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3:月食_第二十六章伦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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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伦理 (第5/6页)

?我想我的确这么想。”

    他嘟着嘴巴,斟酌着我这样说有几分是真的。微笑掠过他的脸庞,接着他的表情扭曲成可怕的怒容。

    “像不可宽恕的那样回吻我,”他对我吐出这样的话“要是你知道你会收回去的话,或许你就不应该让别人对此那么确信。”

    我畏缩着点头道:“我很抱歉。”

    “抱歉并不会使事情更好一些,贝拉,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我没有。”我轻声说道。

    “你本应该告诉我让我去死的,那才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雅各布,”我呜咽着说,挣扎着不要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掉下来“不!从来都不是。”

    “你不是在哭吧?”他追问道,声音突然变回到正常的语气,他急不可耐地在床上猛地一动。

    “是的。”我小声低语道,虚弱地自我解嘲起来,刚才的眼泪蒙咙突然变成抽泣了。

    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把没受伤的腿挪下床,好像打算试图站起来一样。

    “你在做什么?”我眼泪哗啦地责问道“躺下,你这个傻瓜,你会伤到自己的!”我跳着站了起来,用两只手把他的肩膀推下去。

    他屈服了,疼痛得大口喘着气躺回到床上,但是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使我又跪在床边,靠在他没受伤的腿那边。我蜷缩在那里,想要靠在他炙热的皮肤上抑制住愚蠢的抽泣。

    “我不敢相信你在哭,”他含糊地说道“你知道我说那些话只是因为你想我那么做,我并不是真的那么想的。”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肩膀。

    “我知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刺耳的吸气声,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怎么反而成了那个在哭泣,需要他来安慰的人呢?“不过,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谢谢你把它们大声地说出口了。”

    “让你哭泣会不会给我加分?”

    “当然啦,杰克,”我挤出一个笑容“你想要多少都行。”

    “别担心,贝拉,亲爱的,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低语道。

    他拍了拍我的额头:“我打算屈服,乖乖的。”

    “更多的把戏?”我吃惊地问道,一边抬起下巴,让自己看见他的脸。

    “或许吧,”他颇费力气地大笑道,然后一惊“但是我打算试一试。”

    我皱起眉头。

    “别那么悲观,”他抱怨道“对我多一些信心。”

    “你说‘乖乖的’是什么意思?”

    “我会当你的朋友,贝拉,”他平静地说道“我对你不会再有更多的要求。”

    “我想一切都太迟了,杰克,当我们像这样彼此相爱时又如何能做朋友呢?”

    他看着天花板,眼神很专注,好像他想读懂写在上面的某种东西一样:“或许?这将不得不是一种疏远的友谊。”

    我紧紧地咬住牙齿,很高兴他没看我的脸,挣扎着抑制住要再次令我屈服的啜泣。我需要坚强一些,我现在不知道怎么?

    “你知道《圣经》里的那个故事吗?”雅各布突然问道,他仍然读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那个讲国王和两个争夺婴儿的妇女的故事?”

    “当然知道,所罗门国王。”

    “对,所罗门国王,”他重复道“他说过,把孩子一分两半?不过那只是个测试,要看一看谁愿意为了保护它而放弃自己的一半。”

    “是的,我记得。”

    他回头看着我的脸:“我不打算再让你分成两半了,贝拉。”

    我理解他所说的话,他在告诉我他最爱我,他的屈服证明了这一点。我想为爱德华辩护,告诉雅各布如果我想的话,如果我愿意让他这么做的话,爱德华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我才是那个不愿意放弃我想要的东西的人,不过开始一场只会让他更伤心的争论没有意义。

    我闭上眼睛,决意让自己控制住疼痛,我不能将此强加在他身上。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他似乎在等我开El说话;我努力思考着该说些什么。

    “你能告诉我最糟糕的是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的时候他迟疑地问道“你介意吗?我是打算要乖乖的。”

    “这有帮助吗?”我轻声说道。

    “可能吧,不太会受伤。”

    “那么,最糟糕的是什么呢?”

    “最糟糕的是知道那样会怎样。”

    “那样可能会怎样。”我感叹道。

    “不,”雅各布摇头说“我完全适合你,贝拉。我们俩会不用任何努力——舒服,自在就和呼吸一样。我本会是你自然的生命轨迹?”他盯着空中看了一会儿,我则等待着“如果世界是本来应该的样子的话,如果没有魔鬼和魔法的话?”

    我能看见他所看见的,我知道他是对的。如果世界是理所当然的充满理智的地方,雅各布和我会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在那个世界里他是我的精神伴侣——他还会成为我的精神伴侣,要是他要求的权利没有被某种更加强大的东西超越的话,那种东西如此强烈不可能存在于理智的世界里。

    对雅各布而言,这种东西也存在吗?那种会胜过精神伴侣的事物?我不得不相信是这样。

    两种未来,两个精神伴侣?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太多了。这么不公平,我宁愿自己是唯一一个为此付出代价的人。让雅各布承受痛苦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想到这种代价就让我不禁一颇,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动摇,如果我不曾失去过爱德华,如果我不知道没有他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话。我不确定。那层认知深深地根植在我的心里,我无法想象没有它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对你就像毒药,贝拉,”他的声音仍然温柔,一点儿也没有批评之意“我现在明白你不能没有他。太迟了,但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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