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爱债主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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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4页)

    第六章

    guntang的沸水溢出锅缘,滴入柴火,发出滋滋声。

    舒皓宁徐徐张眸,望向轻烟袅袅的壁炉。

    “你醒了?”一名身材高硕、相貌英武,气质粗犷自然的男子,正动手取下壁炉钩环上的锅具“你怎么会在暴风雪夜外出,不想活了是不?”男子闲适、不经心地喃言,一面将锅子放在木桌上。

    舒皓宁自床铺撑起身子,双眼张望四周,回忆的梦境重归现实:“是你…救我的?”她扯开疼痛的喉咙,哑着嗓音问道。原来,昏迷前那抹高大身影,是这名陌生男子,并非…那个无情冷酷的男人…

    男子倒了杯热饮,走到床边:“喝吧!可以减缓疼痛。”他把杯子交到她手中,又旋走木桌,掀开锅盖,径自用起餐来。

    “要不是我得在那种恶劣天候出去取景,我看你根本凶多吉少…”男子边吃饭边说道。江之中是国际生态暨地理杂志的特约摄影师,这次为了做暴风雪特辑,在阿尔卑斯山系停留,因缘际会下救了舒皓宁。

    “这一带荒凉得很,除了雪,就我这间小木屋,算你命大!”他瞟了她一眼,径自咬着干硬的面包。

    她沉默地望着杯中幽幽飘香的花草茶。这么说,上天还是怜悯她的…他终究让她脱离了邢少溥,并没残忍地教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是从邢氏山头来的吧!”江之中间。

    她赫然抬首,神情惊诧地看他!

    “别问我怎会知道,”他继续说道“你手上那条链子是邢氏现任领导人的标记。”他江之中至少算是半个媒体人,对于邢氏这么引人好奇的神秘望族,当然略有所知。

    “你是没受伤,但那只是外表…照你昏睡两天的情形看来,也许真有内伤。我不是医师,这点我无能检查,我恐怕得送你回邢氏…”他说话的语气透露了某些猜测、某些讯息。媒体人的敏锐天性,让他知道这女孩翻山越岭、冒着生命危险在狂风暴雪的天气外出,原因一定不单纯!而且她这一出走,似乎并不打算回头!

    “我不能回去!”她激动地喊道。好不容易保住了最后一丝尊严,远离邢少溥无情的伤害,怎能再回去教他掠夺呢!何况,她已赔上了心…她早不欠他什么!她不回去!不回去!

    “嘿!小心点。”江之中快速取走她手中的茶杯,站在床缘“弄湿床被,可不容易干!”

    “我不能再回邢氏。”她抓着江之中,痛苦全在眼里“你可以不管我,但绝不能送我回邢氏!”

    面对她楚楚凄美的神色,江之中不忍地笑道:“别傻了,我若真能不管你,早让你死在冰雪中,何必救你回来。”他拉开她扯住他衣襟的双手,踅回木桌,继续吃饭。

    舒皓宁放松了情绪,背倚着床头,垂着脸,幽幽凝视手腕上的链饰。

    “戴着那个,显然你在邢氏并非俗人。”江之中喝了口黑咖啡,颇有深究地说“你是邢少溥的妻子吧!”

    他话一出,她的脑海随即闪过邢少溥与姬琳缠绵的残影,胸口一阵沉重窒闷,像是压了巨石。她摇着头,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是…什么都不是了…”她扯着左腕的链饰,悲切地呢喃。

    “别扯了--”江之中突然来到床边,大掌握住她的手“应该是解不开的,邢少溥那家伙冷血、狂霸,野心大得很,他看上的一切,绝没放弃的道理。那家伙为了开发更多的俱乐部,破坏了不少自然景观,我跟他交涉过几次,他不是个讲理的文明人。你戴了他的链饰,是很‘麻烦’的事…”翻了翻她的手腕,审视那构造特殊的链饰,感觉不太妙地摇头。

    “解不开吗?真的,解不了吗…”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生命感,只是泪水还汩汩淌流,仿佛她正借泪水排解窒塞胸口的沉重情绪,好求得灵魂的自由。

    江之中叹了口气,从衣袋拿出一管药膏,涂抹在她腕上泛红的肌肤:“再扯只会受伤。”他淡淡地说。

    “…能剪断吗…”她语气悠远,轻叹地道。泪水却流得更急更凶。

    “何必自欺呢?”看了一眼她那晶莹的泪颜,江之中忽然压低嗓音“你的样子不像想截断这链饰!何况你爱那个男人,不是吗?”他放开她的手,双臂环胸,像个兄长般凝视着她。他是不晓得这位妙龄绝色女子与那个“寒地霸主”有什么纠葛,但很明显与情爱脱不了关系!这点由她眼底的波纹便可观察得一清二楚。

    “不…不可能爱了…”她抹掉泪,避开江之中那审视的眸光,兀自拉扯腕链。

    江之中挑高双眉,脾气一下子上来:“不用在这里自欺,伤害自己!走,”他拉起她的手“我这就带你回邢氏,让你当面跟邢少溥说你不爱他,叫他亲手解下这该死的链子,教训他识相上道,别再纠缠你,嗯?省得你在这儿耗神费力,扯破皮弄出伤!”看不惯她的自欺逃避,他横了心,决意拖她去面对现实。

    “不…”她挣扎,哀求似的哭叫“我不再见他…放手…你放手…我不回邢氏,永远不回去!”她摔下床,跪在地板,发出沉重的声响,虚弱得近乎昏厥。

    江之中低咒了一声,随即将她扶回床上:“会痛是不?”他语带深意地问,而后,叹了口气,沉沉地道“说到去找他,就百感交集、痛苦难言?会痛代表还爱着,你无须否认,不想见他,那链子当个纪念、当个警惕不就成了,何必伤自己?他伤你,你还伤自己,你真那么不值吗?如果你真这么看待自己,那我江之中可真瞎了眼才救你!”他揉揉她的发鬓,态度转而温柔。

    舒皓宁抬眼,望着他,久久不能言语。她感觉到他身上那种不可思议的兄长风范。他们还不算认识,但他说的话却深深震撼她的思维,仿佛他真的是她最可亲的家人。“…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她失声痛哭。

    江之中笑了起来,淡淡喃言:“你比我干儿子还爱哭呵!”像个孩子似…啧!他摇摇头,抽了几张面纸给她拭泪“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舒皓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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