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黑雾_ldquo;松川事件rdq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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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uo;松川事件rdqu (第12/14页)

没有带机车来,更不用说撬棍和扳子了…”

    “没有听说”或是“认为”完全是这个发言者的臆度,我并不打算就这一点加以评论;但是我想,社会上也许有一部分人抱着与野村同样的看法,因而才在这里引用一部分座谈会记录。

    关于机车的话姑且不论“更不用说撬棍和扳子了”这种说法太像不明事实真相的人说出来的话了。美军并不是为了游览才留驻在日本的。它一直处在随时都可以战斗的体势之下。哪一个国家都是一样,军队总是在时刻准备战斗的基础上存在的。美军留驻日本的时期也做好了应付一切战斗的准备,一切战斗工具都准备好了。因此,工兵用的工具也样样齐全。尤其铁道又是输送军队最大的动脉,想来在这方面他们也准备了比日本铁道所准备的还要优良的工具。

    假若美国一旦与日本的邻国发生战争,难道美军在作战上会完全倚靠日本的铁道员工来负责运输吗?美军一定预想到铁道工人发动罢工的可能,自己准备好了靠自己的力量也能进行铁道运输的专门部队。只要美军在占领地区统治一天,这种体势和准备就不会不计划好了的。何况又是撬棍和板子这样普普通通的一般工具呢!

    实际上美国刚占领日本时,曾按照日本的轨距制造了作战用的内燃电动机车(与日本的DD50型、DF50型等系同一类型),在进驻的同时就运来十几台。占领期间在日本各地都使用过这种机车,修理工作由使用得最频繁的品川机车库担任,大修理由国铁大宫工厂和滨松工厂担任。占领局面结束后,他们把其中一部分(多半是制造年度比较近的)拨给了国铁,国铁给它们命名为DD12型,现在大约使用着五台。这一类型是日本的DD13和DD11型的先驱,从外表上来看,几乎是一个样。不过DD13型和DD11型是日本独有的东西,传达动力的方式和内燃机车完全一样,使用的也是液压式转矩变流器。

    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美军曾运来供修理内燃电动机车用的、在日本是难以想象的大量零件和大批拆卸、装配用的工具。这些工具中的一部分现在恐怕依然留在哪个机务段里呢。据说工厂里的机车技术员初次看到这种机车时,知道了美国方面周密的作战计划,曾大吃一惊。

    由于有这样的事实,野村所提出的天真的疑窦:“占领军士兵既没有带机车来,更不用说撬棍和扳子了”就毫无意义了。

    十五

    以下要谈谈成为问题的草绿色油漆。

    一考虑到这种颜色,我就不禁想起“下山事件”中的颜色的问题。从下山总裁尸体的上衣里发现了发靑的绿色粉末,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参照《下山国铁总裁是被谋杀的》)

    从“下山事件”的色粉中我推断出下山被绑架的地方与使用涂料的工厂有关。我还说过,这种色粉的颜色与美军涂在武器上的保护色相同。

    对于本案撬棍上所沾的草绿色油漆,也可以说同样的话。那不是鲜草绿色,而是暗草绿色。遗憾的是,物证撬棍上所沾的这种颜色如今已经消失了,但这一事实依然保留在法庭记录里。

    根据这一点我做出以下的推断。

    我想这么看待这个问题:这根撬棍曾经在涂有这种颜料的地方放过一个时期,而且由于颜料未干,撬棍偶然碰在上面沾上了颜色。但是国铁仓库里不可能有涂上草绿色油漆的东西,何况这又和涂在信号机上的明朗的天蓝色完全不同。暗草绿色是美军涂在武器上的保护色。

    我猜想松川破坏作业班的一部分人员也许是从仙台方面来的。仙台有一座小型的美军野战工厂,在那里进行若小型飞机和直升飞机的装配工作。除了靑森县三泽机场以外,应该还有个辅助机场。根据推想,如果这个破坏作业班是从该野战工厂选出来执行这一特殊任务的,那末他们并不缺少破坏铁道的工具。从现在作为物证留下来的道钉来看,它并不是用什么扳子费好大事才拔下来的。据在现场的铁道专家说,从留在道钉上的痕迹看,有人曾用一下子就能拔掉的工具夹过它。这么说来,作业班也许拥有日本所不具备的精密工具。

    再说,由于不小心撬棍沾上了草绿色油漆也是很自然的事。这根撬棍也许是放在仓库里的,仓库里堆着涂有这种颜色的油漆的工具。要么就是撬棍在搬运途中碰着车子(吉普车就是这种颜色)油漆未干的部分了。

    总而言之,我是想说,这个案件中唯一的凶器——扳子和撬棍——并非像检察官方面所坚持的那样,是被告从仓库里偷出来的、铁道上备用的工具,而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但是假若否定这唯一的物证,整个事件就不能成立了。因此,判决书上就用“不能说不是松川养路班的东西”“不能说不可能用它们来进行破坏工作”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法,来确定它们是物证。

    看到这份判决书,我又不禁想起“帝国银行事件”来。

    在“帝国银行事件”中,既没有证明凶犯所使用的毒药究竟是什么,也没有弄清楚被告平泽是通过什么途径、从哪儿把毒药弄到手的。在东京大学等处检验的结果,只是说害死十二个人的毒药是氰化钾化合物之类的东西,至今也没有查明它究竟是什么。但是在判决书上,不知什么时候它就变成了氰化钾,进一步变成了“被告所会持有的氰化钾”尚未证明的一点——被告怎样把它弄到手的——竟然被忽视了。在“帝国银行事件”中,氰化钾也是唯一的物证,但审判官居然就凭着这样含混不清的论据下了判决。为了确定凶器,当局不惜采用这种方式,因为不然就不好办了。(参照《“帝国银行事件”之谜》〕

    野村正男毕竟是多年来专门采访法庭的新闻记者,关于这一点,他和我抱同样的想法。

    “广津:少数派的意见当中,有一位写过‘不用管扳子是从哪儿拿来的’之类的话。大概就是下饭坂先生吧。

    “野村:这大概与‘帝国银行事件’的判决相似。方才已经说过,平泽是从哪儿把氰化钾弄到手的,它究竟是氰化钾还是类似氰化钾的东西,始终也没有侦查出来。可是对平泽的判决书上却认为:整个来说,不妨判定被告是有罪的。这种事例…

    “广津:平泽的情形和这个有些不同吧?

    “野村:自然有轻重之分喽。可是平泽一案也很重要。在那个案件中,既然害死了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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