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四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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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第2/6页)

过场,不管怎么说,袁圆是好心,总得给个面子,别让她当这多人面难堪。

    孟宪君低声道:“陆哥,嫂子已经张罗了,就一装到底吧。”

    陆一平只好陪众人喝洒。陆一平总觉肖婷婷、吴佳似曾相识,费尽神思而穷想一气,终于有些印象,这不是当年与马小红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吗?现在也有三十一二岁了。

    陆一平想知道马小红近况,悄悄走到俩人身边,一捅俩人“你俩跟我去雅间一下好吗?”

    俩人不知陆一平找她俩做甚,随陆一平进了雅间。

    “你俩不是马小红的姐妹吗?怎么认识袁圆?”陆一平问俩人。

    肖婷婷道:“我俩是马小红的姐妹,与袁圆是后认识的。今天早上在市场上恰巧碰见,她就约我俩到这来参加你的生日晚宴了。”

    “喔”陆一平笑着道:“我觉着你俩面熟嘛!你们知道马小红现在在哪吗?过得怎么样?她还好吗?生小孩了吗?”

    肖婷婷与吴佳互相望望,支支吾吾说不知道。

    袁圆正在与王敏等胡吹乱讲,忽见没了陆一平与肖婷婷、吴佳, 心里一惊,忙问庄彩凤。

    庄彩凤一指雅间道:“在那里呢!陆一平看上她俩了。哎,陆一平真尿性,眨眼之间泡俩娘们!”

    袁圆脸立变色,忙冲进雅间“她俩不知道马小红在哪。”

    陆一平马上意识到这当中有事,冲肖婷婷道:“你俩说实话可以吗?是不是你俩与袁圆有什么事瞒人背我的?”

    肖婷婷与吴佳望着袁圆。

    陆一平急了,冲袁圆怒吼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袁圆冲肖婷婷、吴佳道:“反正也瞒不住了,告诉他吧。” 袁圆一掀帘子出了雅间。

    肖婷婷说马小红委托她俩来找过陆一平两回,袁圆用二百元钱封俩人嘴,让回去骗马小红,说陆一平不愿见马小红,并说陆一平去了北京,这是好长时间的事了,大概半年多了。

    “马小红为什么要让你们找我呢?”陆一平问。

    吴佳道:“马小红那会要死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陆一平只觉头“翁”地一下,半天才缓过神来“要死了?啥病?她在哪个医院?”

    吴佳道:“我们也不知道啥病,反正挺重的,听马小红说,她男的和他的情妇把马小红打住院的,给打吐血了,肋巴也踢折了,挺重的, 住院有好长时间了,欠医院老鼻子钱了。医院管她男的要钱,她男的耍赖不给, 医院就给停针停葯了。”

    “她找我肯定是让我救她了。”陆一平道。

    吴佳道:“我想是这样的。”

    肖婷婷道:“马小红住在庆城医院住院部,三楼六病区2号, 估计还在六病区,如果她还没死的话。我俩再没有去看过她。”

    陆一平放下肖婷婷、吴佳,转身出了雅间,穿上西装欲走, 袁圆一把拉住陆一平的胳膊道:“你不能去,她死她活与你何干?”

    陆一平回手就给了袁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袁圆扇得 “ 嗷 ” 一声扑在凳子上。陆一平上去就是一脚“去你妈的吧!你死你活才与我何干呢!cao你妈的你等着,咱俩没完,马小红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把你挫骨扬灰了!”

    陆一平冲出酒店,打辆出租车直奔庆城医院。

    袁圆爬起来,揉揉腮帮子,擦擦眼泪,冲众人道:“大家继续喝。陆一平风流成性,谁不知道?看见没,把我打了一顿,找马小红睡觉去了。”

    梁小丫、孟宽君、迟丽丽、祁遥等愤而离席。 梁小丫与迟丽丽回到智慧公司,等着陆一平电话。

    陆一平风似风火似火地赶到庆城医院住院部三楼六病区, 到护士站向护士打听马小红。

    护士站有两个值班护士,见陆一平打听马小红,颇感意外,对视了一下眼光,卡巴卡巴地盯着陆一平。

    陆一平有些急“看我干啥?我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马小红的女人?”

    俩护士如梦惊醒,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冷冷地问陆一平:“有,你是马小红的啥人?”

    陆一平道:“当然是亲人!我是她哥陆一平。”

    另一个似有惊讶“你就是陆一平?真有这个人呀!“看了几眼陆一平“那你咋才来呢?”

    “我是刚刚才知道她住院的事。”陆一平脸上露出愧疚之色。“有人瞒着我,所以才来。”

    先头搭话的护士“喔”了一声“怪不得,我们以为她家没什么人了呢!”用手一指左边“向里,去吧,普四号八床,紧里边旮旯里的那张床。”

    两个护士仍在用一种怀疑并不屑的表情打量陆一平,似有怨言,又似有感慨。

    陆一平看看护士,这护士对自己到来颇为惊讶,并且没有善意,又不知什么原因,当前顾不上琢磨护士的心里所想,唯一目的是想早一刻见到自己挚爱的小老婆红儿。十年不见,不知她怎样了。几大步跨到四号门前,轻轻悄悄地推开病房的门。

    这是一个大房间,有八张病床,两根荧光灯管只亮了一根,显的室内青灰有些暗,陆一平移目向里边旮旯处的八号床一瞅,果然在床上半躺着一个侧头向里尤显羸弱不堪的女人。

    陆一平大吃一惊,险些“啊”出声来,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注目端详。

    这女人一头几乎是平头的短发,有些枯燥支挺,稍有些散乱。焦瘦的脸在荧光灯下愈显病色惨白,削瘦的鼻尖直款款突兀挺出,一双唇酱紫紫的而紧紧地严合着。一件病号上衣肥达达地半披着,裹着一副可怜巴巴的骨架,一双皮包骨的双手散放在半盖着的被上。侧着头向里,微露半边眼角,紧闭着,似是乏极而沉睡着。

    陆一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落差之大,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若不是依稀辨出马小红尚存的一点形象痕迹,还有一接近她便生出一种特别的亲切来,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一下子整个人僵伫在地中间,怔愕,惊诧,仿佛三伏暴热的天里刹那间变为三九隆冬,西北风夹着冒烟雪袭来;又宛似从桑拿浴蒸箱中被猛地揪出来,不由分说扔到冰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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