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很狐狸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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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纯真”

    她保有的纯真,让他感到大大的震惊!

    她的纯真,不仅只是个性上的纯真,就连她的感情和身体,竟也是如此!

    他承认,他并非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却也不是一个如野兽般,为了生理需求,任何女人都可以带上床的人。

    他对裘子言的感情,并非如韦莛对戚品瑄的感情来得狂烈、快速,也非严天灏对任根心的日久生情。

    她就像是一股清新自然的微风,让人感觉很舒服,和她在一起时心情总能很轻松、愉悦,虽然她是个惹祸精,时时都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

    但不管她惹出什么棘手的麻烦,他自认有能力替她处理所有她所惹出来的问题。

    转个方向来想,这些状况不也为他平静的人生带来处处惊奇,他相信有了她,人生会更精彩。

    他将那张素描放在床头柜上,她一醒来就可以一眼看见。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洗个澡、换好衣服就到公司上班。

    今天早上十点有个重要的会议必须由他来主持,到公司后他一如往常花了半个小时,将秘书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报纸很快的看过一遍,了解今日重要的财经新闻,然后又花了十分钟听取秘书报告他今天的工作行程,以及部门和其它子公司的重要业务报告。

    十点一到,他准时出现在会议室,主持一个月一度的业务报告,包含疏失检讨等等。

    这一场会议进行得还算顺利,只花了两个半小时便结束。

    一回到办公室,他马上问秘书是否有除了公事之外的电话,秘书的回答却让他感到有些失望和失落。

    都已经中午了,难道她还没睡醒?不过,她和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的确见识过她的睡功,和动物冬眠实在没什么差别!

    他拿起话筒,拨了家里的电话,但只按了三个号码,他就马上切断,改拨了另一个电话,关心一下在医院安胎的戚品瑄的情形,确知她一切都很好,才放心的挂上电话,想等下班之后,再去医院看看她。

    吃完秘书帮他准备的便当,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忙得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喘口气,直到夜幕低垂,原本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只剩下几间主管的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进来。”

    他的秘书推门而入。“副总裁,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班了。”

    “好,你今天辛苦了。”

    辛亦帆虽然身为辛远航运集团的副总裁,实际上整个集团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做决策,但他对任何一个辛远集团旗下的员工,总是抱着感恩的心态来对待。

    他认为,若没有这些任劳任怨的员工,辛远集团是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规摸。

    也因为他对员工的有礼,更让辛远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工作起来更加尽心尽力。

    他瞄一眼桌上的电子钟,已经七点了,今天一整天,裘子言竟然连通电话都没打给他,难道她没看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素描吗?

    他拿起电话打回家,电话声几乎响了有一世纪之久,直到他不得不放弃的挂上。

    他又望着电话发呆许久之后,才将办公桌上重要文件收进公文包中,将桌面整理好才下班。

    他在去医院的路上买了碗广东粥,来到医院病房外,敲了门后直接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男人如泼夫骂街,怒气冲天的骂着躺在病床上、宛如被婆婆虐待,连气也不敢吭一声的小女人。

    他往一旁的沙发坐下,安静的等那男人骂到过瘾为止。

    韦莛回头睐一眼辛亦帆,怒火更炽,直接将矛头转向他。“辛亦帆,你这算哪门子的好兄弟,我老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你竟然没打电话告诉我,我真的是所托非人。”

    “若告诉你,只怕你直接搭着火箭筒,咻一声就从高雄飞回来。”辛亦帆一副他未免太大惊小敝的表情。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老婆,差点流掉的是我女儿,难道我不该着急吗?”

    “是儿子。”戚品瑄小小声的反驳他的女儿论,因为胎儿姿势的关系,超音波扫描也无法确认孩子的性别,她希望生一个像他一样的儿子。“就是因为怕你担心,连夜从高雄开快车回来,才要亦帆别告诉你的嘛。”

    “你给我闭嘴!”韦莛快被她给气死了,他才去高雄不过两天,她就出状况“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和任根心那个小魔女在一起。”

    “韦莛,这又关天灏老婆什么事,你这也太会牵拖丫吧!”虽然任根心不在场,辛亦帆还是得替她稍稍抗议一下。

    “若不是她带坏品瑄,品瑄会这样吗?”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忍不住摇摇头,对于韦莛对老婆神经质的程度,直觉得好笑。

    “亦帆,你昨天有送裘小姐回家吗?”昨天裘子言搭计程车送她到医院,要付车钱时,才发现她的皮包还留在餐厅,身上没有一毛钱,若亦帆没送她回家,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回去7

    “没有。”

    “那怎么办?她身上没钱呀!”戚品瑄听到他的回答,不禁担心起她来。

    “谁是裘小姐?”韦莛对于自己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话题,感到甚为不悦。

    “她叫裘子言,就是送我到医院的女人。”戚品瑄了解韦莛对她神经质的程度,生怕他会误会,还特别强调裘子言是女人。“对了,亦帆好像也认识她。”

    “裘子言她不是被送出国念书了吗?”韦莛看向好友。

    “她昨天刚回国。”辛亦帆简短的回答他。

    “那你们…”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辛亦帆打断他的话“不过,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可奉告。”他知道韦莛的好奇心比台湾全部的蟑螂加起来还多,但他就是不想告诉他。

    “辛亦帆你很欠揍喔!”明知他好奇,却故意要吊他胃口。

    “韦莛,你也认识裘小姐吗?”这会换成戚品瑄好奇了。

    “裘子言和亦帆曾经同居过一阵子。”

    “同居!”戚品瑄一用惊愕的眼神盯着辛亦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从没想过他也会和女人同居。

    “所谓同居的意思只是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就像你在最无助时,韦莛适时提供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你们姐弟俩是一样。”

    “除非你真的是个Gay,要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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