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从今夜白_第廿三话斯文禽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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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三话斯文禽兽 (第5/5页)

魔,带着累累刻骨伤痕叛逃而来,一心只为复仇…可她做了什么?难道只因为要保护自己免受这种低贱的折磨,他也要气怒得好似她杀了他全家一样?!

    想归想,可是乍眼看到宗执如此恐怖骇人的样子,单白第一反应就是糟了,他还指不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虐待自己!

    刚要软下声气跟他说话,宗执却冷眼看她,呵呵冷笑一声“真是不乖啊…”将手里稍小一些的托盘砰的摔在台子上,他怒喝道“正是因为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病患,医生才会烦恼!你的病也越来越难治!——现在,该本医生做主,给你好好地、仔细地看看病了!”

    单白努力往一旁缩,却根本无法躲过他狠狠揪住她长发的大掌。啪的一声,他的手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将她扇歪到一边,耳朵里脑袋里嗡嗡直响,被他再度揪着头发仰起脸时,她甚至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橡胶手套的包裹起来大手即便动作轻柔,但那材质却显得有些晦涩粗糙。轻轻抚上她的脸,他的声音像在诱哄“乖啊…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挨打,不会痛了…”

    单白惊恐地看着他。他刚刚用温柔语调说着话,下一秒却突然横眉怒目,咭咭怪笑起来“叫你再跑!叫你再反抗!”猛地扯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贴近自己,他有些浑浊起来的眸子直直瞪着她眼中的惊恐“早就跟你说了,不要不乖…痛,也是你选的…不过,你越痛,我越开心…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的大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时而重重砸在她身上、头上,时而拍打在空气里,状似疯癫。

    单白几乎要以为他真的疯了,却又见他轻轻一笑,如莲花绽放,温润多情。松开手,任她跌落在椅背上,宗执拢了拢头发,笑道:“失态了,不好意思。——继续。”

    拎着小圆凳坐在她双腿间,他的态度无比正经,似模似样要做一台再严肃不过的大手术一般。宗执从小托盘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棉球,用镊子取了轻轻擦拭她的腿间,将花瓣、花谷,连同两侧的腿根全都一一擦过一遍。然后手里换了一个唇彩大小的透明管状物,从中挤出一些带着淡蓝色颗粒的啫喱,取出鸭嘴扩张器后用手指自内而外细细涂抹。

    那啫喱最初涂上去的时候,因着内里含有不少细小却繁多的细碎颗粒,抹在嫩rou上只觉丝丝拉拉的疼,摩擦起来渐渐升起烧灼感,让单白有些不适,但花道内部却被刺激得快感迭生。

    这啫喱药膏只是开头起了个润滑作用,弃金属漏斗不用,宗执打开一个透明小瓶的崭新包装,将瓶内有些粘腻的药水注入到一只极粗的注射器之中。那针筒的约有她小半个手臂那么粗,长度则大概有二十厘米,装进去的药水在筒里的高度不过五分之一。

    虽然针筒顶端并没有针尖,可那骇人的粗长却使得单白煞白了脸色。

    “不…别,你别…唔!”

    单白死死咬着下唇,丝丝鲜红溢出口中,却阻拦不了她眼角疼出的泪花。

    就着啫喱药膏涂抹出的顺滑,他毫不留情地将针筒塞进去一个头,但也不过是将将进去四分之一。他用力推进注射器,随着内里的药液在压力下悉数喷洒在少女的甬道及zigong内,柔嫩的花道内壁被这般毫无怜惜的插入刮得鲜血直流,顺着针筒流下她的大腿,一点点滴在地上。

    而当那药水慢慢注入进她体内,单白立刻感觉到除了疼痛之外,那药水好似一瞬间被点燃了,火烧火燎地灼烈着自己甬道内的柔嫩,而在烧灼感之中,又仿佛被不可计数的小虫丝丝密密地啃噬、翻腾,那么痒,那么痛苦,强大炽热的欲望火焰自小腹蒸腾而起,几乎要让单白把持不住,跟他求饶!

    他毫无所觉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残忍的事,仿佛一个真正的医生,面带宽慰地对她一边对她微笑,手底下一边狠狠用力推进那个型号恐怖的注射器“乖哈,只有打了药,你的病才会好得快…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相信我…”

    说着,注射器又插入了一些,此时已经没入她身体里二分之一的长度!

    单白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顺着脸侧慢慢滑落颈间。眼泪似有温度,而她只觉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疼,疼得无法言喻。

    “你…”她哭着喊出来“你到底要怎样?是要我死,还是只要我yin荡?”

    他失神地摸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本医生的医德呢?本医生也是为了病患好啊…乖,别哭,哭了多难看…”

    他反手抽了她一巴掌,狰狞大喊:“哭什么哭!老子让你哭了吗?看你那蠢样就碍眼,别他妈哭了!”

    单白死死咬着牙,狠狠瞪回去。她会记着,今天这个疯子,都给了自己怎样的耻辱!只要今天她还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一定会…太过强烈的药效引爆她一直压抑克制的yin靡欲望。那一日被殷家兄弟禁锢并下药的记忆仍然太过深刻,她无法肯定,当日的药效可以忍住,今天这种更为强烈邪恶的药水,会不会真的摧毁了她的意志?!

    身下忽地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却是一空。他飞快拔出那只沾满淋淋鲜血的注射器丢到一边,未等单白稍稍轻松地喘口气,有一个太过粗大的坚硬东西塞入她的体内!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那未完全探入的粗大物体便拧动着转了起来。这按摩棒分为两节,最前端的一节模仿男人的欲根,特别将前头做的圆滑粗大,而前端还有个非常拟真的小孔,可以吸收女人情动时的爱液,也可以在女人达到高潮时将所吸收的液体,模拟男人高潮时的那般喷射而出。前半截的物面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突起,在转动起来后告诉摩擦甬道内壁,形成更强烈的快感。

    但这一切并不适用于已经受伤的单白。太过粗大的按摩棒同注射器一样,仅仅进入一点前端,却已经将她窄小紧窒的花道紧紧塞住,半点情动的蜜液都流不出来。原本已然受伤破裂的内壁嫩rou,被无数颗细小的凸起飞速旋转摩擦、蹂躏,单白惨叫一声,只觉自己好像被一刀一刀凌迟着,那么痛,那么折磨!

    单白快要发疯了,忍不住抽泣着,迷乱地大声喊了出来:“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自己的软弱,下一秒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再也无法抵抗心神的疲惫,以及欲望和疼痛交杂的巨大快感,她只觉脑子中一片空白,眼前渐渐模糊。

    在陷入昏厥的前一秒,她仿佛听到殷家兄弟的怒吼声,还有乒乒乓乓摔落什么的巨响。

    可是她好累,好痛…她想,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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