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侧·等皇的女人_069你到底想哪般弱弱求首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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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你到底想哪般弱弱求首定 (第2/4页)



    被强自压抑在心底的悲凉一点一点泛出来,她又幽幽重复了一遍“四爷当初为何要娶我?”

    这个问题无可厚非吧?

    而实则,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要问的。

    他为何要娶她?

    还记得在宰相府的院子里,她身陷困境,在圣驾和众人面前,他跟慕容侯说,他只是想保护好她。

    她还记得大婚那日,杜西施骤然出现,她身份不耻,他跟景帝说,这世上,一个人,什么都可以选择,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身,苏月她并没有什么错!他请景帝成全他们!

    为何?

    他为何要这样对她?

    如果说,是因为两人曾经有过一段过去,可,他不是早已经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不是吗?

    如果说,是因为政治原因或者是她有可利用之处,可,她仅仅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庶女不是吗?

    而且,他明明还有心中挚爱之人,不是吗?

    无关情爱,无关利用价值。

    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不得不要娶她的?

    而娶了她,却又如此薄情相对的?

    他跟她说自己忘了过去,他跟她说自己在大火中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他甚至连她送的一根发带都不想收,他抱着她缠绵,嘴里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是怎样的夫妻?

    她苍白着脸,凝着商慕寒,希望从他的眸子里能看出一丝一毫的答案。

    没有!

    那深邃幽深如潭水一般的黑瞳里,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他抿着薄唇,只是看着她,似乎并没有打算回答。

    苏月弯了弯唇角,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

    她知道,他不会说。

    好吧,既然自讨没趣,那便就这样吧,再下去可真要妒妇了,微微抿了唇瓣,她准备转身离开,至始至终未发一语的苏阳却是骤然出了声。

    “meimei,今日是jiejie大喜的日子,jiejie恳请meimei能高抬贵手…”

    苏阳的话没有说完,就顿在那里,声音清润如珠,如黄莺出谷,袅袅尾音就像能打在人的心坎上一般,动听。

    众人微微一怔。

    苏月的心坎却被重重一击,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高抬贵手?!

    这个词…

    她抬眸望向商慕寒,商慕寒沉静如昔,她又垂眸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若两手握!

    曾经他们也是这样相握!

    现在她的手是贵手,她的jiejie让她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两个!

    她做了什么吗?

    哦,她是做了什么。

    她穿着白色的中衣,未曾洗漱,就闯入了他们甜蜜的婚礼;

    她当着众人的面,没有喊她jiejie,直呼她的名讳阳儿;

    她占用着他们送入洞房的时间,拼命地在这里问她的男人问题;

    是她错了,是她不对!

    她的确该高抬贵手!

    她摇头轻轻笑“对不起,meimei莽撞无知,还请jiejie原谅!meimei祝jiejie和四爷夫妻情深、白首不相离!”

    对着红衣似火的两人,苏月深深一鞠!

    似乎用尽了全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住,全场鸦雀无声。

    忍着牵扯到伤口的巨痛,苏月缓慢地直起身子,眉眼低垂,不再去看男人沉了又沉的眸色,转身。

    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千百只手在蹂。躏、抓挠,那感觉痛得让人几乎不能呼吸。

    腹中有腥甜不断往上翻涌,直直往喉咙里钻,她紧紧咬牙强自忍住,心底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苏月,坚持住,如果你还想有一点自尊的话,千万别这个时候出状况。

    她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怜悯。

    仅凭一口气撑着,她想加快脚下的步子,却不料,忍不住了口中的腥甜,却没能忍住步子的踉跄,她脚下一软,身子朝一边倒去。

    “meimei,小心!”

    耳边传来苏阳焦急担忧的声音,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也随之被人扶住。

    一抹大红入眼,不是商慕寒,而是苏阳!

    苏阳扶住了她,苏阳隔着红盖,竟然也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果然是大家闺秀,气度就是不一样。

    她破坏了人家的婚礼,人家依旧不计前嫌地出手相扶。

    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多谢jiejie!”苏月挥开她的手臂,准备往前走。

    可是上天就好像是专门跟她作对,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实际上,此时的她想大力也大力不起来,然而,就是那么一个挥开苏阳手臂的动作,竟然挥落了苏阳头顶的红盖。

    而更悲催的是,红盖飘落在地上的瞬间,她抬起的脚,竟然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它的上面。

    众人惊呼。

    许多人变了脸,苏阳更是花容失色。

    苏月一惊,想将脚避开,却已然来不及。

    这时,蓦地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直直卷了她的身子,换做寻常,她或许能躲开,但是,此时的她比一个常人都不如,她就这样被劲风带着踉跄了好几步,终是没稳住,重重跌倒在地。

    不过,红盖安然无恙,因为她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去,已经就被劲风带离。

    堂下一阵唏嘘。

    车轮滚滚,男人收起掌风,推着轮椅缓缓而行。

    一直行至苏月的前面,男人才停住。

    苏月倒在地上,头上的发带也被带落,满头青丝逶迤了一地,男人看着她,眼梢轻掠,睨了一眼地上的蓝色发带,眼波微动,很快,又将眸光掠开,再次凝向她。

    她以为他会伸手拉她!

    没有!

    他弯下身,不是拉她,而是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红盖,转身递给了身后的苏阳。

    苏月瞳孔微敛。

    这一幕何其熟悉。

    曾经杜西施扯掉了她的红盖,他也是这样捡起,然后给她,还跟她说,让你受委屈了!

    这才几天。

    原来物是人非,跟时间没有一丝关系。

    “你到底想哪般?”男人蓦地回头,冷睇向她,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那样子,那样子似乎她做了多么人神共愤的事,他已隐忍到了极致。

    她想哪般?

    是不是他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她故意挥落苏阳的盖头,然后还故意践踏上去?

    她以为他是不同的,却原来,与所有人无异。

    他如此不了解她,就像她从未了解过他一样。

    苏月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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