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飘香剑_第二十三章滴血传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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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滴血传音 (第2/5页)

传音”心法,每一代中,仅传掌门一人,我于登上此山之时,曾遍察诸人却未发现昆仑派当代掌门人觉禅大师的踪影为一派之长。面临本派生死存亡关头而不在场,这内中定有陷情。

    据我猜测觉禅大师不是己身先殉难,再不就是昆仑派气数已尽,觉得畏死轻义,屈膝…”

    他语声未已,曲玉枫突然沉声插嘴说道:“是的,觉禅大师是己身先殉难。”

    公孙浦倏感心神一震,望着曲玉枫急声问道:“孩子,你怎么知道觉禅大师已身先殉难?”

    曲王枫不答反问到:“公孙老前辈,觉慧大师共有几位师兄?”

    “一个,就是当代的掌门人觉禅大师。”

    曲玉枫轻吁一声,接着将数以前,在昆仑山下的一座密林中,所见到的那幕情景,简述一遍。因为他知道觉慧大师,定是一时意志不坚,误入歧途,加入红宫,他不忍心使这一代高僧,因时之过,而有损一点的清誉。

    所以他才隐瞒未说,使后人对这位高憎,永远永远,留有着无上的敬意,亘古千秋,永垂不朽。

    其天性之至善,淳百也此可见。

    公孙蒲由曲玉枫口内获悉老友觉禅大师已殉难的消息,心里真是万分悲痛,热泪不由自主的滚滚而下。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公孙蒲天性刚强,宁折不弯,想不到临老,竟接二连三的遇到几件逆心之事,爱孙女生死莫卜,老友殉难,再加上他自遇到曲玉枫后,就勾起他积压心底,已有二十余年的痛苦往事,这种打击,已使我们这位天性刚强的一代老侠,突然间变的软弱气馁,豪气尽消。

    曲玉枫待公孙蒲悲泣之情稍敛之后,才低声说道:“公孙前辈,听您适才之言“滴血传音”本是为昆仑派单传掌门人的一种秘技绝学,但不知其他门派,是否亦有与“滴血传音”类似之学。”

    公孙蒲已听出曲玉枫弦外之音,暗道:“莫非此子,胸怀与‘滴血传音’类似之学吗?”

    思忖中目光一扫曲玉枫,道:“数十年来,我虽未听说过,其他门派有这种类似“滴血传音”之学,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所以,此事我亦不敢枉加断语。”

    再说“滴血传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我是只知其名,而丝毫不会运用及习练之法,而我就更不敢枉加断言,其他门派没有或没有?”

    稍顿,向曲玉枫问道:“孩子,你问此事的用意何在?”

    曲玉枫将头一点,道:“是的。”

    公孙蒲闻言,面悄惊奇,接着问道:“孩子你怎么知道,你所学与‘滴血传音’相似呢,”

    曲玉枫未立即答迟疑了一会,才答道:“晚辈亦不断敢言类似或相同,只因名称相同。”

    公孙蒲微感惊讶的问道:“也叫‘滴血传音’?”

    曲玉枫又轻应一声:“是的。”

    公孙蒲一听,双目大睁望着曲玉枫,脸上惊奇之容,较前越发深重。

    而他的心里暗暗想道:“天下真有这般巧合的事情,真令人匪夷所思。”

    龙寒秋一直默立无语,此时,他展露在脸上的惊奇之情并不下于公孙蒲,一双俊目死死的望着曲玉枫。

    不知何故?曲王枫被两人看的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郝然而窘羞的将头低下下来。

    有顷,公孙蒲的脸色才渐渐平静下来,微忖,又蔼声问道:“孩子,我冒味问你一声,令师高姓大名能否见告老夫?”

    曲玉枫向公孙蒲瞟视一眼,低声回道:“非是晚辈不肯敬告前辈所问,实是家师他老人家,自始至终,就未将名讳赐示晚辈,这还不算,我跟着他老人家习艺三年,为日虽短但已尽得他老人家之一身所学。

    可是,他老人家仅仅告诉我其中的几个功力的名称,余外的即不解说更不许我问,滴血传音就是蒙他老人家赐告的一种。”

    公孙蒲行道江湖多年,经验丰富,阅历宏博,他一眼就看出曲玉枫所说属实,他知道这内中定有隐情。

    依他的为人及在武林中的身份,当然不便再追问下去,遂掉转话头,继续问道:“孩子,令师传授你‘滴血传音’这门功夫时,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同时,有无限制你在何种情形下方可施展运用滴血传音这门功夫。”

    曲五枫想了想,低声问道:“当时家师他老人家并没有说什么,只告诉晚辈说他老人家是奉命传授,命晚辈专心学不必多问。

    至于说在何各种情形,方可施展运用一节,亦无限制,全由晚辈自己决定。”

    公孙蒲轻“噢”了一声。

    “孩子,你之一身所学,我虽不尽知,但你投是举手之间所施展的招式,无不是深奥莫测,震慑绝伦的旷世绝学,你之一身成就看来,令师定是一位退隐退江湖的前辈奇人异士。”

    心想这类高人异士言行举动,从表面上看来,都是那么荒无稽不合情理,其实每件事情的举措,无不蕴含着无限深意。

    眼前之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明昆仑老人远在百年前其注盛名远播。被当时的武林同道,尊为一代奇人,而依其在武林中的成就,留柬百年,所示为何?却不过是一门功夫的名称,如果他如预昆仑派今日将遭大难,柬内就应详示趋避及解救之事,我们如从如处着眼的话,那这位老前辈的留柬之举不是完全在乎,荒诞无稽了吗?

    但是,我们若仔细的想一想,就会觉得这位老前辈的举措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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