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媳妇_129不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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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不乖 (第4/5页)

经的事吧,不要再折腾我了。”冷知秋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怕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那仿佛要把她吞吸进眼底的目光、魅惑如妖的面容。

    紧贴的*身躯,有些汗湿的滑,因为他的磨蹭、蠢蠢欲动,那身体的契合和起伏,分外清晰,让人呼吸一窒。

    “一会儿再说吧,我们先做夫妻,就一个时辰。”他无辜的眨眨眼。

    怎么还一个时辰?刚才说一个时辰,两人纠缠了这许久,也该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吧?

    房外的风铃叮铃铃响,仿佛在笑。

    冷知秋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微微撅起有些红肿的唇瓣,恼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何来一个时辰之说?这会儿我还不想理你呢,家里又出了大事,亏你有心思在这里消磨时间。”

    说着她就抬起软软的胳膊要去推他。

    项宝贵勾起嘴角看那两条玉藕般的纤细胳膊,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汗湿而饱满的宽阔胸膛,十分享受这小手软弱无力的抗拒,让他忍不住莞尔。

    他一直想知道,当她将如此玉臂缠绕在他身上时,是何种风情?

    想到就要做。

    他扶起她的腰,掌心摩挲着柔软平滑的腰线,俯身垂低了头,青丝滑落,掩盖去二人交接紧密的唇瓣。

    “知秋。”

    “不要。”

    “知秋。”

    “现在不要。”

    “…那我会死的。”

    她攀着他的肩,想要阻止他啃咬耳垂和颈项。心惊于他的坚持,誓不罢休的蛮横。

    仿佛欠了他几辈子的债似的,他一心一意要讨到手。

    …(省略N字)

    她惊得缩起身子,腰却突然被握紧了(省略省略)。

    “啊——”

    她失声痛呼,仰起布满吻痕的玉颈,指尖掐入他的肩上皮rou,陷进去十个深深的涡。

    两人的身子都绷得僵硬,惊讶不已,就像打开一扇门,终于从一个世界的荒芜,突然走进了鸟语花香的人间仙境,有了更多可以探索的幸福。

    于是,他幸福的埋下无数的吻,细密如雨。

    可她却有些委屈的别过脸去,咬住一点锦被的被角,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

    “怎么了?知秋?”项宝贵轻柔的圈抱起她,让她的头微微抬起,秀发有些濡湿的从枕上滑落。

    “疼…”冷知秋蹙眉,眼泪还是忍不住。

    她这辈子都没这样疼过,简直痛不欲生、如同被人分裂成了两半,想不哭都难。

    “呃…很疼很疼吗?”看她真是疼惨了,项宝贵到底于心不忍…(省略描述N字。)

    冷知秋幽幽吐了口气。

    项宝贵翻滚到一旁,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细背。“好吧,就先这样吧…我们说会儿话。”

    这会儿,他就算真的会“死”,那也只能自己“死”着,可不敢再去弄疼她。

    冷知秋胡乱抹着眼泪,皱着小脸埋怨:“这就是夫妻圆房?做女人真是命苦。”

    以后要是三不五时来次“圆房”,她可怎么熬过去?简直是受刑遭难。

    越想越怕,越想越伤心。

    项宝贵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还要温柔的抚慰劝解着受惊的小娇妻。

    “并非如此,就是第一次会比较疼…”

    他扯了扯锦被,盖在二人身上。

    其实,他的痛苦恐怕不比她少。多少次了?在她这里憋屈的半途而废、不得释放,如果不是天生龙精虎猛,早就生病内伤了。

    “知秋?”

    “嗯。”她的声音有些发懒,看来是疼过去了,已经恢复,身子也软下来,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

    他苦笑着摇头,为她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这屋子是我十六岁那年搭起来的,那时候还没想过娶媳妇儿,只是当做我梦里的家。”

    每个人梦里都有个小小的、美好的家。

    他的声音恢复清醇,低低的、温柔的响在她耳畔。

    “今晚,在这里拥有你,我的梦才圆满,知秋啊,从今以后,你可真正是我项宝贵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他的目光瞥见锦被上那几点殷红,嘴角不由得勾起,虽然还是差一大截才大功告成,但她的身上,已经永远留下他的印记,想跑都跑不掉。

    他高兴!

    冷知秋恢复了一下,神志渐渐清明,脑子里一个激灵,不由得坐起身,身上一凉,低头看,雪山玉肤,印满红痕,脸上顿时赤红一片,忙又缩回被窝里,眼睛怯怯的瞟着身旁的项宝贵。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拿锦被捂着嘴,懊恼不已。

    “我怎样了?”

    项宝贵支起一只手肘,撑着一颗俊美绝伦的脑袋,带着戏谑的笑,青丝缭绕着宽展的肩,平滑饱满的胸,露出心口一点淡红浮凸。

    冷知秋忙别开脸去。

    “我还在生气的。”她提醒他。

    “那我现在下地宫去,亲手把桑柔母子杀了?”项宝贵怔怔地凝视她的后脑勺。

    “…”冷知秋默然,半晌鼓着腮帮子,郁卒道:“罢了,生便生吧。”

    在这一刹那的选择面前,她想起了木子虚感悟的那十四个字: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她的内心,仿佛分作了两派,一派在叫嚣杀死桑柔一了百了,另一派却在反复念叨孩子是夫君恩师的血脉,是无辜的。

    她想起桑柔在母亲坟前饱受的惩罚,在囚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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