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一剪_第四章世袭一等安乐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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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世袭一等安乐侯 (第3/5页)

水中也有月。

    月是明月,月星星稀。

    蝶舞轻盈盈的走上九曲桥:“你们演戏的功夫实在不差。”

    潘小君挤了个眼:“我可不想让那花花大少占尽便宜。”

    司徒三坏怪异的笑了笑:“我配合的似乎也不差。”

    蝶舞咬着唇,轻轻的对司徒三坏说:“我有一种感觉,我一直觉得你实在有点怪怪的,但是怪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

    司徒三坏眨眼说:“我再怎么怪,总不会怪过司徒三坏。”

    蝶舞忽然皱起了眉:“我听人家说,司徒三坏不但怪,而且还是个大坏蛋。”

    司徒三坏道:“大家都;是这样子说的。”

    司徒三坏没有再说话,因为潘小君瞪着他。

    潘小君没有再说话,因为蝶舞已的拨帘入车更衣。

    ***

    有些男人总有一种喜欢偷看的毛病,尤其是偷看一些根本不该看的东西。

    其中有一项尤其要命——

    偷看女孩子换衣服。

    这就跟偷看女孩子洗澡一样,实在是一种非常不道德,不正常的心理。

    但是我们的潘小君和司徒三坏宁原不道德,不正常。

    潘小君站在车窗外瞪司徒三坏:“你想做什么?”

    司徒三坏转着眼珠子:“我想做你想做的事。”

    潘小君道:“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你不可以,我可以。”

    潘小君道:“你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我说你,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我不可以?你就可以?”

    潘小君道:“是的。”

    司徒三坏摇着头道:“不可以。”

    潘小君道:“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潘小君道:“你难到不可以让我一次?”

    司徒三坏竟双掌合起了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什么事都可以慈悲施舍,谁独这事,慈悲不得。”

    潘小君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司徒三坏道:“你到底也要我怎样?”

    既然你不能要我怎样,我也不能要你怎样。

    所以二个人到后来的结果是——都没有怎样。

    蝶舞轻轻的,优雅的卷起翠,跨下了车厢。

    她看着足下草,有月光柔柔的照抚下,虽然有点朦胧,但还是那么的翠青。

    但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了两张脸,已比她足下的绿草还要青——

    潘小君,司徒三坏。

    不但青,而且铁青。

    二人你瞪我,我瞪你。

    蝶舞一身苹果绿色春衫,轻盈盈的说:“你们二个在看什么?”

    潘小君看着司徒三坏:“我在看他。”

    司徒三坏看着潘小君:“我也在看他。”

    蝶舞不懂:“看?”

    潘小君道:“因为我忽然觉得他很可爱。”

    司徒三坏道:“我也忽然觉得他很可爱。”

    蝶舞更不懂了:“可爱?”

    潘小君铁青的脸,几乎想要一拳打烂司徒三坏的鼻子:“他不但可爱,而且实在是可爱极了。”

    司徒三坏一向对这种偷吃不成,却惹得一脸绿青的事情,没有好感。

    所以他几乎也想一拳打落潘小君的牙齿:“他更可爱,可爱的让我差一点就不可爱。”

    蝶舞皱起眉,摇头着看着潘小君:“看来你是因为没有喝酒,才会醉的。”

    她又看着司徒三坏:“你是酒喝得太多,当然醉了。”

    ***

    铁青着脸的,幸好不只有潘小君和司徒三坏。

    当他们回到正厅后,却发现在场的人,每一个人的脸上,似乎比他们二个还要青,不但青,而且青的厉害。

    潘小君顺着众人铁青着脸的目光焦点望过去,他忽然摇头。

    因为他看见一样实在不该出现的东西,这东西实在真的不该出现——

    一口棺材。

    棺是好棺,也很崭新,是暗红色的柳州上等楠木材料。

    大家当然知道,郭老爷子今天开的是寿宴,而不是丧宴。

    大家也当然知道,送的贺礼即使再怎么的差,再怎么的不称头,总也不该送口棺材的。

    那是不是有人弄错,送错了门?

    最先感到好奇的是“不第秀才”孔不明,他神态自若,缓缓的走到棺材前,拾起了系在粗麻绳上的一只白纸。

    他虽然是个不第秀士,但对于纸,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爱恋。

    白色的纸上有二个字,字写的很好,也很秀气:“郭家”

    这并没有送错,的确是郭家的,的确是要送给郭家的。

    孔不明一脸苍白,双眼也已发白,他颤抖着手捧着白纸,送也不是,丢也不是,就像是捧了个烫手山芋在掌中一样。

    郭啸天却动也不动的躺在椅上,他闭着嘴,皱着老大的双眼发怔,一张脸上铁青青的,已足够打个最时尚,最崭新的铁器。

    寿宴应该算是喜宴,来祝寿的总也想好好的沾个喜气,让自己顺顺利利的,最好是能发个大财。

    但是,若是丧气就不同了,丧气就是哀气,也就是霉气,倒霉气。

    谁也不想沾个一身的“丧气”上身。

    所以已有人开始拔起腿,先走一步了。

    正厅内,第一个走的当然是皇甫二虎和皇甫小凤。

    皇市二虎临走前,望了蝶舞一眼,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恶狼已捉上了小白兔,已可将它把完于手掌间。

    第二个走的是少林戒律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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