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紫花开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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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6页)

耳旁呢喃说。

    好奇怪的感觉呀!四周的声音是由眼睛听进去,而耳朵则看到各种影像,灵魂和rou体分开,晕眩地散在各处。从未有的虚幻,另一种存在,但同时也害怕,怕回不到原来的位置。

    但她有家志,他会拉住她…

    突然,她由天空坠下,摔得全身要崩碎。好难受呀!恍如在沙漠上,温度徒然升高,红红的太阳就在腿边,地底像有什么要爆裂。她挣扎着,自己就成为沙漠,需要甘霖、需要抚慰、需要丛丛艳丽的花朵,由裂土中钻出。

    “家志…”她呻吟着,紧贴着他。

    妈的!盈芳不是醉酒,而是被下了葯,那些人存心要强暴她,这个女人竟还不知死活!

    家志一下子清醒过来,不再由着欲望和她磨菇,双手使力扳开她;但她也不弱,身体顺势随他坐起。这一过猛的姿势变化,使盈芳皱紧眉头,在毫无示警的情况下,她吐得两个人一身都是秽物。

    “好!好!真是老天有眼!谁教我杀了人家的哥哥,如今是报应当头,活该受罪!”他咬牙切齿地咒着。

    他抱她到浴室清洗,口中还骂着说:“自作自受,别怪我脱你的衣服!”

    当他除去她薄薄的上衣时,脑中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飞了,眼前只有她美丽浑圆的rufang,带着青春饱满,足堪盈盈一握的。那粉红,如初开的玫瑰,怯怯地引着蜂鸣蝶舞,更在他体内撩起一片春潮漫湮的欲念。

    哦!他的四月小紫花,真要杀死他的大半细胞!

    强忍着,他脱下她的裙子。呼!谢天谢地,她至少还有脑筋的套上一条短裤!

    但一想到那群混蛋有可能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又是一把止不住的怒火。

    他重重地把半裸的她摔回床上,还说:“我真该拍几张裸照,甚至把你勾引我的实况录下来,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对我大呼小叫!”

    她转向他,星眸微开,很天真地笑着。

    他乱咒一声,把棉被盖得她满头满脸,自己再到浴室清理。

    他需要冷水澡,冰得像北极那种,然而怒火加yuhuo,就如同兴奋剂加烈酒,双重作用下,怎么也无法消除那股冲动。

    他刘家志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在二十五岁以前,他可是那些酒廊舞国名花自动抢着要献身的大众情人。

    可是没有一个人像盈芳,在他的灵魂及男性欲望方面,都激起前所未有的大革命…但她是他一心要视为meimei的人呀!

    或许是他这几年过着和尚生活的缘故,也许,他真需要一个女人,娶妻太麻烦,代价也太大,不如找个情妇,欲望发xiele,盈芳也可以安全做他meimei了。

    围着一条毛巾,他回到卧房找衣物,一入眼帘,又是盈芳半裸的身体,她已踢开被,双手展开,胸部挺着,仿佛要等人去亲吻。

    他已无力再说什么,只翻出一件他的大T恤,替她穿上。

    最先她不合作,后来又说:“是家志吗?”

    他尚未回答,她就两手拉下他,rou体对rou体,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旦亲密触碰,筑有千斤重的堤防,即使用北极的水冲,都没有作用了,欲望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他吻着她,如饥渴许久已经疯狂的人;而她也放荡回应,双腿夹缠着他,尽管隔着短裤和毛巾,他的勃起仍对着她最私密处,肆意摩擦着。

    火山轰轰着,岩浆熔热,需要爆发。

    然而,在理智全面崩溃的边缘,他仍清楚知道,盈芳是吃了葯,是不由自主。那些违禁品,他试过一次,人似乎在地狱底层,片片瓦解,灵rou都预备交给魔鬼。

    嗑葯时痛苦,醒来更痛苦,他恨透了那种失控的感觉,所以再也不碰这些葯物毒品。

    他知道盈芳更恨失控,他若因此占她便宜,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想到此,他奋力挣开,不管咻咻的喘气、火烧的血液和全身奔流狂溢的胀痛。

    “家志,我好难受!”她轻轻唤他。

    他也难受!但此刻满足,他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痹篇她的呼喊,他冲到门外,并将卧室由里反锁,除非她醒来,否则没有人能打开,这样她就不会受他“欺负”了。

    家志在客厅如受困的熊般走了好几分钟,慢慢才发现整件事的荒谬性。他必须把一个女人锁住来远离他的魔掌,而他跑得之匆促,连条内裤都来不及穿。

    炳!他竟被困在自家的客厅了!

    钟走到三点了,剩下的夜只有睡觉,他到阳台找了条半干的被单,高大的身躯挤在小小的沙发上,冷冷的、委屈的睡着。

    在静谧中,他的脑海和身体都一直想到盈芳,由清晰到朦胧,又一直持续到梦里。

    唉!他一直有某种毛病,需要紧急治疗的…

    盈芳醒了一阵子,看着没有帘子的窗户,配色极糟,蓝绿混一堆的棉被,简陋的橱子,她准备丢到垃圾堆的床头柜和小台灯…

    嘿!这山顶洞一般的房间,不是家志的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猛一起身,腰差点闪到,头起码有平日的两倍重,像放了个秤锤在里面。

    她试着下床,却发现身上的宽T恤盖过臀部,里头除了薄短裤,空无一物。

    脑袋轰的一声,昨晚在PUB的事一一回来,她喝酒了,和阿宝打情骂俏,然后呢?她只依稀记得,阿宝要带她上他的住处,淑美就在那里,接着家志跑来,发了一顿火,展现超群武功…

    慢着,是谁脱了她的衣服,家志吗?那她不都被他看光了吗?天呀!她沮丧地摸摸脸,全是他的体味。

    黑暗中有一丝亮光,她记起了她火热的感觉,一直在叫家志。哦!她彷佛被电到般不能动弹,虽然不清楚,但她印象里模模糊糊的有接吻和拥抱…

    懊死!他做到什么程度了?流氓的人格果真不能信任,他不但坏她大事,还乘机不轨!

    门咔一声,她怒气冲冲的跨出来。家志正在喝水,身上只有毛巾一条,这更加强了她的猜测。

    “喂!你昨天晚上对我动什么手脚了?”她一手拍掉他的杯子,厉声地问。

    “不是我对你。而是你对我动手脚。”他倒很镇静地说:“你瞧,我还特别锁上门,以防被你强暴哩!”

    “你胡说!”她俏脸通红,又羞又怒地说:“至少你有脱我衣服吧!不然你的臭T恤怎么在我身上?”

    “小姐,你喝醉酒又被人下葯,吐得你我一身都是,不换衣服怎么办?我可能还要你付洗衣费呢!”他说。

    他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忍不住冲过去说:“谁准你帮我换衣服的?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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