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月冥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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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授成了他的监护人。

    康若比教授没有结婚,因此顺理成章地就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所以他们之间的亲情流露,总令冷言的老头恨得要命、’

    长大之后,冷言进了M。I。T,他和教授的关系又添了师生关系,这就是他总习惯唤他“教授”而不是“UNCLE” 的原因、但实际上,现在他们的感情会比较像朋友,导因于康若比教授意老愈爱疯的老顽童个性,总之呢,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到足以构成他致命的创伤。

    “喏,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正常一点。”莫肯意气风发得教冷言有揍人的冲动。

    “‘你们’?教授不知道这件事。” 这人够狠毒。

    “宁可错杀一百,不可误放一人。而且你周遭的人都注定要成为你的陪葬。闲话少说,东西!”莫肯逼债似地索讨。

    “休想!” 反正横竖是死,交与不交有分别吗?

    “你不交是吗?没关系、” 莫肯阴鸷地弹了弹手指,清脆的响声回荡屋内“开枪!”

    冷言迅速地捕捉到康若比教授手指的反应,他一掌由下而上劈向手枪,使之达到对空鸣放的效果。

    “咻”“咻”很细的声音传出,第三枚子弹接踵而至,他只能再次闪开。“哐啷!”子弹穿过一个骨瓷花瓶,千万满目疮痍

    “咻”“咻”又是两记凌风而过的呼声,冷言轻身俐落地在地毯上滚了两圈,找到可怜的沙发作屏障。

    “停——”莫肯紧急喊卡,康若比教授李克僵住动作。“你的表现很精彩,实在可圈可点!”一面鼓掌作势。

    真不懂他在想什么。他不是正欣赏得愉快吗?怎么舍得临时叫暂停?冷言由沙发后走出来,等着他的新招式。

    “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康若比教授既然被灌输了杀掉你的知识,就一定得圆满达成不可,你要是不肯死,那死的就是他罗!”莫肯故作一脸遗憾。

    “说清楚。”冷言寒了表情,他到底想怎么样?

    “哦,意思是说,康若比教授射出的子弹如果没有打进你的头颅或者是大动脉、心脏,他会用枪管里最后一发子弹自杀谢罪。” 莫肯轻松得像在诉说一则笑话。

    “这是最后一发?” 他竟然搞这种没品的手段?冷言的周身瞬时结了一层冰。“你究竟希望我怎么做,你才肯善罢干休?”

    “简单,你死,然后东西留下。” 莫肯声明。

    “放了教授、”冷言非常坚持。

    “他一样要死。” 莫肯邪邪地扯着嘴角“你没有本钱和我斗。冥王,这样吧.交出东西我可以考虑放弃东方小姐,你看如何?”

    玩月对他来说,虽然重要,但他一样得保全教授的性命啊。

    盛开不得已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了,自己牺牲一点无所谓,重要的是让教授先平安脱险再说。

    “不放教授,一切免谈。” 他大有豁出去的意味。

    “很好,脾气够强。” 莫肯稳cao胜算地传着墙边“是你自愿给我免费娱乐的机会哦,别怨我。” 他形容一整,凉疯疯地发出命令:“游戏开始!”

    康若比教授接到指示,动作迟缓地将枪口一路移上——

    希望他的生物科还是一样烂,希望他的潜意识还留有“心脏在左肩下五公分处”的奇怪观念,冷言最后默祷。

    “唰!”乌亮的黑色长鞭破空而出,卷住康若比教授的手腕,就在扣下扳机的刹那,冷言施力一扯,将枪口调离康若比教授的太阳xue。

    “咻”的一声闷响传出,随即冷言仰倒在地,长鞭借力地把康若比教授一起拖过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总算清醒了。“你躺在地上很舒服吗?” 他仍一脸不解地询问冷言。

    “你受伤了”’教授反应仍慢半拍地发现气氛不大对。

    “快逃,还站着干嘛?” 冷言不太稳地立直身躯,抓着康若比教授的手臂,在莫肯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冲出大厅。

    “好,你够绝!”莫肯震怒,立刻透过整栋别墅内的扩音系统下达命令“把他们两个给我拦下,不准放出大门半步!”

    一堆人头汹涌在通往外院的唯一同路上,企图以人海战术逼使冷言就范。

    门都没有!他一跃而起,拎小鸡似的提着康若比教授的的衣领口,不人道的踩过数十个人的肩头到达对岸。

    “喂!小子,别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虐待我一个老人家呀!”康若比教授揉揉颈项。

    冷言抽空白了他一眼,继续与渐渐涌来的打手们对峙。

    和教授扯在一块真是不智,可是谁教他在这个老人的身上找到失落已久的父爱呢?教授总是疼他的,从不似老头要求他这样那样——他只要他快乐!

    面对这个对他情深意重的人,他如何能见死不救?

    一记手刀,冷言又劈昏了碍路的人。

    乘着冷言应接不暇时,康若比教授也自力救济。荒废了多年的拳脚功夫难免有些生诱,但对付几个功夫平平的临时充场人士,还是绰绰有余啦。

    一路打到门边,无尽的长廊上也布满了无数的败阵者,呻吟之声既哀且悲,跟屠宰场没多大区别。

    冷言喘气连连地甩了甩发间的汁珠,左肩的血没有停止流泻的打算,沿着手臂、手掌,最后滴在地上,汇集成一片怵目的殷红。

    “你还好吧?” 康若比教授虽然不太明白曾经发生什么事。却不曾稍减对他的关心。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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