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2页)

，那潜藏在颓废厌倦目光下的渴求，对生命刺激的渴求。如此矛盾的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右手边放着一柄带着长长锁链的镰刀，链子堆在一起，我估计在四米多长。

    又有两人冲了过来，一脚将一人的胸骨踢碎，让他的尸体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另一人，我闪开他的攻击，一手捏住他的脖骨，将他身体提在空中。可以感受到骨骼在我手中，就如落在铁闸下的核桃，一点点的粉碎。

    老鬼子怒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吵死了。”我将手里的尸体破麻袋一样的扔在一边。指着老鬼子旁边的一个大金牙说道：“金牙鬼子，把你今天抢来的分水珠给我。”

    “八嘎，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今天杀了一家三口，抢走了他们的东西，现在给我，还来得及。我以德服人，给你一个机会”我瞪着他明确的威胁：“如果你敢给我说一个不字，我就像你今天对那个孩子做的那样，拔掉你所有的牙齿。”

    老鬼子这时大概明白了事情，原来和自己无关，他义正词严的吼道：“高桥，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然后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是者既然是私人恩怨，我们就不介入了。”

    这老jianian巨猾的老鬼子，居然想要就这样跑掉。我原先是想把这些无关的碍眼的废物全杀了再说，不过现在我该变了主意。

    我俯身在少女耳边说道：“无数次从黑夜中惊醒，泪流满面，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理由。无数次你看着世界的一切，却只有永无休止的黑白。这世界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就像无数的苍蝇在你脑子里盘旋，你哭着哀求神让你获得片刻的安宁，却只有更嘈杂的噪音。活着就已经是地狱，没有任何希望，生与死毫无分别。你吃东西，却如吃掉干涸的沙子，不知道任何味道。

    你听音乐，却只能听到噪音，没有任何节奏让你平静。你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因为你没有痛苦。你问神，你问上帝，你问命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如此的生存！但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你，所以，你只有无奈的在这没有色彩没有感觉的世界活下去。”

    少女一直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表情，惊讶的扭头看着我：“你是谁？”

    我柔声道：“我是你的引路明灯，你的救世主，你唯一可以信赖的神，我将赐予你感觉，我将赐予你真正的生命，可以去感受快乐的生命。”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你的一切。从你的每一根头发到每一片灵魂。将你的所有献给我，我就将赐予你你所梦想的。现在，把他们全杀了。”

    “服部灵子，你是我雇用的，你父亲让你保护我的，你不能违背。”老鬼子听到我们的对话，虽然不知道意思，却明确的知道了我要这女孩杀他，顿时慌张起来，显然他知道这少女的力量。

    我拿出一支天使梦，注射入少女的脖子：“去做吧，杀掉他们，你将看到生命中第一种色彩。”不再理会他和少女，在十秒之内，让大金牙的三个保镖互刺而死。然后我把大金牙的嘴巴撬开，一颗颗的把他的牙齿用胡桃夹子拔掉。我今天感受那孩子的死前记忆的时候，那孩子的痛苦完全在我的意识中重新上演了一次。那种一颗颗牙齿被拔掉的疼痛，令人几乎要痛得断了气。

    尤其是对我来说，因为这种精神感应的痛苦无法使用阻断身体某处神经来取消，可以说这比被龙神射穿身体的痛苦还要厉害十倍的疼痛。

    让我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正是我毫不犹豫的要将这里所有人都杀光的原因。

    至于我说给他的机会，是给他死亡的机会。能够死，有些时候就已经是幸福了。

    我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直保持最高的清醒，不至于因为疼痛而昏迷。上帝给了人在剧痛中因为昏迷来逃避的权利，我就可以录夺这样的权利。触犯我的人，没有任何权利。

    再拔掉他所有牙齿，我扭断了他的脊椎骨，拔了他的舌头，挖出双目，刺聋他的耳朵。我不杀他，我要让他在未来一直活在黑暗中，痛苦的等待死亡的到来。这个日本鬼子，必须接受天罚。这是我不容违背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