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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米大年三十一家温馨。 (第1/5页)
198米 大年三十,一家温馨。 答案是:当然会。 夫妻之间,有点小情趣儿么也是好的! 于是乎,接下来,在宝柒笑得能让男人丢魂儿的目光注视之下,冷枭没有反对她的建议和行为,一直微眯着那双醉人的黑眸,看着她一头长发在身后爆布一般铺开,将手里的两条丝巾分别将他的手脚呈剪刀状给绑成了死结。 宝柒蛮愉快,眉目间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小丫头! 冷枭浅眯的眸,又深沉了几分“媳妇儿,好了吗?” “很快!” 眨一个眼睛,宝柒提示他稍安勿躁。 “…”好半晌,试了几下见他的手脚都被自己绑得再没有办法动弹的时候,宝柒才愉快地拍了拍手,噘了嘴儿来,笑得十分得瑟“好了,二叔,瞧瞧,我这捆绑技术还不错吧?好有艺术观赏性哦!”说完了,她还像真心欣赏一般,一下子坐在他的身边儿,笑容灿烂又诡异地冲他抬起手来,唱起了《国际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起来? 咽了一下口水,冷枭看着她红灿灿的脸蛋儿,眸底的火苗快要燎原了“小七儿,快点!”急切的催促声里,是男人压抑着的野兽心思。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暗了几分。看得出来,他对于捆绑办事儿这招儿真有点兴趣了。 主要是,他的小媳妇儿难得主动,身为男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 一切事前的准备工作都完毕了,宝柒神兮兮地添一下唇,又意味深长地嘟了嘟嘴儿,撩一缕发梢来,在他脸颊上撩着,却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了。 唔! 冷枭峻峭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心跳如麻。 “宝柒,搞什么?” 见他的身体在往上撑,宝柒心慌一秒,赶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俏着声儿说:“亲爱的你不要动,躺好了!这是…前丶戏!” 前什么戏? 男人虽然喝了点儿酒,脑子却没有犯糊涂。本来就火急火撩的心思被宝柒这么一搞,警觉性就上头耿。黑眸微闪,他的目光凝在宝柒诡异的脸蛋儿上,心下便有些明了。 狗东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没有直接点破她,冷枭嘴线微微勾起,十分配合的仰躺着不再动弹了,任由她所谓的‘前丶戏’——挠痒痒继续着! 挠他,一处处挠着他,宝柒心里爆爽。看着这个男人被绑着在面前,想象着自个儿当初被他挠痒痒难受得想要自杀的劲儿,她立马换上了一副施虐者般的jianian笑。低垂着头,黑亮的眸子不停的闪动着,急切地问他。 “二叔,痒么?” “还好。”冷枭很平静。 “咦,难道不痒么?” “痒!”他老实回答。 “痒啊?痒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儿啊?” “…”“好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嗯,如果姑奶奶我满意了呢,就不会再挠你痒痒了。不仅不会挠,一会儿还会好好伺候你,好吗?” “成交!” 掀唇一笑,宝柒手下动作微停“你老实告诉我,你说我参加军演的事儿,你考虑一下。你究竟是会同意,还是不会同意?说实话,不许塞边儿。” “不会。”浅眯的眸带着笑,冷枭干脆回答。 “不会?那你还说考虑?” “我考虑清楚了——不同意。” 身体还在狂乱的叫嚣着要爆发,可是冷枭却可以非常淡定地说出来,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够做到的。可是,却彻底惹恼了宝柒。一咬牙齿,她放轻了手上挠他痒痒的力道,恶狠狠地说:“冷枭,你被我俘虏,你死定了!” 挠啊挠,痒啊痒。 按照她的想法儿,男人被她捆绑着,身上,胳膊窝儿等敏感的地方又被她用头发丝儿在挠着,这样儿要命的动作,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就那痒痒劲儿,都得让人打滚儿求饶了吧? 可是… 不管宝柒她怎么挠,不管她用手指挠,头发挠,还是轻挠慢捻。男人不仅没有半点儿反抗,甚至都没有给她一点半点任的回应。除了一直拿那双淬火的深邃黑眸专注地盯着她之外,他好像整个人都机械化了一样,对身体的触觉没有感应。 挠了一分钟… 挠了两分钟… 努力挠了几分钟之后,宝柒歇菜儿了,没有劲儿了。 挠痒这事儿得有人配合才有趣儿,对着个木乃伊,她的一腔邪气全化成了粪土。摊开头发,她无奈地瘫软在他的旁边。想了想,又撑起手来问他“二叔,你不是说也很痒吗?” 勾了一下唇,冷枭声音有些哑:“是痒。” “既然痒你为什么不动弹,不求饶?” “忍耐力!” 三个字,冷枭说得云淡风轻。不管声音还是动作,闲适得完全不像一个被人捆绑的‘俘虏’,目光平静地盯着她,唇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前丶戏完了么?该来真格的了。” “…除非我答应我。” “演习不适合你。” “谁说不适合?”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自己苦逼的当兵生涯,宝柒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她拿这个对挠痒都能够忍耐的男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一咬牙,她再次使上了自己‘一撩二咬三脱掉’的宝氏独家功夫来。眉眼含媚地直色勾盯着男人她,她慢腾腾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着火般guntang的视线下,她压根儿不搭理他,光生生地轻移着步子就去了卫浴间里洗澡。 约摸过了二十来分钟… 就在手脚被束缚的冷枭急得快要喷火的当儿,宝柒从卫生间里慢悠悠地踱步出现了。这一回她没有再光着身子勾搭他,而是找了一件儿半透得内乎不能遮体的睡衣套在了自己水泽盈润的身上。嘴上拉着一缕笑,她动作放到了极缓,一点点爬到了大床,目光楚楚地靠近他,声音软糯得像一个会要男人性命的小狐狸精。 “二叔,我洗好了!” “来!”男人喉咙滑拉着,受不了视觉的盅惑。 “你闻闻,我香不香?” “香…” 小手在他脸上撩动着,空气里不可避免又旖旎出一种说不出的花香味儿,躺着的男人鼻尖儿享了福,身体却遭了大殃了。原本就在澎涨的身体,在这样的香味儿冲击之下,他那点儿心思更加无所遁形。一双黑眸又热又烫,高高顶起的帐丶蓬像是恨不得戳穿天花板儿。 “宝柒…” 宝柒并不急着靠拢,目光浅眯“二叔,就三个要求。” 热切的目光闪动,冷枭的呼吸有些紧,吸了一口气,声音哑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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