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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妆的男人 (第4/7页)

是射出色情狂般的眼神,贼溜溜地盯着我们。”不仅看出他有rou欲的要求,而且草村卓三在哪个洒吧里都追求女人。大概那种年轻时养成的习性还没离开他吧,那些酒吧间里,没有不被他追求过的女人。

    “那么,谁把他当成爱情对象了呢?”

    女招待们讪笑了。

    “他坐在角落里,那种以美男子自居的样子,简直像浑身直冒妖气似的。”有个女招待这样说。

    那么,百合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和草村卓三结识,并受到他关照的呢?

    “不知道百合女士的心情!”认识百合的人异口同声地说。

    “若是我,不论怎样被他进攻,我也决不会做他的第二号老婆。”

    那么,百合向过去的友伴们是怎样吐露和草村关系的呢?对刑警的发问,她们答道:

    “那是人各有志呗!我们反对也反对不了哇。百合女士完全是自愿的,因为是自己凑到一起的,现在再抱怨也没办法了。再说,她过去相当漂亮,也不那么担心后事呀。百合女士不像我们那样嫌恶草村,这就是所谓‘一人爱一物’吧。”

    草村的钱袋,像是只对百合打开的。要不这样,百合也不会那样俯就他。这是过去友伴们的一致看法。

    还有,淳子和百合那可怕的大闹,这里的女人们也都知道。

    “百合女士也想当他的正室嘛。可怕的歇斯底里啊,对这个我们不愿理睬的草村先生,从太太看来,那是一个重要的主人,但和别的女人私通,她就大吃其醋不能忍受了。”

    “若是我的话,遇到这种事,马上就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那么,从太太那方面看,难道没有好去处了吗?百合女士这方面也是一样啊。从太太闯进来也不离开草村先生这一点看,那也许是我们所不理解的好去处吧。”

    讯问除百合以外草村有没有勾搭别的女人?女招待们都现出出乎意外的表情,失笑了。

    “如果不是好事的人,没有不知道那个人的为人的,据我们所知,那样的女人一个也没有。”

    根据刑警们的调査,不论男的、女的,都对草村卓三不抱好感,并且全然没有发现他有第三个女人的形迹。

    但是,刑警们很细心,又对草村卓三的财产和生命保险进行了调査。结果是,草村卓三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财产,大部分现金已被百合挥霍掉,剩余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了。如果说有唯一的财产,那就仅仅是淳子所住的房屋和宅地,但论时价,最多也不过值200万元钱左右。

    另外,高额保险公司也没有他的生命保险契约,只在邮政局有个简易保险。

    五

    破案本部最初本着抢劫杀人的推测,积极进行了侦察,但没有获得任何线索。移动附近道路上的工地标志,阻止汽车行驶,这是严重的预谋杀人,不能仅仅考虑是流窜犯干的。然而集中力量侦察的结果,本部却没有发现任何嫌疑者。刑警中间,有人从家庭不和着眼,提出淳子是可疑者。

    但是,那个女人,当日午后6时离家,7时半去百合住所,经过两个半小时的吵闹,10时过后才从那里走出来。从时间上看,首先就与作案时间不一致,有如下表所列:

    6时,淳子从住宅出来,在池袋看了不到一个小时的电影(当局确证)。

    7时半,淳子从电影院到了百合家(有目击者)。

    7时20分,草村开雷诺牌汽车回家(有目击者)。这时,淳子外出,草村吃了家里剩余的午饭。

    9时,卓三开汽车外出(有目击者)。

    9时到10时之间,卓三被杀害。

    10时5分,淳子从百合家走出,百合目送(有目击者)。

    然而,这里有一个假设——淳子7时半到百合家、过了10时从那里走出来的这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内,淳子有可能中途脱身走出百合家。

    根据这个假设,淳子犯罪不是不可能的。就是说,那个女人8时从百合家出来,立刻雇上一辆出租小轿车,从椎名町返回高松町的住宅,那时丈夫卓三恰恰还在家里。那个女人悄悄从车里偷出螺丝扳手,潜入家中,猛击卓三后头部,然后用麻绳紧勒脖颈…

    不,不,这不可能。纵使这个杀人手段是可能的,但卓三开着汽车9时左右通过住宅附近的时候,邻居曾经看见了他。卓三是活着从家里出去的。

    这么说,是否可以设想:那个女人潜进停在自家门口的汽车,当车开到作案现场时,猛击卓三后头部的呢?在这之前,那个女人就已把工地标志搬移过来,让卓三看见标志停下车,淳子于是瞄准了这个瞬间。

    杀死卓三后,再转到别的道路上,雇上一辆开来的出租轿车,返回百合的住处——这是一种推测。

    但是,这就不得不靠着出现偶然性。问题在于工地标志。假设淳子预先把标志搬到现场,那就必须是淳子知道丈夫一定在9时从这里通过才行。

    然而,根据刑警们的调査,卓三平日回家很没准头。他有时晚6时回来,有时9时回来,还有夜2时、3时回来的时候。

    就是假定预先知道他7时半回家、9时离家,也不一定断定,他开车只走这条路。通往百合住处的路,并非仅有这一条。这样,就只能是淳子和丈夫事先约好,让丈夫7时半回家,还得用某种必然的手段,让他必须在9时离家才行。

    但这实在是不合情理的。淳子和丈夫的感情已经极度恶化,卓三绝不会接受这种有某种企图的约束。再说,编造任何理由,也找不到适当的约束借口。例如,卓三回来吃了午间剩的油炸牡粝,就可推测他没有外出的打算。至于他9时开车外出,是因为妻子不在,才改变了想法的。这样的解释是合乎情理的。

    这个假设,还有一个缺陷:如果淳子当着百合的面中途离开,百合没有不向刑警告发此事的道理。如果她所憎恶的淳子中途外出,这不恰恰是向她授与杀夫把抦的绝好告词吗?可是,百合却向刑警说:“直到10时,始终被淳子缠住,陷入因境了。”

    另一方面,也有的刑警认为百合是作案者。

    草村被杀,是在9时到10时之间,在这前后的时间,可以除外暂不考虑。

    这9时到10时之间,百合正遭到淳子执拗的袭击,脱不开身。但那个刑警却提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那就是在给淳子拿出的茶碗中偷放了催眠药。淳子喝下去就睡着了。趁这个空当,百合偷偷溜了出去。

    而且,等淳子醒来,百合已经回到自己住处来了——这也是一种作案方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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