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三十七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十七章 (第5/8页)

倏忽有些惨白“你这人尽乱讲话,怪不怪与你没啥关系 ,一天天乱寻思。”

    陆一平用脚轻踢冉冉一下“不去就不去,来,喝酒吧。”

    冉冉端起杯:“喝酒。”

    袁圆见陆一平收场,冉冉避让,冲冉冉道:“何必要让陆一平去你家呢,你来我家不行吗?”

    冉冉道:“好吧,有空去你家玩玩,你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哟!”

    临分手时,冉冉悄悄把一张纸条塞到陆一平手里。“这是我家楼牌号和电话号码。”

    陆一平望着冉冉“你真有心计。”

    冉冉羞达达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天意。”

    陆一平知道袁圆与魏则碧走动不断,有意干涉,无心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平衡过渡,无意间发现袁圆请魏则碧下饭店,忍无可忍,不留情面地大骂袁圆,骂得袁圆狗血淋头。

    袁圆与娘家合好,已经仗义有退路,一气之下带陆坚回了娘家。

    陆一平没有一声挽留,任由袁圆回娘家而去。

    袁圆在娘家待了一个星期,见陆一平没有接她回家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陆一平不冷不热“有能耐就别回来,别说是走七天,就是走七年,我也不会去接你的。”

    袁圆生气地道:“贪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主,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陆一平已经知道袁圆私留冉冉给她的五百元钱,没有给她留钱,一大早就去了饭店。晚上,陆一平不想回家,坐在饭店里泡时间,闲不住,则按纸条上的号码给冉冉家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冉冉。

    冉冉兴奋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初奇出差没在家,自己正孤独着,如果想来就来吧。

    陆一平与一平母撒了个谎后跑到冉冉家。进得门来,不由分说,抱住冉冉便送上一个深深的吻“我想你。”

    冉冉没有拒绝,还陆一平一个脆而响的吻“我也是。”

    俩人似有同样的心意,不再多说话,再次拥抱,亲吻起来。热吻一阵过后,俩人清醒过来。

    陆一平笑着道:“我这可是背着袁圆来偷你的呀!”

    冉冉吃吃一笑“心早让你偷走了,就差人了,这不,大大的一个人交待给你啦。”

    陆一平抱起冉冉进了客厅,放到沙发上,依然搂抱着冉冉,俩人似拥似偎地谈起别情与思念之苦。

    陆一平一再追问冉冉家中之事,他想弄明白这当中的蹊跷。

    冉冉终于在陆一平更猛烈的拥抱与亲吻后讲了她与初奇的哀怨之事。

    冉冉念了五年大学本科,学的是财会专业,毕业后顺风顺水地进了交通银行工作。经袁应壮的同学从中撮合,与初奇相识并订婚。

    初奇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一副标准男人形象,让冉冉欢快不已,对袁应壮感激万分。当时初奇与袁应壮怎么交待的现在仍旧是个迷, 袁应壮求人花了172元钱弄了个婚检证明,无风无狼地与初奇登记结婚。

    冉冉当时确曾有过考虑和疑问,但看着初奇形体康健, 表哥袁应壮一意支持并主张,真的让自己无话可说,便与初奇结了婚,待入洞房后才发现, 原来初奇是天生的yinjing奇小,并有阴萎症,无论怎样刺激,就是不能勃起。

    冉冉认为初奇与袁应壮有私下交易,袁应壮欺骗了她,险些与初奇离婚。思想再三,考虑面子则忍下了。冉冉与初奇从没正式圆过房, 从某种意义上讲,冉冉应当为**之身,尽管初奇的手已令冉冉**膜破裂。

    初奇即担心冉冉提出离婚,又担心冉冉红杏出墙,对冉冉施行暴力威胁的同时,一再扬言离婚对于冉冉更有影响。冉冉考虑自己面子的同时,也考虑了袁应壮的面子及娘家人的面子,不想让冉家背上一个“张罗了一溜三遭竟嫁给了一个阴萎症”的说道。另外一点,冉冉认为袁应壮与初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或交易,一旦戳穿,冉家势必会以自己女儿之辱为耻而与袁家反目成仇,若是袁应壮被初奇利用了,不仅屈枉,也会让袁应壮面子受损,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思来想去,决定认命了,归根结底还怨自己不重视婚前检查,也更怨有关部门收钱就发证的坑人做法。

    认是认了,但这怨气难消,不愿与袁应壮来往。亲戚不走动,亲情也就淡了。

    袁应壮不知细节,以为冉冉与初奇因没有孩子拌嘴,俩口子打架,不管因为啥,太正常不过了,初奇人高马大,打冉冉两下,也不为过。 冉冉挨打受气,怨恨自己也无可厚非,并不记在心上,只是徐磊觉得有些不值,婚前婚后两个态度,这何苦来,这介绍人当的闹心。

    冉冉耻于自己的颜面,顾忌初奇的yin威,委屈屈地挣扎在不幸的婚姻里。初奇要冉冉在家外必须一副幸福感,否则将皮带侍候。初奇是大队长,应酬不少,俩人经常参加各种聚会,冉冉总是装出快乐无忧、夫妻和睦的样子。

    冉冉肚里窝着酸楚,常常寄托于一种虚幻的迷梦之中,借着唱歌之机以言其心,唱的歌多了,竟练得一手好歌。

    陆一平望着冉冉道:“怪不得冉冉唱歌如此拿手,而且投入。”

    冉冉的满腔幽怨于怀,对自己的一心向外的感情压抑着,掩饰着,虚伪地维护着家的存在,维系着不幸的婚姻,与初奇已谈不上爱情了,只有满腹的苦水,四年下来,把个曾经艳美如花的冉冉熬的如秋风中的瘦柳,纤弱而憔悴,忧郁而哀怨,才会发出“多少柔情多少泪”的哀叹。

    说到伤心处,冉冉失态痛哭,凄凄相惨不忍睹。

    陆一平怜花心动,向冉冉张开真心实意的手臂,把冉冉拥于怀中。

    冉冉告诉陆一平,自己是个大学生,有名誉,有地位, 总是下不了挣脱的决心,同时,初奇的父母待冉冉如亲闺女一样,冉冉狠不下心离去, 曾经一度用剪刀扎自己的大腿冒血而明志,但终于还是因太多的顾虑而放弃。一句话,冉冉害怕一旦此事泄露于人,对于再婚和工作方面都有影响。“我是明白人,本来我应当是可怜并应当获得自由的权利,可是,这个权利就算争取到了, 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反而会失去的更多,非议、指责、冷待,歧视,铺天盖地,我会生不如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