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罪恶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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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5/7页)

小乔痛哭着:“…他是书记,我不敢得罪他呀,我是被迫的呀…”

    小乔大骂道:“妈的,书记算个屁,他给别人当书记,跟我敢来这套?明天我告诉jiejie,扒他一层皮!”

    白冰继续哭道:“你呀,还蒙在鼓里呢…他跟我说,他早跟咱jiejie过够了,说要不当领导早把她甩了…还说…还说…”

    小乔急了:“他还说什么?你说呀…”

    白冰:“他还说,将来钱弄够了,就带我出国…还说,你们一家人都靠他,没有他,你们就活不下去…还骂你是个窝囊废,离了他都养活不了自己…”

    “我cao他妈姓郎的!”小乔大骂起来:“反他了,妈的,明天我告他去,他干那些缺德事哪件我不知道…”

    白冰:“乔,不行啊,不行啊,你千万不能这么干哪…他是你姐夫啊…”“姐夫怎么了?”小乔怒道:“他不仁我就不义!”

    “可空口无凭啊,”白冰道:“他是领导,上边有人,你没有证据不但告不成,还会打成诬陷罪呀…”

    “证据?”小乔咬着牙:“证据会有的,你等着!”

    白冰听了这话不再哭了,偷偷打量了小乔一眼,又抽泣一声说:“他跟我说,最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说县里要办什么热电厂,投资上亿元,他又能从中捞上一笔!”

    小乔:“我知道…妈的,有他搂的就得有我的。你放心,我不能饶了他,这口气我早晚得出,我早晚给你报仇!”

    白冰突然用双臂搂住小乔,又哭起来:“乔,我知道你是个男子汉…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哪…”

    小乔也紧紧搂住了白冰,眼睛看着她赤裸的臂膊,呼吸急促起来:“白冰,你…你说,没跟他干那种事…是真的?”

    白冰推开小乔,又流泪了:“你不相信?那你去问他吧…你要再晚来一会儿可就真的…”

    白冰说不出话来,小乔急忙又搂住她:“别…别,我信…不过,今晚我可不走了!”

    白冰:“你…不…”

    小乔:“你不是要我相信吗…再说了,咱们已经定了婚,在法律上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小乔把白冰按在床上,白冰还想挣扎,但想了想终于不动了。她眼睛紧闭着躺在床上,泪水汩汩地流出来,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是个不眠之夜。白冰没有睡觉,我和徐队长、小赵、郝平没有睡觉,富豪大饭店内也有人没睡觉。

    这人是金世龙。他并没有远走,此刻就在富豪大饭店的一个房间里。这个饭店太大,房间太多,而且有地下室,有夹壁,我们那天不可能全部搜到。

    这个房间里虽然不算太舒适,但也有床,有沙发等一应生活用品,可金世龙呆不惯。此时,他手里拿着一瓶酒,正烦燥地不时喝上一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老五和另一个青年坐在门口椅子上看着他。

    金世龙把酒瓶往桌上一墩:“妈的,闷死我了,我要出去透透风!”

    老五急忙站起:“不行,大哥说了,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外面有人盯着!”

    “这…”金世龙把酒瓶子一摔:“妈的,我受不了,我要玩,我要女人…快,你们给我找个娘们来,快去!”

    老五:“不行,大哥说了,你暂时不能接触任何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藏在这儿!”

    金世龙:“放屁,你他妈嘴里说的大哥,我看都是姓才那小子的主意吧…”

    没等老五回答,门“砰”的撞开了,才经理和金显昌走进来。才经理愤怒地对金世龙:“是我的主意又怎么样?这也是为你好…成天吹牛,你不是说干得利索吗?怎么还留了口气…这种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还连累了大哥…”

    “放屁!”金世龙手指着才经理骂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干的不利索,你去干哪…妈的,没有我们弟兄在外面拼命,你算个屁呀!”

    “你…”才经理气得欲上前论理,被金显昌拦住:“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争了…老三,你要听话,这几天千万不能露面,等避避风头,那两个警察走了再说!”

    “这…”金世龙:“难道他们不走我就总也不能露面?我可受不了,还是象上回那样,让他们早点滚吧!”

    才经理:“不行,这回跟上回不一样,金伟说,他们是带着省公安厅的信来的,不是说赶走就能赶走的…金伟透过他们的话,他们好象铁了心,摸不清啥时候离开!”

    金世龙:“那就让我总这样象耗子似的躲着?”对金显昌:“大哥,金伟不行你还是找郎书记吧,难道他也没办法…快点把他们撵走吧!”

    金显昌:“这…”对才经理:“看来,还真得找他!”又对金世龙:“你先忍着点,这几天,既不能出去,也不能接触外人…我明天就找郎书记!”

    金显昌说完,和才经理走出去。

    金世龙抓起一个茶杯摔到地上。

    金显昌向郎书记求援,但这次不同了,事情并不总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现在,郎书记也有点自顾不遐了。

    3

    郎书记的心情很不好,夜里没睡好觉,脸上还出现了几处青肿色,更让他心情不好的是,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就接到一位市领导的电话,告诉他,有个省报记者调查组要来夏城。电话里说:“…是一个姓夏的记者反映的问题,而且还把信送到了省委,主要反映的是金显昌的问题,说他非法拘禁,殴打记者…还反映你们县承包山林土地的事,这些你心中有数吗?”

    郎书记脸颊上出现了汗水:“这…金显昌的事我知道一些,但不象他们反映的那么严重…承包荒地的事,是县政府搞的,我没怎么过问,可能地价定的低了一点,我再了解一下!”

    电话里的声音:“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不能给我惹出事来!…你还有什么事吗?”

    郎书记:“这…我的事不是已经报到省委组织部了吗?怎么还没研究?”

    电话里的声音:“啊,我差点忘了,给你透露一下吧,省委班子最近可能要动,听说中央要派一个新的省委书记来,你们这批大概要等新班子研究了…对了,听说要来的人是…”

    电话里声音低下去,郎书记听着,脸上的汗更多了。

    放下电话后有人轻轻敲门,一个秘书走进来,把一个文件夹放到桌子上,看到郎书记脸上的伤,关心地:“郎书记,你…”郎书记:“啊,昨晚洗澡,卫生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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