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升迁记:迷情仕途_101.2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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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218 (第4/4页)

差不多,谁分得清是狗还是狼?

    这条狼脑袋里面也没插个标示牌,注明大灰狼。唐萍很怕这条大狗,看了看院墙很高,稍微安心了些,大概这大狗跳不进来,虽然俗话说,狗急跳墙,可是唐萍看这条大狗好像没什么急事,既不急着找厕所,也不急着回家喂奶,更不急着上班去公司里打卡,亦不急着去抢古堡公司行。唐萍虽然不太害怕了,可是仍然听着狗叫声,心惊胆战,好半天才想到这条大狗叫这么凶,是不是肚肚饿了?婴儿肚子饿了都会红眼,大人爱面子,饿了也不红眼,那狗大概和婴儿一样,饿了会叫。狗不懂面子是何种阿什物。

    唐萍就回屋去把那些包装袋都拆了个口,都是些牛rou干,兔子腿,德州扒鸡火腿,上好佳,一些膨化食品,还有不少的巧克力。唐萍就拿着它们,来到院子里,对着外面说:乖啊乖啊,不红眼啊。给你吃饭饭了!然后把全部的食物都一样样从院墙扔了出去。

    那条狼真的是肚子饿了,家里还有几头小狼等着哺育呢,天寒地冻的,也没处觅食。它只好到处出来溜达,闻到着院落里有人的气味,就来了。这狼是这山的坐地户了,俗称钉子户。唐萍的朋友也认识它,每次它来,她就给它一些rou干吃。

    因此这母狼一饿的受不了,就偷偷摸摸地来这位院落,希冀得到点rou干吃。虽然听得唐萍的说话声音不对,气味也不对,可是看到扔出来的好多rou干,母狼还是很感激的,急忙大口吃了起来。它吃了一些,又把剩下的叼了回去喂玉芬。然后它想,院落的主人好久没来了,那么冷,人家不爱来,还是趁她好不容易来一次,多要点rou干吧,下一次不知要多久才能再来了。这和当权不用过时作废的道理如出一辙。狼是很聪明的动物。于是它又到家了,在门外哀哀地叫。

    唐萍正在找了个一次性牙刷牙膏去刷牙,刷好了牙,肚子也饿了,却没一点吃的了。唐萍只好到处翻找,却一无所获,此刻听得这条大狗又在哀求食物,急的唐萍抓耳挠腮,她宁可自己不吃也得再找点食物喂狗。她找着找着找到了井边,赫然看到井边吊了根绳子,唐萍好奇,去看看。绳子的下面吊着个包里,是什么呢?不会是酒驾后的碎尸吧?唐萍一下子紧张起来,尸体?尸快?不得不说,天涯杂谈的纪达大太监真不是个东西,写的故事害死了人啊!硬生生把唐萍这位纯洁的男孩现在看到个包里就以为是尸快。犹豫了很久,外面的狗的叫声越来越哀哀的。

    唐萍一狠心,想先把包里拿出来再说,以前看书上写的有人为了保鲜rou类,把rou用绳子吊在井里,不腐烂。如果不是rou,就再放回去。是rou,就喂外面的那条大狗吃。等着她再买一块更大的rou来原样放回去。于是唐萍就拉啊拉,拉那根绳子,可是那包里津了水,沉的要死了,唐萍使出了吃奶的劲就拉绳子,不自觉间整个上半身就探进了井里,重心完全不稳了,再一使劲,唐萍就掉了下去,一声惨呼后,吓的魂飞魄散的唐萍才发现自己没完全掉水里,她那只肿胀的脚踝动作不灵活,没有跟着整个身体的大部队行动,而且自个挂在了井沿上。唐萍头下脚上,吓的是涕泪横流,裤子都吓的尿湿了,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后,唐萍才能呜呜呜呜地红眼出声来,再好半天后,她才想起来尝试着倒吊着把另一只脚也一点点地放到了井沿上。稍微安全了些,唐萍开始抽噎着大喊:救命啊!我掉井里了!井里有鬼啊!井里还有纪达大太监啊!外面的母狼被唐萍的大喊大红眼惊的是原地不停转圈,不知所措。

    一时间,大山江水深处的鸟兽惊绝,被唐萍的惨呼声和母狼的嗥叫声惊的落叶纷飞如雨。唐萍一脚蹬上了高高的院墙,翻身上了院墙,然后弓腰,如同猫一样地轻轻落下。竟然听得唐萍的红眼声从井里传出,再仔细一看,唐萍的2只鞋子搭在井沿上,伴着外面那头大灰狼的惊惶嗥叫声,这情景实在是诡异可怕。

    唐萍一瞬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她马上就清醒过来,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以风驰电挚的速度扑过去,抓住唐萍的2只脚就一把拖了出来,可怜猝不及防的唐萍的小脸摩擦过粗糙的井边,登时疼的她吱吱叫起来。唐萍赶忙仔细查看了她全身,发现她除了脸擦伤外,别处没大碍。唐萍松了口气,一下子紧紧抱着了战战兢兢的唐萍,一颗心慢慢回到了心室。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刚才的心脏好一阵都停止了跳动。这一点,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唐萍一下子从头重脚轻的倒吊状态回到了脑袋在上脚在下的正确姿态,很久在黑暗里,忽然又被冬日的早上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在唐萍的紧紧拥抱下,听到唐萍急剧的心跳声,好半天她才回到了现实。

    一清醒过来,她就抓住唐萍的衣角哇哇大红眼起来。唐萍低声安慰她,拍着她的脊背,问她是怎么回事。唐萍马上有些羞窘,她那么大的人竟然掉井里了,真丢人丢到了下水道里。于是唐萍立即紧紧闭住了嘴巴,一个字也不说了。唐萍催促了她几次,她只是摇头,满面困窘之色,就是不说。唐萍起身探头看看井里,幸亏井水很低,唐萍个子不高,才勉强没被淹死了。如果井的水位再高些,或者唐萍个子再高些,今天就等她来给唐萍收尸吧。她低头看着黑黝黝的井里,水很深,看不到底,深不可测。如果唐萍不是脚搭住了井沿,就直接掉进去了,掉在了深不见底的黑黝黝的井里,一口水呛乱找男人,死了在里面了,沉在了水底,叫她去何处寻找她?

    没人会想到唐萍会掉井里,都会以为她开门出去了,等翻遍了大山江水,不知何时才能想到这口井,等把井水抽干后,唐萍早已泡成不可辨认的一团rou泥了。想到此处,唐萍激地打了个寒战。如果唐萍乱找男人…如果唐萍乱找男人…唐萍不敢自己以后明天孤零零的生活会是多么无趣,甚至孤独到可怕。再没人一边摸着肚皮轻声哼哼着饿了饿了,一边探头往厨房看她在做饭,等她说好了,就急不可待地帮她把盘子端到餐厅,然后笑眯眯地大块朵颐,边吃边口齿不清地夸赞真好吃。

    唐萍的一番辛苦得到了回报,自然也是心情大爽。再没人安静地坐着,等着她剥出螃蟹rou或者虾虎rou,把rou伸过去,就马上张嘴含住,美滋滋地吃下,然后继续等着她剥下一快rou,因为她的手上的皮rou太嫩,以前每次剥螃蟹皮或者虾虎皮,都弄的10个手指头被戳破,疼的呲牙咧嘴还打死了都不停止吃的步伐。以后唐萍就不让她再剥皮,乖乖地坐着等着吃就行了。再没人在家里欢声笑语,有时又和她吵吵闹闹,斗嘴顽皮,拿沙发垫子摔她,揪她耳朵,拽她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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