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升迁记:迷情仕途_126.24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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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242 (第4/5页)

,便逗道:“唐萍,开会啦?糖书记没让你作指示吧,嘿嘿,瞧你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唐萍没好气的说:“去你的!开口闭口,糖书记糖书记的。不就是临时给糖书记开了回车吗,看你得瑟的?”

    “开车”从唐萍和刘子峰的嘴巴里说出来,是有“色彩”典故的。

    刘子峰一本正经地说:“嗯,唐萍,以后这种玩笑不能开了。”

    “咦,子峰老弟,什么时候觉悟庄了?”唐萍装模作样上下打量了刘子峰一番。“给书记开过一次车,立即水平就上去了。”

    “糖书记是个女书记。”

    “女的怎么啦?你们小秘书班不就喜欢议论美女吗?付晓芳你们还舌头嚼少了?”

    “切,人和人不一样的。”

    “哈哈,蒙上脸都一样,这不是你们经常说的?”

    刘子峰有点急了:“sao妖精是sao,糖书记那才是美。”

    唐萍见刘子峰认真了,不好再继续开玩笑,心中暗想,唐萍只和刘子峰接触过一次,就能让她心悦诚服,处处维护她的形象,这真是不容易,肯定有她为人处事的独到之处。

    刘子峰也连忙转移了话题:“哎,听说你那天轻而易举就把庄二子制服了,身手不错,你潜伏得可够深的,连我都没看出来。”

    “人一急眼了,力气就大些。”

    “回来的时候,糖书记向周冰冰问了问你的情况,糖书记很关注你哟。”

    唐萍心里一动,嘴上却说:“周冰冰能说我什么好话?”

    “你还真说对了,周冰冰没说你什么好话。”

    刘子峰这一句,又把唐萍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谁不关心自己在新书记心目中的印象啊,尤是像唐萍这样的边缘人物。

    “这个嘛,”刘子峰卖起了关子,很夸张地喝了一大口水。

    “靠,不说拉倒,哪天我把你给周冰冰起外号的事跟她讲讲。”

    “别,别,别,我告诉你就是了。”刘子峰果然害怕了。

    周冰冰现在是办公室的副主任,给刘子峰整几双小鞋穿,那是分分钟的事。

    “周冰冰跟糖书记说,你人很聪明,就是有时候聪明有点过头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呵呵,我看说得挺对!”

    “对你个头!糖书记没表扬表扬你?”

    “嘿嘿,”刘子峰挠了挠后脑勺。“什么表扬不表扬的,她就说,忙了一晚上,让我好好休息,小秘书开车,安全第一。”

    “哈哈,小秘书开车,安全第一。”

    “妈的,你她妈的又想歪了,老子不理你了。”这下,刘子峰是真生气了,说完,甩着大瓶子就走了。

    唐萍愣了一下,摇摇头,进了简易房,坐在椅子上,心思重重。

    唐萍有个习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不管什么人遇到什么困难,她总是要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如果这事换做是我,该怎么处理。

    上中吃的时候,刘子峰讥讽过她,是咸吃萝卜淡cao心。

    在大吃的时候,杜鑫鑫笑话过她,是杞人忧天。

    上班了之后,周冰冰还捂着小嘴夸奖过她,是自作多情。

    习惯一旦养成,怎么也改不了。

    这个时候,唐萍想的是:造纸厂是开是关,关与开,利弊何在?

    假如我是唐萍…

    假如我是周功立…

    假如我是马上荣…

    假如我是孙长贵…

    想了半天,不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越想越乱了。

    唐萍只得苦笑:不在位,谋不好政。

    当初,造纸厂开的时候,周功立与谷智峰的思想就没统一,最后闹到了区委常委会上,还是周功立的意见占了上风,造纸厂红红火火地开起来了。

    官场上,经常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谁势力大谁就有理!

    这是官场颠扑不破的真理。

    理论上来说,特派和当地两个一把手,特派员比区长权势大。

    但往往在具体决策过程中,要看哪个人更强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古堡区,当初的谷智峰是弱势,现在的唐萍也是弱势。

    否则,唐萍用不着犯难。

    关掉造纸厂,符合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企业的大原则,同时,三台村与龙王村的矛盾迎刃而解,基层稳定指日可待。

    但是,关掉造纸厂,周功立肯定不满意,付大明也不会满意。

    强行决定,且不说付大明会不会暗中干预,能否得到多数支持还尚未可知。

    一旦动议了,却没有得到通过,那唐萍与周功立的矛盾浮出水面不说,还将有损于唐萍作为一把手的权威,今后的各项工作恐怕就更加难以展开了。

    造纸厂不关,直接污染了新泉和沙河水,龙王村龙王酒酿不了了,沙河沿线的村民日常用水也存在问题,龙王村的村民最不满意,与三台村的摩擦冲突还会不断发生,一旦升级,就会有局势失控的那一天。

    要是闹出人员伤亡来,那就必须有人要为此承担责任,引咎辞职甚至可能被追究渎职失职罪,身陷囹圄。

    当前的停产整顿只是折中的意见,是就势关了,还是重新生产,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

    这些烦恼,唐萍不能跟身边的任何人说,她只能通过电话向郑贵华诉说。

    郑贵华听了唐萍的诉苦,哈哈大笑:“瓶瓶啊瓶瓶,又不是我派你去的,你有想法,可以向上级领导提,跟我老教授发什么牢sao嘛。”

    唐萍毫不客气:“老教授,只要我在官场一天,你就别想有一天的安宁。”

    “看看,又耍赖皮了吧。”

    “哪里有啊,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你呀,灵性有余,灵活性不足。”郑贵华开始指点迷津。

    她问道:“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书记。”

    “周功立是什么?”

    “她是区长。”

    “这不结了吗?”

    唐萍被郑贵华搞糊涂了:“什么就结了呀?”

    “我讲课的不是跟你们讲过了,党委管什么,政府管什么?”

    “党委管宏观,政府管微观。”唐萍脱口而出。

    郑贵华的讲授的理论,唐萍牢记在心。

    “明白了吗?”

    “哦,明白了。当前,稳定是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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