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_第五章横扫铁蹄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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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横扫铁蹄帮 (第6/7页)

全胜之下,见及两座黑漆漆城池,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鹰本就是黑色,此城该改成三鹰城,而且全部要漆成黑色,才能显威风!”

    一名铁蹄弟兄这么说出,立即引来附和。南宫鹰将就地答应,立即下令复原工作。

    直到傍晚,一切皆已复原,左城也在百余人合作之下漆得墨黑,三城门上那石雕已变成鹰图,被毁城门也补新,护城桥破损处皆修复,城内更清理得一千二净。

    南宫鹰最关心的伤亡数字报上来,由于是突袭,竟然出奇少。

    飞鹰堡弟兄只不过死了三十余人,受伤七十余。

    铁蹄帮则损失两百余名,当包括半途开格者,受伤三百余人,将近折损一半。

    南宫鹰觉得此战还算差强人意。当下下令论功行赏,将铁蹄帮金库银两发放弟兄,每人五十两,受伤者再多十两,战死而有

    家属者百两。

    一时间,三鹰城上下庆喜悦,直道新堡主够意思,敢情是跟对主人了。

    然而方君羽却稍有忧心:“少堡主该注意金钱用法,若将来财源短缺,此城掌理并非易事。”

    南宫鹰顿悟,毕竟此城相隔太远又人马众多,财源的确相当重要,这才未敢再乱发赏,顿时安排酒菜让大家以狂饮度过庆功宴。

    当然,他未忘记驯服副帮主哈太山,立即引领左无忌策马出城,找至附近山区,哈太山早被四名护卫押在山区神庙,以免他伺机扯后腿。

    见及南宫鹰到来,壮如张飞的哈太山已挣扎吼叫:“有胆杀了我,如此虐待,算什么?”

    南宫鹰淡笑着:“对不起,让您受困了,在下向您告罪,替他松绑!”

    哈太山冷斥:“你到底在玩何花样?”

    “哪敢!”南宫鹰和左无忌跨身下马,走进屋内,南宫鹰道:“只是想前来告诉你,铁蹄帮完了。”

    “你敢灭我帮派?”

    哈太山挣扎,可惜绳索尚未解开,无法揍人。

    南宫鹰道:“不对,灭你帮派的不是我,是你帮主,因为他开溜了。”

    “开溜?”哈太山脸色一变:“你少胡扯!”

    “不信,你回去问那些弟兄即可明白。”南宫鹰道:“是弃弟兄们于不顾而开溜!”

    哈太山嗔念着:“怎会如此?”斥道:“铁蹄帮弟兄呢?”

    “全部背弃烂帮主,归我飞鹰门下。”南宫鹰道:“在下前来,也是想聘您接管三虎城,不知…”

    “休想!”哈大山厉吼:“我跟你誓不两立.杀了我,否则跟你没完!”

    “一定有个方法让你觉得我是善意的吧?”

    “除了你死,否则体想!”

    “那…就看你如何宰了我啦!”

    南宫鹰从左无忌手中接下哈太山擅用兵器大板斧,丢给对方,摆出架势,准备大战一场。

    哈太山挣脱绳索,接过板斧,气势为之嚣张:“你敢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随你高兴。”南宫鹰道:“咱们来个公平竟争,谁赢就听谁的,如何?”

    “我输了就自杀,绝不留下当你走狗!”

    哈太山板斧一挥“横扫千军”逼来,南宫鹰赶忙掠出屋外,板斧过处,劈得门柱断成两截,哗啦啦屋瓦尽倒,压得里头守卫灰头上脸。

    哈太山一招逼退敌人,哈哈狂笑起来:“再接老夫这招‘开天劈地’!”斧影过处,凝气成墙,直若山崩,倾倾泄泄轰塌而来。

    南宫鹰不敢大意,他素知哈太山阵前作战威猛无比,比起战国张飞毫不逊色,始升起收服之心。

    但见斧影幢幢罩来,他不得不抽出随身两尺短刀,迎势砍去,刀斧劈处,火花四溢,哈太山占板斧沉重之利,只不过手掌不麻,南宫鹰则已感到微微作痛。

    两人就此你来我往缠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倒是哈太山越战越勇,有凌驾南宫鹰之势。

    “再看这招‘劈江断流’!”

    但见斧影如蛇如龙,滚滚连绵不断,方自涛天,又自掠地,越滚越急,越宽越广,尽将南宫鹰滚入斧影之中,啼啼斧声震如龙吟,旁边左无忌此时亦感觉出其板斧功夫的确不俗,足可抵挡万军之势。

    南宫鹰心知大意不得,现在得迫招突围,以能制胜,方能降服对方。

    此时,每每须要突展强功之时,他都情不自禁会用上神经老人所教怪异心法,虽然它有着演变成神经错乱之虑,但这就如吸鸦片,偶而不用,则觉得怪异难熬,何况运及此功,脑门玉枕、百会两xue立即如饮老酒,舒服许多,一些疲备感觉尽扫而空,简直比吸鸦片还要神。此时斧影缠身,他情不自禁又用起这怪异功夫。

    猝见得他身如灵蜂乱转,追逐斧影空隙东躲西闪,暮见左侧有颗大松树,他急于掠去,引得利斧追杀。

    就快抵古松,南宫鹰猝然掠高,板斧袖手不及,叭然一响,硬将古松砍成两段,他却因用势过猛,身躯往前稍倾。南宫鹰见机不可失,登时引刀划来,硬在其背脊打了个“x”记号,收手掠退。

    哈太山但觉背脊生凉,心知受伏击,惊愕大叫,猛地回砍,人已不见,却见得南宫鹰站立七文远轻声笑道:“承让了!”

    哈太山面色铁青,伸手抓向背脊,衣衫已穿洞,若对方想取自己性命,简直易如反掌,然而他岂能接受这事实?恼羞成怒:“不算,你耍诈,害我砍向大树,可恶。再接我利斧!

    劈死你!”

    斧影一闪,又自攻杀过来,他恼羞而战,毫不顾自家空门,其势又猛几分。

    南宫鹰不敢大意,短刀连连架去,锵锵之声不绝于耳,一时之间,又被迫退七八步,他想若不用真功夫打败对方,他必定不肯心服,当下冷喝,短刀不再只架不攻,一刀猛刺出去,穿撞板斧攻势受阻。

    哈太山不信邪,又自劈来,五斧,七斧,十斧,二十斧,劈得短刀东偏西闪,南宫鹰却气足神闲,短刀不停猛刺再刺,完全刺及板斧中心,连刺百刀之后,碎又一声大吼,只见得利刀化箭,挟以千钧万斤力道猛刺过去。

    叭然一响,厚比脚掌板斧竟然被刺穿,吓得哈太山怔愣当场.南宫鹰趁他怔愣之际,硬把板斧挑离哈太山手掌。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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