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凄驯将军_第八十五章美人儿不小小娇凄驯将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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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美人儿不小小娇凄驯将军 (第6/7页)

你这孩子又欺负凤鸾了。”郭朴嘻嘻一笑,汪氏老实闭上嘴,郭夫人倒是无意,她是说儿子,不是存心说汪氏。

    兰枝和桂枝跟着凤鸾回房,两个郭家的丫头在守门,见到回来堆着笑问:“热水打来又冷,才去园子里悄悄看过,以为还不回来,我们再去打热水。”

    “不必了,还要去呢。”凤鸾笑一笑:“费心,你们可以早睡,有兰枝和桂枝呢。”带着两个丫头到房中换衣,兰枝开始骂汪氏:“总以为只有她自己!”

    桂枝取来一件大红色刻丝罗衣,又取来一件水碧色绣粉红牡丹罗衣,忿忿地也道:“老爷子也在,老爷夫人也在,公子也在,怎么独显摆她!”

    “什么胚子!”两个丫头异口同声一起再骂,骂过发现声音高了,急忙看外面两个郭家丫头不在,才长长松一口气。

    凤鸾被逗笑,正在说话,外面有长平的声音:“奴才来帮少夫人掌眼。”兰枝咦地一声,桂枝已经出去说出来:“你是个小子,怎么会挑?”

    长平嘻嘻小声取笑桂枝:“要是你请我挑,不叫我好哥哥我决不挑!”桂枝白眼儿他,嘟囔道:“又来占人便宜。”长平抬步到外间,再次回话:“奴才来掌眼。”

    兰枝在房里也嘟囔:“看吧,一个一个都上来,只有我们是不中用,要下去的。”凤鸾对她笑笑,兰枝收起嘟着的嘴,喊桂枝:“快来取衣服给长平小管家看,我来抱首饰匣子。”

    长平在外面无声地笑,见桂枝抱着两件衣服没好气出来,又低声问:“你会挑个什么。”长平坏坏笑一下,低声道:“要不是公子还候着少夫人去,我让你把衣柜里搬出来才罢休。”郭朴真的在等着,长平不敢耽误事情,略提高声音问桂枝:“有一件子桃花色的衣服,怎么不取来?”

    “咦,你怎么知道有这一件?”桂枝惊奇了,但大为赞赏:“你说得对,就是那一件子正合适。”急忙忙去取来给长平看。

    兰枝嘴里念着:“哎哟哎哟,”抱着两个首饰匣子出来,得意地往长平面前一摆:“你来挑,我侍候你。”

    “哎哟喂哟,那等公子睡下我通头洗脸,你来侍候我。”长平笑谑悄声,兰枝气怔住:“你是什么人!”

    长平还不罢休,抬手在自己发间搔几下,小声叫道:“痒,要通头。”兰枝对他呲牙咧嘴,好似母夜叉,长平微微而笑,一只手胡乱摆,以示自己眼前没有功夫去看她的怪相。

    凤鸾换上衣服,见兰枝手捧着几个首饰过来,人很想不服气,又不得不说来:“看不出来还很会挑,这小厮上辈子是女人托生的。”

    手上一个镶红宝石迎面当的大珠凤,凤嘴里叼着一串珠子,不大,却匀净。再就是碧沉沉翡翠簪子,几件花钿,和两朵子大红色珠花。

    凤鸾全换上,心想这一次去郭朴肯定不说自己。出来长平引着园子里重新过来,没到近前,郭朴眯起眼睛,眼神儿一样不满意。

    月光如水,照着过来的桃花一样人儿。红宝石和月光衬得凤鸾肌肤吹弹得破,她又自来是个娇怯柔和的人,面上光辉毫不亚于月光。

    怎么打扮得这样好?郭朴有些后悔,对滕思明看一眼。他不是怕滕思明看了凤鸾,而是怕滕思明要认为自己配不上凤鸾。

    淡淡月色下,凤鸾冉冉而来,带着小心翼翼怕郭朴再说自己的神气,汪氏看呆住!身上大红罗衣原觉得好,现在觉得艳俗了点儿,腻了点儿,她悄悄儿看郭朴,有心也想回去换件衣服,见郭朴阴沉着眼神儿只看凤鸾,汪氏心里憋气,只能带笑起身再为滕思明把盏:“二叔,再吃一杯,”

    滕思明推让,他也在看凤鸾。汪氏借故正好回头喊过来郭朴,她脆生生地道:“朴哥,二叔不肯吃呢。”

    郭朴带上笑容看他们:“你不会劝,”再看凤鸾悄步带着不让人察觉在床尾坐下,郭朴眼光扫到她身上,又阴沉几分。

    凤鸾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佳,她默然更不乱看,只是坐在一旁。郭朴不理她,不时看她几眼,总是生气凤鸾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把自己衬得一点儿风姿全无,整一个儿配不上他。

    月上中天,高高挂在柳梢头,酒宴结束。汪氏忙不迭地来陪郭朴:“我送公子回房。”凤鸾又想送又怕郭朴莫明又和自己生气,当着客人弄脏衣服,依褚先生说过的,应该是失礼。

    她不再往前去,留下来指挥家人收拾桌子。

    郭朴的大床走了十几步,让临安回去传话:“少夫人也累了,让她早点儿回房早点儿睡,不许再园子里留连。”

    汪氏接上话:“放心吧,一会儿我去喊她。”回到房中汪氏退下,滕思明来笑郭朴:“你管她几时睡,她不是在看着人收拾,”他取笑道:“我今天晚上陪你睡,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郭朴嘴硬:“没有的事,你看我这身子还能在一处,”再道:“我不多说一句,她只怕园子里玩半夜。”

    “你多cao的心!”滕思明说过,长平请他去洗浴,再送上醒酒汤给他用,临安带着两个小厮来给郭朴擦身上,算着弄好,请来滕思明,对面安下竹榻,点上薰香,由着他们自在说话。

    先一时没有人说话,此时夜静更深再无别人,要说只能是私密话,郭朴在想,滕思明也在想。几乎,两个人同时开口。

    “兄弟,”

    “兄长,”

    话碰在一处,郭朴停下来问:“你要说什么?”滕思明也停下来:“你先说。”郭朴带着深思问道:“王孙玄现在谁的帐下?”

    “他现在调到咱们军中,军中有传言,”滕思明干脆坐起来,把竹榻外的帐子一掀,再看郭朴的床大,索性坐到他床上去,摇着把扇子笑:“今夜抵足而眠,方便说话。”

    举着个扇子先觑着眼睛寻蚊子:“不要我进来,把蚊子带进来。”郭朴道:“窗户上全安着纱屉,哪里有蚊子,你睡下来,咱们好好说说话。”

    滕思明这才睡下,用眼睛丈量一下床内的位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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