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擎天_第五章武林大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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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武林大祭 (第9/10页)

饮,顿时喧嚷之声不停!

    叶君虎和玉箫仙子滴酒未饮,只吃了点水果,略为果腹!

    玉箫仙子偷眼瞧去,见内宁一些高手,俱都合目而坐,连筷着未动一下,不由对叶君虎:“虎哥哥,你看!”

    叶君虎连忙掏出一粒药丸递给玉箫仙子说道:“快吃下去!”

    他话还未完,玉箫仙子扑通一声,便栽倒于地。

    就在她栽倒的同时,风尘三友也跟着倒了下来!

    事起突然,餐室中顿形混乱起来。

    兴安魔君仰着脸一笑道:“酒性极烈,这几位同道支持不住了!”

    叶君虎见状,立即趋至三人之侧,连忙掏出三粒药丸,分别往他们口中塞去。一看厅侧房中有一土炕,便将几人扶进房中土炕之上。

    玉箫仙子因仅吃点水果,且先服药丸,所以中毒不深,未及片刻便醒了过来。

    她睁目四顾,一时之间还未回味出是怎么回事,一看叶君虎在侧,忙问道:“虎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君虎悄声道:“可能是中蛊了。”

    说罢,便与众人又回到大厅之中,等候大祭开始,约莫盏茶时分,蓦闻厅外铜锣乍响,接着有人高喧道:“武林大祭,正式开始!”

    这喧声,隐约传入耳鼓,既不尖锐又不低沉,但觉入耳惊人,使人不期然地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喧声甫罢,只见红发老怪率领着黑衣护法及麻衣怪汉离开圆台,后面还跟着十个麻衣带孝的童子。

    圆台之上,白帷一动,一具黑色棺木抬了出来。

    叶君虎乍见棺木,不由暗自忖道:“白帷后明明没有棺木,为何现在却抬了出来。”

    思忖中,只听玉箫仙子道:“虎哥哥,你看!”

    叶君虎从厅门望去,一队吊丧行列,各捧着银箔纸花,后面跟着不下廿余具黑色棺木,正由厅外经过,缓缓抬出跨院,向寨外而去。

    叶君虎颇感诧异,这些棺木均是一模一样,到底哪一具是装着太上神君啊?

    铜锣之声,悠悠不绝,使人甚是心烦,足有盏茶工夫,声音始戛然而止。

    一个奇装怪汉,悄然来至兴安魔君之侧,双膝一点,禀道道:“恭请堡主移驾!”

    兴安魔君略一颔首,便站了起来,向四周一扫,便领着少堡主邬英及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人,鱼贯而出。

    接着,又是锣声三响,袅袅细乐随锣声而幽幽鸣奏起来。

    兴安堡数百之众,个个身着丧服,手执哭丧棒,腰悬兵刃,紧跟兴安魔君之后,朝黑龙江畔走去。

    大厅群雄均肃然起立,在铜锣声及丧队前导之下,缓缓而行。

    叶君虎偕着玉箫仙子,走于大队之后,向前看去,在雪地上只见人头攒动,为数确实是不少,想必兴安堡人已全部出动。东看西看,在行列中就是找不着风尘三友,想来他们仍甜睡在土炕之上。

    寨外依是风紧雪急,朔风挟着雪花,吹刮在面颊之上,恰似针刺一般。

    正行之间,倏见桃大郎闪身向叶君虎靠来,愁眉苦脸地对叶君虎道:“叶相公,我肚内仿佛有一股凉气上冲,异常难受,恐怕不能行走了。”

    叶君虎面色一动,问道:“晌午你吃了些什么?”

    桃大郎眉头一皱大嘴一咧道:“桌上好菜,我都吃过,就是没喝酒。”

    叶君虎不再多说,掏出一粒药丸,嘱他服下。

    这时,大队已至江岸,因积雪太深,行动甚感不便,功力较差者均足陷雪中。

    江面,平滑光洁,风雪直卷,使人双眸难睁,气候之冷,使人浑身打颤。

    此时,在前面行列之中,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多数人均面现苦色,捧肚而行。

    叶君虎乍看此情,心中早已明白,那些捧肚前行之人,都是酒饭过多,中了巨蛊,此时正已发作,但碍于人数众多,无法挽救。

    行列之中,高手如云,明知此番武林大祭是个圈套,却硬往里闯,岂不使人怪异?

    前行之少堡主邬英,倏地取出“玉轸琵琶”一弄丝弦,顿时弹奏起来!

    音韵袅袅,甚是佳妙。

    他在这严肃的气氛中,旁若无人的弄琴撩歌逍遥自在,真使人倒足胃口。

    叶君虎听他这弦音之中,似乎暗藏一宗武学,使人心悸乱颤,随声而栗。

    蓦地里,在行列中有人发出一声厉叫,其声直入云霄,随行之人,均为之一惊。

    刹那间,便有几人相继厉叫起来,大队行列顿形混乱,使前进受阻。

    琵琶之音戛然而止,大队又复归趋于平静,不过这时都停留在江干之上,木讷发呆,愣愣地相互而视,不知为了什么?

    一个黑衣护法,飞身而起,疾快地闪至一个皮袄络腮大汉之前,五指一晃,极其阴谲地惨然一笑道:“关兄别急,马上就到!”说罢,单臂一举,轻轻的在那大汉肩上拍了一掌,随即飞身返回兴安魔君之侧。

    那大汉被黑衣护法拍了一掌之后,身形往地上一坐,愣了愣,倏地一声狂笑便翻身爬起,又跟着前行。

    桃大郎用手一指那大汉,怒对叶君虎道:“那是马贼‘松花大刀’,在松花江一带,无恶不作!”

    叶君虎不由暗忖道:“兴安魔君连黑道人物都不放过,真不知是何用心?”

    思忖间,锣声又起,大队已然行在冰川之上,这一阵奔行,众人心绪极为紊乱,故而跌跌撞撞,歪歪斜斜,显然这不是一个有序的送丧行列了。

    须臾,一个白色幕帷展开在眼前,那廿余具黑色灵枢,被抬至那白帷之中。

    半晌,那些抬棺之人一个都未见出来。

    白帷之中四根高柱,上悬四盏天灯,分红、黄、绿、白四色,柱下各系一条长约数丈的黄色巾幡,迎风招展,丝丝作响。

    白帷四周,高帷白布祭幔,形成一道夹墙,帷前一座祭坛,高约数丈,坛上供有各式祭物,一座三脚铜鼎,碧火高烧。

    十个麻衣汉子,手执长香往祭坛上走去。

    兴安魔君一反往日和蔼面目,扳着铁青的面孔,异常冷酷且毫无表情地缓步走上祭坛。

    在兴安魔君走上祭坛的同时,兴安堡人以红发老怪为首,疾向四周散开,个个脸布煞气,把群雄围在祭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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