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贼丁小勾_第十九章lsquo;艺术r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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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lsquo;艺术rs (第3/10页)

老板回味地直发笑。

    天口城虽比京城小,却也热闹非凡。

    尤其华灯初上,节目更是精彩,说书、相声、皮影戏、布袋戏、野台戏通通上场,简直天天过年。

    此城戏场多,并非无因,原是临近京城,皇帝偶然难免看戏,一下令就要瞧,宫中虽有戏班,但久了也会烦,故而有些恭维的大臣暗自找来戏班,先留在天口城,只要一有机会立即引见给皇帝,如此皇帝龙颜大悦,大臣也得到巴结的效果,而戏班更是获益非浅,除了赏银,更可以为此宣传,连皇帝都要欣赏,何况是凡人?说不定还送入宫廷,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更有女戏子想以演戏为名,对皇帝大展媚功,要是被选中了,岂非乌鸦成凤凰了?

    本来戏班是大臣暗中找来,但延化下去,有些自认有一套的戏班,也就不请自来,久而久之,只要想一显身手的戏班戏子,第一个目标就是来此天口城打天下,希望一举成召天下知。

    这宛若读书入考状元,受人瞩目。

    “演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主题正确,不妨碍风化即可。”

    这是天口城太守的警语。

    于是一大堆戏子就尽其所能地叫演着。

    小勾和小竹一进城,好戏早开锣了,锣鼓震天,唱声不绝,来往的人潮更是前挤后压,花车摊贩,四处都是,真的和过年过节没两样。

    小勾轻笑:“来这里,就可每天过年了。”

    小竹也感受热闹的气氛:“好久没过年了,已不知味啦,咱买东西吃吃如何?”

    “好啊,爽一下也好。”

    两人遂找向摊贩,买了糖葫芦及棉花糖,两人各一支,吃一口软的,再啃一口硬的,过得也通遥自在。(奇怪,那年代怎么有棉花糖?)

    忽而一中年人莽撞过来,小勾闪不及,被斜撞擦身而过,那人说声对不起,立即闪走。

    小竹白眼:“真是盲失鬼。”

    小勾突地哎呀惊叫:“是小偷!”

    他发现胸口那块玉牌已被偷走。

    小竹讪笑:“竟然有人敢动你贼祖宗的东西?”

    小勾瘪笑:“快追,强龙难压地头蛇啊!”两人遂往那人追去,谁知人潮太多,那人一闪人人群,顿时失去踪影。

    那玉牌可重要得很,小勾非得找回来,挤了数丈,看是难找到,不得已,掠向一处抬高的竹竿,用脚扣住,立即往四处瞧去。

    他的出现,立即引来不少人观看,直叫身手不错。

    小勾懒得理他们,四下一望,终也发现那人在左后方三四十丈左右,他向小竹叫喊,手往左后方指去。

    “在那里!”

    “在哪里?”

    小竹不高,垫起足尖也瞅不到,但他还是往小勾所指方向追挤去。

    小勾又急叫:“快快快,他想进了…”

    此时戏台上的小生已走来,指着小勾:“喂,是你在演戏,还是我在演戏?”

    这话引来群众一阵笑声,因为小勾早将戏台抢过去,手抓棉花糖,一手抓糖葫芦,还得扣竹竿,实在太忙了。

    小勾闻言,困窘地干笑:“你在演,我只是在找东西罢了!”

    那小生叫道:“找东西不在地上找,爬到竹竿上寻找什么?”

    群众又是一阵大笑。

    小勾窘笑,而打趣地说道:“找男人啊!”那小生也斥笑起来:“看你年纪轻轻,原来是同性恋呢?”(李凉可真会开玩笑“同性恋”是现代名词,古时候则称“断袖之癖”)

    “你女扮男装,又是什么恋,三八恋,还是恋三八?”

    群众笑声更绝。

    那小生斥笑道:“林母(你娘)咧,敢讲过样话,老娘非把你咬死(教训)不可?”

    她拿出长矛,直往小勾钩去,逼得小勾往上爬,直骂她三八。

    小竹远远叫来:“干什么,我在捉贼,你在陪唱戏的人玩?”

    小勾困窘:“没办法啦,遇到三八阿花,比遇到贼还惨得多!”

    “你说我三八阿花,我就把你屁股弄开花?”

    那小生眼看越弄群众越高兴,干脆也爬上竹竿,追杀到底。

    谁知那竿并不粗,吃了两人力量,已是不支,叭的一声,已断裂弯下,小勾一时惊闪,已飞落地面,那小生可没真的功夫,哎呀一声,直压戏台一角,整个已垮下来,当场谢幕,群众鼓掌响个不停。

    小勾并没空着,反正都落下来,眼看那个贼逃闪入人群,虽晃个不停,他猛打出天蚕勾,勾住那个贼衣服,顾不得惊世骇俗,纵身掠过二十余丈来个天马大行空,瞧得群众目瞪口呆,小勾已擒得那小贼,喝叫小竹快走,已先行躲往他处,免得群众又围来。

    小竹见着小贼被抓,也安心追去,想起方才小勾戏台那场戏,他也是笑声不断。

    小勾闪到巷角,见四下无人,方将那小贼丢在地上,小贼立即跪地求饶。

    “少侠饶命,小的只是一时手痒才…”

    小勾截口叱笑:“好啊,手痒就砍手!”

    手作刀状就要砍去,那贼吓得以膝当腿连连蹬退。

    “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是手痒,是为了我家中老祖母,还有妻儿一大堆,不得不干见不得人的事。”

    “混蛋,竟敢说见不得人。”

    小勾猛拉天蚕勾,把那人扯回来,叭叭两声,送他几记耳光,教训他有点儿侮辱祖宗的行业。

    那小子被打得晕头转向,又自痛笑:“小的又说错了,不是见不不得人的事。”

    “更混蛋!”小勾又是两掌送去“这事要让别人看见了,岂不倒大楣,就跟你现在一样。”

    那小子被打得不敢开口,连忙拿出玉牌:“祖宗爷,小的只不过摸了这块东西,你就放我一马吧。”

    “放你,这么简单?学艺不精也敢拿出来混?”

    “可是,此次是小人唯一失手的一次。”

    “什么?就你这技术,也能混到现在不失手?真是水准越来越差,难怪这门行业会被人瞧不起,真是小偷中的一败类。”

    “是是是,小的是败类,大爷就饶我一次吧?”

    “饶你,哼哼,我看你还会去丢人现眼,所以我想了一个法子,让你我都安心。”

    “大爷尽管说,小的立即照办!”

    “好啊,我在你额头刺上“小偷败类”四字,从此你可光明正大地行窃,我也不必担心你破坏这行的名誉。”

    “这…这不是让我走绝路了?”

    “也是给你改邪归正的机会。”

    那小子没命地拜求:“大爷饶命,小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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