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月冥王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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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5页)

教授?康若比那老男人呢?”

    “哇塞,够刺激!教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喂,赌一赌北之原朗会不会卯上冷言?”

    “也——我等不及了!

    东方玩月注意到了——注意到的不是暗潮汹涌,而是冷言的眼神!他的眼神为何载满了不安?他不是向来沉静的吗?就算有心事,也会藏得极好的冷言,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况且,他这一面从不让她以外的人见到呀

    他到底怎么了?她关心地注视着他。

    “康若比教授今天临时请假,由我代课。”冷言模糊地交代一下。

    临时请假?他若有请假就好了…冷言担心地想,自然地又放射出一点忧郁的气息。

    东方玩月略略皱了皱秀眉,太不像他了!

    冷言扫见她望着他的神情,有丝关怀之意。

    还是安抚安抚她吧。他于是勉强以稍嫌惨淡的眼光,投出一个“没事”的信息。

    骗人。她不依地轻摇头,左右邻居好像没留意到她和他的“眉来眼去”

    可是位居边塞的北之原朗却眼尖眼利地解读出出两人的款曲!

    气死我了!他霍地起身,指着冷言大骂:“你算什么教授?当众勾引女学生,岂是为人师表者应有的行为?难怪如今道德沦丧,社会败坏,原来就是有你这种人在当教授!谁知你今天来代课是不是别有居心?想看谁呀?” 他夹枪带棍地口诛冷言一番,心里觉得极有优越感——虽然脸又开始抽痛了。

    冷言静静地听完,俊美的脸上丝毫不见怒意“我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他难得的客气,北之原朗最好领情——他可没空闲的心思和那种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呕气。

    他竟然不当一回事?“你默认了?登徒子一个。少自命清高了!” 北之原朗知道冷言根本不把他当成情敌——压根儿没放进眼里,所以他咽不下这样的屈辱!

    “上课。” 幼稚,冷言才没有意愿和他舌论论剑。

    旁观战况的同学们一致唉声叹气。真不能怪东方玩月选择冷言,他气质好,风度佳,哪像北之原朗活像泼“夫”骂街,丢人哪!追不上人家是他活该,嫁怒于冷言就是他不对了。唉,谁教他“先天品种不良,后天营养失调”教养就输冷言一大截了,他还想指望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 北之原朗气得发颤——冷言居然不甩他?。

    冷言顺了顺头发,无计可施地看着北之原朗。

    他头快痛死了,痛到连生气都懒!而北之原朗却接二连三地寻他秽气——顽劣,真是顽劣!他附带想到康若比教授,他的头更痛了…

    “瞪什么瞪?不服气我们出去决斗!”嘿,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胜过冷言的法子,北之原朗就不信冷言的拳脚功夫在他之上——说不定他还没练过武术哩!

    “决你个大头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不听课我要听!”堤绢佑揭竿起义,发出了不平之鸣。

    东方玩月很为北之原朗悲哀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经过这么一闹,只不过更暴露他的缺点罢了。

    想想就算,她还是把焦点搁在冷言身上。他好像很疲倦的样子…听他说,这几天都在研究赛伦?布诺的资料,每天将近凌晨六点才得以入睡,八、九点又来上课——没办法,理事会认为冷教授教得太好了,故而擅自为他开了一堆课,美其名为嘉惠学子,冷言差点“花轰”!

    她愈想意心疼,打定主意要投书理事会和”银河”

    “不能因为冷言“好用”就一天到晚奴役他呀!

    冷言决定不管北之原朗了,这小子分明有理说不清。

    “开机,今天进入T程式…”

    冷言不理他,叫他情何以堪?多没面子啊!“我要叫理事会开除你——” 北之原朗意气用事地怒吼。全班同学早嘘声连连了,他烦不烦啊?

    “北之原朗,你吵死了你!”堤绢佑再度披甲上阵“你是从旧石器时代跑出来的啊?有够野蛮兼没水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没听过吗?”

    “啊哈,”北之原朗正愁词穷,没想到又添一笔!“你竟然看上你的‘女儿’?”他夸张地指着冷言大笑不止。

    糟了!堤绢佑这才意识到自己措词不当,反落了北之原朗口舌。

    不过,既然是她铸成的错事,就得负责善后。“哦?

    若我们全认冷教授作父,那你不就看上你meimei了?怎么,你又作何解释啊?”直能拗呀!

    反正又没血缘关系!”北之原朗不料被她反将一军。

    “那就是了嘛,就算是父女又怎么样?反正血缘不同。” 堤绢佑得意扬扬地结辩。

    北之原朗这回真的无言以对了,惹来全班同学为堤绢佑欢呼叫好——看他们斗嘴最精彩了,反而忘却冷言和东方玩月的事。

    东方玩月向堤绢佑点头致谢,以感念她伟大的“护友情cao”

    冷言趁着台下一团乱,思绪又飘走了…

    康若比教授究竟身在何处?他消失了三天。

    他动用了所有日本国内外航空班次系统,冷言仍旧找不到康若比教授的出境纪录。

    莫非他用化名?

    整节课,冷言心不在焉地教着,东方玩月心不在焉地听着。

    他到底在烦恼什么?这是盘旋在她心坎的唯一问题。

    冷言累极地将自己抛进办公室附设的沙发中,双手仍马上敲着随身携带的笔记型电脑,研读赛伦?布诺的最后一批资料。

    他在死前的一个月内,频繁地使用各种特殊管道传讯至德国一是为了导航卫星吗?

    忽然,一个不明信号切了进来,侵入冷言的网络:康若比教授在我这里。

    冷言一个转念,绑架?

    德国?他试探。

    聪明,但一个人智商过高可不是什么好事。

    寒暄够了,冷言真截了当带出主题:条件?

    对方似乎停顿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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