钱的角度来送我这件东西的。

    “小妞,这血玉镯也确实能调理你们女人气血,常带着,对身体益处良多!”

    听了他这句话,我看着那环玉镯,沉吟——这个粗莽大汉的心里倒底是怎样想的?

    逼迫我,却也是把一个看起来非常优秀的男子推给了我,从表面看起来,我是不吃亏的那一方,而服粗中的精细,每每让我吃惊,此时却又会选取如此难得又恰当的礼物——而他,完全可以走形势的随便送一些东西。

    “发什么呆?老四,给她戴在手腕上。”楼山挑起了眉毛,前一句是对游四海说,后一句是对我说。

    游四海的脸腾地红了,扭捏着,看我又看我,却不敢过来。

    我马上回应:“你要送东西,且等明日再谈,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弟媳。”

    “嘿嘿,小妞,事情已成定局,你以为今天与明天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一晚上你能扭转乾坤?告诉你,即使三弟放得了你,杂家也放不了你,你注定是黑云寨的人!”楼山哼哼冷笑。

    而我刚才还对他的了一些好印象,这一番话,又让我把他打到地狱恶神的行列去。

    “四海,等什么?你这嫂子倒不是个贪财的主,但她越是不要,咱越是得给,你那份礼笨重,留着放到喜宴上去送,现在还不过来,给她戴上?”楼山自己倒是不肯挨我,一个劲要求游四海过来。

    我不能跟他讲什么时候道理,咬咬牙,自己接过,套上手腕。

    “嘿嘿,这才乖。”他jianian笑着,一脸得意。

    而他自己不动手,叫别人的目的,出是用语言来恐吓我,让我自己动手,他如愿了。

    “好了。吉时已到,盖上盖头出发吧!”楼山捻着自己的胡子,仿佛我已是瓮中鳖、板上rou。

    头脸被一片红色蒙上的那一刻,奇异的感觉袭来——难道,我这样嫁掉了?

    一个女儿家想过千百回的婚礼这样要举行了吗?

    像自己在那个世界,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披上婚纱的那一刻,会是当日注目的焦点!会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

    而现在的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到了这种地步!

    这会是我唯一的婚礼吗?

    当被牵引着走向室外时,我知道大厅的一个典礼等着我,我却不能在这时反抗,如果来硬的,不是被绑缚,是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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