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人马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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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母亲因卵巢癌去世。五年后父亲到德国出差时,在高速公路上因车祸而丧生。陆义接管家族企业,后来不知何故脱离正道。从那时起到现在,他的个人资料就十分稀少,但他绝非隐居之士。

    龙陆义在法国南部拥有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他雇用了一支小型私人军队来保护他的安全。其中一人是中情局的卧底干员,但那名干员一直没能找到有用的情报,因为他本身的活动就受到严格限制。但他还在他的岗位上,强恩记下那名干员的名字和卧底身分。

    档案里有一张近照;龙陆义是个帅哥,微带异国风情的五官,黝黑的肌肤,黑色长发通常在颈后扎成马尾,在社交场合则披散着。在这张照片里,身着晚礼服的他挽着一个金发美女正从某个宴会出来,她满眼爱慕地微笑望着他。她名叫简舒妃,与陆义有过一段恋情,但已不再联络。

    陆义的情人名单有一长串。女人觉得他魅力十足。他的恋情都很短暂,但在另结新欢前,他对旧爱显然十分体贴及关怀。

    档案里只有庭园而没有房屋的平面图。陆义偶尔会在庄园宴客,但那些宴会限制甚严,中情局一直无法使干员乔装成宾客或工作人员混入其中。但话说回来,龙陆义并不在他们监控名单的榜首,所以他们也没有在那方面煞费苦心。

    但情况将有改变。龙陆义刚刚挤上了榜首。

    强恩又叫出几个档案,查看陆义的已知财务状况;庄园保全系统的设计安装者,有没有现存的窃听计划。他所查到的资料少之又少。不是陆义把他的记录清除了,就是那些记录根本没有存在过。

    等他弄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伸个懒腰,肩膀肌rou突然抽筋了一下。他跟法蓝约好今晚见面,也许到时他们会有更多关于坠机的资料。在那之前,他可以放松。

    他洗澡上床。他有战士那种立即入睡的本领,但今晚他发现自己瞪着天花板上烟雾警报器那一明一灭的小红灯。他不必纳闷自己为什么失眠,他知道原因。

    莉玫。

    达勒去世五年了。她为什么没有再婚,或至少跟某人固定交往?她还年轻,达勒去世时,她才二十五岁,人长得又漂亮。五年来他一直不让自己过问她的私生活,但现在他觉得过了这么久,应该可以间她是否有个丈夫和一、两个孩子,以及继续她的人生。

    她没有。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她有没有改变?胖了,或是长了几根白头发?许多人在二十几岁就有白头发了。她大大的黑眼睛是否还是跟以前一样,深邃得令人迷失其中而毫不在乎?

    他可以看看她。她永远不会知道,他可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对她带给他的生理压力一笑置之,然后潇洒地走开。但他知道他不会去见她,有时断就要断得干净。他的身分和工作还是跟以前一样,所以没有必要作白日梦。

    知道是一回事,收敛那些欲望却是另一回事。他会做他应该做的事,但他想要做的是拥她入怀,只要一次就好,让她知道她亲吻的是他,跟她zuoai的是他。只要一次就好,因为他不敢冒更多的风险。

    但拥有那一次就得冒极大的风险,所以他最后还是斩断幻想,翻身入睡。

    *******

    强恩跟前晚一样开着一辆窗户漆黑的汽车来到温法蓝家。车库门在他靠近时打开,在他进入后马上关闭。白天时他花时间挖掘了更多有关龙陆义的详细资料,努力构思如何进入龙陆义的宅邸,和取得他所需要的情报。虽然目前仍无头绪,但他终究会想出办法来的。

    法蓝前来开门,脸上莫测高深的表情显然跟仍握在手中的档案有关。法蓝似乎从不停止工作,连在家也不例外。杜蒂在世时,他还努力尝试暂时拋开工作陪伴她,但他经常为了公事陷入沉思中,使她笑着把他赶进办公室。如今杜蒂不在了,他经常一天工作十六小时。

    “我正要喝咖啡。”他对强恩说。“到书房去,我会端过去。”

    强恩蓦然止步,嘲弄地看老友一眼。法蓝不会做家事,连咖啡都煮不好。杜蒂死后,强恩很快就发现,如果想要在法蓝家喝到还能下咽的咖啡,他最好自己动手。

    看到他的眼神,法蓝恼怒地说:“咖啡是瑞琪煮的。”瑞琪是中情局的雇员,在法蓝担任特工部副部长之后,就在温家当管家。如果法蓝在家吃晚饭,她会服侍他吃完晚餐和清理好厨房后才回家。咖啡一定是她事先煮好放在保温瓶里的。

    “既然如此,我也来一杯。”强恩例子邙笑地走出厨房。

    “兔崽子。”法蓝嘟嚷着跟在他后面。

    书房门开着。强恩刚跨过门槛就嘎然止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发出一句无声的咒骂。可恶!多管闲事的法蓝。

    柏莉玫从椅子里缓缓地站起来,她的脸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条地煞白。她眯起他记忆中那对又黑又大的眼眸瞪着他,不敢置信地说:“戴塔克。”

    强恩强迫自己以若无其事的态度走进书房,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在里面。他关上房门,让法蓝去猜想那是什么意思。“其实你说的没错,”他说,好像五年的时间并不存在。“戴塔克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麦强恩。”

    他从未茫然不知所措;他受的训练就是要他处变不惊。但她的突然出现太令他震惊,冲击力之大有如挨了一记重拳。看来他并未察觉自己有多么渴望见到她,不然他怎么会脱口说出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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