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贵凄_035她要把他,刻在绝品贵凄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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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她要把他,刻在绝品贵凄上! (第3/6页)

何人发现她的情,不能让任何人发现阿兔。

    因为,他们在她心里下了蛊,情蛊,只要她动情,哪怕一点点,她的心就会如针扎般疼,情动得愈深,想得愈多,这疼痛就会愈甚,而她疼得愈甚,主人那儿的母蛊能有的感应就愈多,届时一旦被发现,她就是百口也莫辩。

    因为她见到了大主人,一个看起来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子,却又有着一颗狠厉的心,她不怕死,但她怕阿兔受到伤害。

    她怕被主人知道,她怕被他受到伤害。

    她甚至…不敢想他,不敢想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不敢承认。

    是的,她喜欢他,可她——

    若他的心不柔软,她也不会喜欢上他。

    阿兔是个温柔的人,尽管他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柔软,若没有一颗柔软的心,又怎会得到这么多小生灵的喜爱?

    阿兔…

    *

    她真的是,爱他无悔。

    这就是她与阿兔之间的情,即便是用忘情水也抹不掉斩不断的情。

    就像他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一样,她心里,永远只有“阿兔”一人,不管她是否记得这个名字,不管她是否记得阿兔的容貌,不管她是否记得她与阿兔之间的所有,只要阿兔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因他失去心神,她都会再一次让他走进她的心来。

    这世上从没有假若。

    假若当初他帮了她的话,是否一切都会与如今不一样?

    阿兔,这个名字,他听她唤过无数回,可他,却没有帮她。

    续断公子听着她一直唤着这个名字,他的眉心也拧着,他的眼眸里,尽是疼惜与惆怅,只见他用帕子沾着水轻轻抹到朱砂干裂的嘴唇上,沉沉叹了一口气。

    尽管床头有安神香,她还是睡得不安稳,眉心紧紧拧着,额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地冒出,嘴里一直在喃喃一个名字,双唇干涸,面色苍白。

    “阿兔,阿兔…”朱砂躺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她在梦中。

    阿兔,她喜欢这个名字!

    他没有要将他的名字告诉她的意思,她也没有执意要问,所以,她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阿兔’,他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

    她说她叫朱砂,朱砂色的朱砂。

    但她想将她的名字告诉他,她想让他记住她。

    也尽管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虽然觉得她吵,但他从来没有打断她的话,更从来没有未听完她说话便离开,尽管他的话多也不过是几句而已。

    后来,她在那个小山坳里能遇到他的次数愈来愈多,她说的话愈来愈多,她能听到他说的话也愈来愈多,不过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你很吵’,她不难过,反是觉得更开心。

    因为开心。

    那一天,她又说了很多很多话,她从来不是个的多话的人,但在这个地方,在他面前,她便总想说话。

    她欢喜,她笑了,学着他的样子抓了一把碎米在手里,鸟儿立刻扑过来啄食,它们的喙轻啄在她手心里的感觉,好玩极了。

    ‘嗯。’这是他与她说的第二句话,上次的‘海棠’是第一句。

    她在他身旁坐下,盯着他看了许久,许是看得他不自在了,他便将装着碎米的纸包递给她,她惊喜,‘我也可以喂喂它们?’

    她慢慢走过去,他依旧视而不见,只从放在身旁的纸包里又抓起一把碎米,继续让鸟儿到他手心来啄食。

    他看见她,还是如前两次一般,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并未理会,但也未离开。

    他还是一袭黑衣,仿佛那是他唯一钟爱的颜色。

    他就坐在树下,身边趴着一窝好几只兔子,肩上头上腿上手上停着一只又一只鸟儿,他正用伸出手,掌心里托着一小把碎米,鸟儿正不断飞过来啄食,他静静看着,面色平静,没有前两次她见过的寒意。

    她第三次见到他时,雪已化,寒冬已过,绿草抽了新芽,山坳里的海棠树也长出了满树的绿芽。

    当然,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行踪,也没有任何人能跟得上她的速度,包括溯风,也跟不上她的速度。

    她依旧每一个月初都要吃两次主人给的药,她依旧会接到主人让她去完成的任务,她也依旧会到那个小山坳去,去看看能不能遇到他。

    有了期待的日子会让人心里藏着一点秘密,她也一样。

    有了期待的日子会让人变得开心,她也一样。

    从那时起,她的日子开始有了期待,期待能再一次遇到不喜欢说话的他,期待来年海棠花开。

    不如…下次再遇到他时再问问?

    是这样吗?

    原来,那棵树叫海棠,那上边开的花,就叫海棠花?

    原来他会说话,她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她觉得好听。

    低沉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冷冷的,不过…

    就两个字而已。

    ‘海棠。’这是他从头至尾说的唯一一句话。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棵树叫什么?’她又问。

    他头也不回。

    未多久,他便起身离开了,她没有站起身来,只是看着他,问道:‘我们可还会再见?’

    她却对他笑了一笑,问他要不要试一口,他只又扭回了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的话,直到她觉得有些口干,抓了一把身旁的学来放进嘴里,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才转过头来淡漠地看她一眼。

    风明明很大,天明明很冷,可那一天,她却觉得自己的心是暖的,暖得她想要与他说话,尽管他并不回过她任何一句话。

    他还是未理会她,只是冷冷淡淡地看她一眼,然后就又别回了眼,继续静静地吃他的馒头,也不管他斗篷底下的小兔子们都挪到了她的斗篷下边。

    馒头是冷的,朱砂却觉得它是热的,至少比热的吃起来要好吃,好吃得多。

    是冷的,好在的是还没有硬。

    纸包里是一只白面馒头,与他手里的一样。

    一个小纸包。

    但下一刻,就有一样东西扔到了她怀里来。

    她也是人。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她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时候,任是谁的肚子这么叫上一声,都是会让人不好意思的。

    她还是继续问:‘是你给它们带的萝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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