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总裁喜当爹_090没了你易想北我连骁死不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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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没了你易想北我连骁死不了 (第2/3页)

死了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是我不好,我的错,你气过就过了,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出来。就当时给我个机会,我没好好谈谈行不行?”

    他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有为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偏偏的,抱怀里的人就是不领情,连骁再好的脾气都被她磨精光了:“易想北,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奉劝你痛痛快快的见好就收。”

    她还是闷着,连骁是彻底恼了,将她丢到一边去,铁青着脸站起来:“我连骁不是没了你易想北就活不下去!天底下的女人多了,我不差你这一个!”

    抬腿走人,临关门前还撂了一句话:“别想给我跑,或者给我自杀。你胆敢做一样,陪葬的人多得是!要不信,我们就试试。”

    连骁走了,北北的眼泪才决堤,她能说她一定说了,她没办法说,她也说不出口。

    **************

    连骁一连几天没回来,不过狗仔的消息却是少不了的,第二天娱乐八卦的头条,就算见不到面,北北也能知道。

    是她不说,是她让矛盾更深,不怪连骁,怪她自己。她在他对她最好的时候逃了,所以现在的她得受了。

    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偶尔到学校去查一些资料,请教一下导师,还专门拿了录音笔录下来,回去插了耳机带在右耳上调到最大声的听,然后逐字逐段的敲击着。

    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的在一起,心无旁骛,她撒娇招惹他,他好气又好笑的哄她,她就想那样,却是自己一手毁了。她特别恨狄司严,为什么他不告诉连骁?为什么他不说!?狄司严不说,她就是百口莫辩。

    晚上,言夏,何雅柔何雅心还有纪遥从欧洲扫购回来,言夏特意给北北提了一大包东西上楼,看她正带着敲键盘,她嘿嘿的喊她一下,北北没理她,言夏气坏了,给她肩膀一拍,她差点没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哇,你要不要吓成这样?我可是喊了你的。没听见?”

    北北点头,不多说。

    “你还真像方恒叔说的那样,你真的不说话啦?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说话啊?喉咙里长东西了,去医院看过了啊?”

    言夏说得又快又急,北北知道她是担心她,可是,她…她…

    “小北姐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啦?”

    她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转头敲着键盘,言夏稀里糊涂奇奇怪怪的看她:“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话啊?老爸惹了你,我又没有惹你!”

    她要能说她一定说了,她以为她不想说吗?她要是说话就会被发现,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她宁可装成哑巴!也不想被发现她听不太清楚的事实。

    连骁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敲键盘,就算言夏和她搭话,她也不理。只觉得心口是一阵滴血的痛。

    她已经要逼疯他了,真的要逼疯他了。

    箭一步的冲过来,将她从电脑前拉了起来,他红了双眼:“你想走是不是?好!易想北,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滚!”

    北北顿时苍白了脸,用手拨了耳发,用力的点头了点头。

    擦肩而过的瞬间,连骁敛眉,双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发白,他哑了声音:“我可惜不是你的初恋,所以,你才这么的糟践我的感情。”

    她没有听见。左耳听不见,聋了。

    ***************

    北北回老家了,言夏送行,在喧闹的火车站,言夏说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只能含了笑的点头,连骁就站在不远处,不远不近,黑色的风衣在一片喧闹中独立特行的傲然而立,北北透过言夏的肩头看到了他。

    四眸相对,视线交缠。一眼万年。

    你可以不走,我只要你的实话,你的心里话。

    她低了眼眉,冲着言夏笑,给了依依不舍的言夏一个拥抱,转身进了车厢。被人潮推着,挤着来到自己的座位,外面就是他。

    那么三米不到的距离,那么几十厘米的铁皮箱阻断了而已。

    她侧脸,对他视而不见。

    连骁走了过来,眼睛里安静却有伤着:“现在,你连再见也不给我吗?”

    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再见。”

    那一刻,心如死灰。

    火车发动起来,他渐渐的后移,北北抓着火车的桌子,把指甲都掀翻了。再也控制的不住的趴在桌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连骁,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我左边的耳朵听不见了…”

    *************

    三天两夜的火车,北北在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梦到他又像上次那样追了过来,等醒了过来才发现终就是南柯一梦。

    回了家,她没隐瞒,就说自己左边耳朵突然听不见了,现在暂时没办法去找实习的工作,北北爸妈风急火燎的带她到医院做了检查,需要做耳膜修补,不过得干耳3-6个月,现在北北的耳朵还有脓水,不能进行手术。不过也就是等几个月的问题,而且费用也不高,几千元。

    北北和她爸妈的心才放下来,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养耳朵,把耳朵里都弄干,一直有脓水,没办法手术。北北特别的听话,回到家里一切都好,比起在B市的郁结难解,家里虽然成天被爹妈吼,心情总是舒坦的。人也跟着吹肥起来,被连骁减到80多斤一下子回弹到了100,北北妈说:“这就对了,之前人跟鬼似的,风一吹就到。现在是秤砣了!”

    北北哈哈的笑:“我衣服都穿不下去了哇,妈,什么时候逛街买新衣服哇?”“你耳朵手术都要几千元,没钱给买衣服。要买衣服,等你耳朵好了赚了钱自己去买!”

    她不满的哼了两声。在家赖死赖活的过日子,好在桃子也在老家实习,朋友也多,她也没闲着,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老忍不住偷了钥匙到楼下去。

    老妈被连骁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她都还能记得两个人大过年在这里偷情的破事。

    那时候多好,他那么疼她,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给他气撒就给他气撒,他总是提供给她一个宽阔的胸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愿意、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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