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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你到底想哪般弱弱求首定 (第3/4页)
,伸手拾起发带,抓在手心,缓缓从地上爬起。 “月儿!”在她踉跄起身的瞬间,有人扶住了她。 有力的臂膀,熟悉的温暖! 是瞎婆婆! 她将她紧紧扶住! 那一刻,苏月想哭! 得知自己中毒她没有哭;得知商慕寒娶她的jiejie,她没有哭;得知商慕寒和张安骗了她,她没有哭;被众人当做小丑、当做妒妇,她没有哭;被商慕寒掼倒在地,她也没有哭。 此时此刻,她却想痛哭,不为别的,只为那一抹温暖,那偌大的厅堂里,唯一的一抹温暖。 “婆婆!”她嘶哑出声。 强行忍住眼中的酸涩,她告诉自己不能,至少她现在不能哭。 “咱们回去!”瞎婆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然后又对着景帝和商慕寒微微一鞠“王妃她重伤又中毒,难免心中郁结,冒犯皇上和四爷之处,还请皇上和四爷看在她是一个病者的份上,能够原谅她!” 商慕寒眸光微闪,看向景帝。 景帝眉心微拢,低低叹息一声,抬手“罢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将苏月带回去好生休养!朕已派人去找崖狐的胆,应该不日就会有消息!” 崖狐的胆!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苏月下意识地看向商慕寒,不想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两两相对,片刻,又双双同时将目光掠开。 瞎婆婆再次对着景帝一躬“多谢皇上!” 揽在苏月腰间的手微微一掐,苏月会意,亦是略福了身子“谢父皇!” “嗯!去吧!” 景帝再次扬了扬衣袖。 瞎婆婆连扶带夹,携着苏月离开。 出门的时候,苏月才略略扫了一眼堂下的宾客。 一屋子的人! 她甚至还看到了慕容侯。 果然是高朋满座! 众人皆目送着她离开,眸光复杂。 她想,原本她从未想过要怎样,结果却还是生出这么多纠复,那些想看戏的人终于如愿以偿了吧?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婚礼继续,喜宴照旧。 ******** 回到望月小筑,瞎婆婆又吩咐碧玉和琳琅给苏月身上的伤换了一次药。 很多地方的伤口都裂开了,往外淌着血水,有的跟衣服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只得用热水轻敷,让其溶开,再将衣服脱下。 碧玉和琳琅是第一次帮她换药,那一个个狰狞的、皮rou外翻的伤口将她们吓坏了,一个一个都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哭了出来。 倒是当事人苏月很平静,似乎那伤不是在她身上一般,不知道疼。 她轻轻趴在床榻上,任由碧玉和琳琅在瞎婆婆的指导下,给她包扎,整个过程,她哼都没有哼一声,甚至连眼皮都没有跳一下。 包扎完之后,她又睡了一觉。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没想到躺下去不久,就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极不踏实,一直被梦魇所缠。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她见到了爸爸mama,见到了特警队的上司,见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她从未有过的开心。 可是,梦终究是梦,她还是得在梦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里,屋里一豆烛火,瞎婆婆和碧玉琳琅都不在,想来是已经睡了。 窗外月影婆娑,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只知道,今夜是有些人的洞房花烛。 宾客们应该散了吧? 有些人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刻? 微微苦笑,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捡了件中衣披在身上,来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 一股湿凉的夜风迎面吹来,透体而过,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轻轻靠在窗楣上。 冬日的夜很黑,望月小筑里只有一盏风灯,光影绰绰,说不出的苍凉萧瑟,而从她的窗户看过去,依稀可以看到前院的灯火通明,不时有欢声笑语被夜风送了过来。 苏月微微一怔,喜宴竟然还没有结束。 回头看了看屋角的沙漏,已是戌时的光景,那些人还真能闹。 其实,她也是一个爱热闹之人,只是,今夜四王府的热闹跟她无关。 微微倾身,她将头伸向窗外,轻轻闭上双眸,感受着夜风的冷冽和肆意。 她喜欢这感觉。 浓烈,真实! 也不知道商慕寒要那崖狐的胆做什么去了,景帝派出去的人多久才能寻到新的狐胆? 传闻,崖狐那东西,神出鬼没,可遇不可求,那夜,是她走运,被她遇到,那些人也会一样幸运吗?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毒只是暂时被太医的药抑制,如果不服用解药,时日一久,就算是金锣大仙,怕是也救不了她。 虽知事情严重,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她这般的身子,自己去找崖狐根本不可能,而瞎婆婆眼睛又不方便,她再也想不到第三人可以帮她。 所以,她只能等。 等毒解了,就尽快找到皇室的龙凤玲珑棋盘,在这个时空生活了十几年,她终究还是没有适应过来,她想回现代去。 嗯!就这样! 她告诉自己,她与商慕寒现在这样也好,免得日后她抽身而出的时候,撇不下牵绊。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睁开眼睛,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就蓦地映入眼帘。 就在窗外,与她咫尺!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呼,男人已经沉声开了口“别叫!” 苏月就真像中了魔咒一般,连忙噤了声。 一阵衣袂簌簌的细响,苏月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轻盈地翻窗而入,翩然落在她的面前。 “你…” 苏月愕然看着他,又看了看窗外,有些懵。 “怎么?”商慕炎挑眉,绝艳一笑,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抬眸看着她“就许你闯本王营帐,就不许本王闯你厢房啊?” 汗。 苏月满头黑线,这哪儿跟哪儿啊? 那夜,她为了给商慕寒拖延时间,迫于无奈,才不得已闯了他的营帐,没想到最后闹出那么多的纠复,还连累了这个男人,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愧疚得不行,呐呐道:“对不起,八爷,那夜…” “算了!”她的话没有说完,已是被男人抬手止住“本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再说…那样的事情,本王早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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