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劫_第五章奇峰忽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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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奇峰忽起 (第5/6页)

,已经围了府邸。”

    德容脸色一沉,道:“鲍大人,这又为了什么,是什么意思?”

    鲍天和身形一震,头垂得更低,忙道:“贝勒请息怒,卑职奉命行事,事非得已,万请贝勒德…”

    德容截口说道:“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不然你不敢深夜带人围我贝勒府,我只问你,这是为了什么?”

    鲍天和道:“禀贝勒,卑职奉命,请贝勒赐下谋反叛逆!”

    德容脸色一变,冷笑说道:“鲍大人,我这贝勒府中,谁是谋反叛逆?”

    话虽这么说,心中可着实松了一口气,因为显然地,宗人府并不知道朱汉民的真正身份,要的只是谋反叛逆,要不然不但连累了九门提督,便是他这个贝勒也担当不起。

    鲍天和一哆嗦,忙道:“卑职不敢,此人并不是贝勒府里的人!”

    德容道:“那么,鲍大人是指我窝藏谋反叛逆?”

    鲍天和又连称不敢,道:“您息怒,这个人听说是珠贝子新交的朋友,有人看见他进入贝勒府,珠贝子也许不知道他的身份…”

    玉珠要插嘴,德容一摆手拦阻了他,道:“鲍大人,你知道,玉珠的朋友很多,都是内城里的人,不知鲍大人指的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鲍天和道:“禀贝勒,这个人是个年轻的书生…”

    德容截口说道:“鲍大人听谁说玉珠交上了这么一个朋友?”

    鲍天和道:“禀贝勒,卑职斗胆,正阳门外的百姓都看见了…”

    德容道:“我问你鲍大人,是听谁说的?”

    鲍天和干咳了一声,道:“这个,这个…”

    “这个”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德容冷冷一笑,道:“鲍大人,你要是说不出个人证,可别怪我摘你的顶子,要你的脑袋,你知道这个罪不轻,宗令他也得讲理。”

    鲍天和一哆嗦,差点没跪了下去,忙道:“贝勒开恩,是和相府的人说的。”

    德容立刻明白了八分,他横了玉珠一眼,然后又目注鲍天和冷笑说道:“好个和坤,他今日在朝害文,明日在朝害武,如今害来害去竟又害到我的头上来了,代勇,备马,我去问问他去。”

    代勇轰雷般应了一声,脚下却未动,显然,他也知道这位贝勒爷是有意吓吓这个鲍天和。

    果然,他一声方自应出,鲍天和便砰地一声爬伏在地,连叩响头地道:“贝勒开恩,贝勒开恩…”

    真难为了他,地上都是坚逾钢铁的青石。

    德容冷冷一笑,道:“怎么,你不让我去?”

    可怜鲍天和已然额青头肿,他还得叩:“卑职哪敢,只是您开恩,卑职这小小前途,这颗小小的脑袋…”

    德容冷哼一声,道:“好,我不难为你,明天我找宗令说话去,代勇,送客!”

    代勇应了一声,扬声说道:“鲍大人,请吧!”

    这下鲍天和可又大大地为难了,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额头上见了汗,正自进退失据——

    忽地,适才那名黑衣汉子又飞步跑了进来,近前施礼道:“禀贝勒,宗人府右宗正到!”

    鲍天和神情为之一振,脸上陡现喜色,忙举袖擦汗。

    宗人府中除了那位爵位亲王的宗令及左宗正外,就数这位右宗正了,论起来,不比德容他这位贝勒小。

    德容眉锋一皱,刚摆手一声:“有请!”

    青石小径上步履声响,大门方向那夜色中已走过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头戴双眼花翎,装饰整齐的官儿,中等身材,长髯五绺,只是面目阴沉得很。

    他身后,紧跟着四名带刀护卫。

    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要论那顶子上的金眼花翎,此人还要比贝勒少上一眼,可是此人是宗人府的宗正,是专管亲贵那个衙门的副主管,可不能不应付应付。

    德容不好站着不动,刚要迎下石阶,那位官儿已然笑吟吟地拱手施了礼,打着哈哈说道:“卑职未等贝勒见召便进了府,鲁莽之处,当面领罪!”

    德容淡笑还礼,道:“岂敢,倒是德容有失远迎,宗正海涵!”

    寒喧既毕,德容要往大厅让客,那位宗正忙摇手说道:“不必了,不必了,宗令还在等着卑职回去复命,卑职不敢多待,打扰片刻便要告辞了。”

    德容也末强让,笑了笑道:“宗令既派鲍大人前来,何必再命宗正跑上这一趟!”

    那位右宗正捋着胡子嘿嘿笑道:“贝勒不知道,宗令是唯恐鲍天和办事不周,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贝勒,故此命卑职赶来瞧瞧!”

    德容淡淡说道:“只怕是宗正怕鲍大人办不了事儿吧!”

    那位宗正老脸上一红,忙干笑说道:“岂敢,岂敢,卑职是当真怕他笨拙庸蠢,惹得贝勒误会!”

    德容未再多说,脸上很快地敛去了笑容,道:“该说的,鲍大人都告诉我了,可能他有所顾忌,言不尽详,如今宗正来得正好,我请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位宗正溜了玉珠一眼,捋着胡子沉吟了一下,然后嘿嘿笑道:“说起来,本是小事,珠贝子恐怕已经禀告过贝勒了,是昨天和相的小少爷距珠贝子在正阳门外闹着玩儿,可巧来了个书生打抱不平,帮了珠贝子一臂之力,打伤了和相府中的两名护卫,本这算不了什么,和相的小少爷当时毫未在意,可是后来经人告诉他,那个大胆狂生来得神秘,前些日子还当街触犯了兰珠小郡主,并且自称前朝遣民,汉族世胄,说朝廷窃据了他们汉家基业,如此一来,您知道,这就不能算小事了,话传到了和相的耳朵里去。”

    德容截口说道:“于是乎宗人府就来找我要人了?”

    那位宗正嘿嘿一笑,道:“那倒不敢,只是听说珠贝子跟那个大胆狂民交上了朋友!”

    德容道:“那么,我请问,是听谁说的?”

    那位宗正倒答得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和相府中那班护卫说的!”

    德容道:“年轻人,谁帮他打架,谁就是朋友,我认为那不足为奇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谁又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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