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情种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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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思,他只好抱着她走到桌旁,从面纸盒中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她。

    “拿去,别再哭了。”

    她的眼泪像免钱似地一直涌出,盯着那停不住的泪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榨干。从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止住那溃堤的泪。

    “不够。”她哭了那么久,一张面纸怎么够应付她!

    他干脆把整盒面纸塞到她怀中。“用不够的话,我还有很多。”

    她抽起一张张面纸擤着鼻涕。

    “只不过是坐个船,你干嘛哭得像是世界末日到了?”真搞不懂她的反应干嘛那么激烈!

    似乎是哭累,又似乎是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全,在擤完鼻涕之后,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我从小就怕水。”她试着解释自己的异常行为。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怕水怕成这样。”还昏倒咧,真是不可思议!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风凉话?”打了个呵欠,觉得头有点昏,大概是哭得太久脑细胞缺氧吧!

    她昏沉地朝他宽厚舒服的胸膛倚去,闭起眼睛假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久到他以为她不想再开口时,她又说:“如果你小时候有过溺水的惨痛经验,我就不信你还能那么自信满满地说你不怕水。”

    “惨痛经验?或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克服的弱点,也许是我没经历过你的遭遇,所以无法体会这种感觉。”

    她在他怀里点头。“没错,要有溺水过的人才能明白我的恐惧。”

    “可是你已经上了船,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你难道要一直窝在我的怀里直到下船?”

    “这是个好提议,我会考虑。”她又打了个呵欠。

    “小姐,我的手坑谙了,你快下来啦!”

    其实她一点也不重,甚至轻盈得像是营养不良,看在她是个美女的分上,他是不介意她突然跳进他的怀里、猛吃他的豆腐啦!

    但她如果真的打算下船后才要离开他的怀抱,那还有十多天的日子要熬,这么一折腾下来,他的手肯定会废掉。

    好色也得要有个限度,他可不想往后的日子与义肢相伴。

    “不行,万一船沉了怎么办?”

    “不可能。”他对自己公司所造的船一向很有信心。

    “世事难料,总会有意外的时候吧!”

    “你太杞人忧天了。”

    “我是说‘万一’、‘如果’,做一下假设和预防才能以不变应万变嘛!”这个男人的脑筋怎么那么死啊!

    “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这个心。”见她没有下来的意思,他只好认命地抱着她踱到床沿边坐下。这样脚比较不会那么酸,还可以撑久一点。

    “哼,英雄式的宣言,可惜不切实际。”她的头动了下,寻找更舒服的休憩姿势,而她的双臂又再度缠上了他的颈项,不过这回倒是很有良心地空了点空间让他呼吸。

    “回答我,如果、万一船‘不小心’沉了,该怎么办?”青葱般的纤指无心地轻划过他的颈后,执意要得到答案。

    当藕臂圈住了他的颈子,他就觉得大脑似乎罢工了一半,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他敏感的后颈时,一股不陌生的騒动在他小肮下方炸了开,身体快速苏醒,馨香的少女体味飘入他的鼻,他的心被引诱得蠢蠢欲动…

    她累得快睡着了,不过她仍需要他的保证才得以安心入眠。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她只好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抬起头看他。

    与他四目相交,却见他神色古怪,呼吸急促,她疑惑地问:“我又勒得太紧了吗?”

    无邪的水眸漾着婴儿般纯洁的柔光,她像个无欲无念的山中精灵,用着仿如可以透视人心的瞳眸凝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眼让他原先的绮念蒙上了一层污秽,暗地里责骂自己冲动的同时也找回了远扬的理智。

    他强压下欲念,用咳嗽掩饰脸上的尴尬。“没有。”大概是太久没碰女人,他用这个原因来解释自己的反常。

    “你还没回答我。如果船沉了怎么办?”她重新靠回他的胸前。

    好舒服的怀抱,好似回到了从前。她小时候很爱黏着爹地,每次只要一作恶梦,就一定要爹地抱她、哄她,她才能再度安心入睡。

    他深吸口气,试着转移注意力,心底却对这种只能看却吃不到的折磨猛叹气。

    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也称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放心,我的泳技世界第一。”不是他臭盖,想当年他才出生没多久就学会了游泳哩!

    “那又如何?不会游泳的人是我。”好累喔,她的眼皮仿佛有几百斤重,她快撑不起来了。

    “就算船沉了,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救你。”他保证。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规律起伏的呼吸。

    她睡着了。双臂仍旧紧紧圈住他,像是抱住护命符般不愿放手。

    见状,泽村刚只有苦笑。

    生平头一遭,在他床上的女人对他一点“性”趣也没有,只把他当成绒毛娃娃抱着。如果让龙昊他们知道这件事,铁定会笑掉大牙。

    ------

    如果魏璇衣以为有他的口头承诺就能风平狼静的话,那根本是在作梦!

    在他怀中睡着,出乎意料的,她一夜无梦,安稳到天亮。

    但醒来之后,她却宁愿自己是在作恶梦,如果可以,她很乐意动手敲昏自己。因为,此时船舱外的天气正是最糟的状况,狂风闪电、暴雨肆虐。

    “你抓那么紧干嘛?放手啦。”

    “不要!”

    “你放手啦。”

    “不要!”

    “放…”

    “不要!不要!不要!”

    床上有一只无尾熊正攀紧尤加利树…不不不,是一对男女正在进行拉锯战,而且胜败难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泽村刚竖起白旗,被打败了。

    “不准走。”魏璇衣坐在床上,一脸不依,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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