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贵凄_035她要把他,刻在绝品贵凄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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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她要把他,刻在绝品贵凄上! (第4/6页)

它们有没有名字?灰兔子是叫小灰吗?它腿上的伤好了吗?’

    他依旧未理她。

    她不介意,又问:‘这三只小的花兔子,是灰兔子的孩子?’

    他并未理会她。

    她有些怔怔,问他道:‘这,这是你养的兔子?’

    只见那只灰毛兔子先从斗篷底下将身子全都钻了出来,钻到了她的斗篷底下,那三只花小兔子也跟着它这般做,转移地方,到了她这边来继续享用它们的美味。

    是三只花小兔子,嘴里也正各咬着一块红萝卜,很显然,它们是躲在他的厚斗篷下享受它们的美味。

    又见他的斗篷动了动,又有几个小脑袋从斗篷后边钻了出来。

    兔子!上回她见到的那一只!

    就在那时,她只觉一旁他那垂在地上的斗篷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动,而后只见一只兔子从斗篷下边钻出一个脑袋,灰毛兔子,嘴里还正咬着半根红萝卜!

    她不由轻轻笑了起来,真好。

    她慢慢地在树下坐了下来,他没有撵她走。

    但她还希望自己可以再幸运一点,希望她也在树下坐下来的时候,他不撵她走。

    因为那一天,她觉得自己很幸运,非常幸运。

    朱砂却觉开心极了,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他坐在树下,手里拿着一个馒头,正在慢慢地吃,只看她一眼,又垂下眼睑,静静慢慢地吃他手里的馒头,就像根本就没有看见过她似的。

    那一瞬间,她的心跳是紧张的,呼吸也是紧张的,因为他正抬眸来看她,那双好看的眼眸,在风雪中显得黑亮极了。

    是,是她曾见过的那个男人!

    那样的时节,那样的天气,那个地方,是不当有人到那儿去的,可她却在那树下看到一个人,一个身上披着黑色厚斗篷,墨衣墨发,便是连手边的油纸伞都是黑色的男人!

    只不过,树上的果子早已落了,枯草在寒风中摇摆得厉害。

    她找到了那个小山坳,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山坳,她找了两个多月,终于找到了!

    下雪了,寒风带着雪扑到脸上,冷得很。

    *

    但愿她还能找到这个地方。

    她还从没和好人说过话。

    从好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应该会很好听吧。

    这样她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树。

    她希望下次她还能再找得到这个地方来,再吃一回这个果子,若是再能遇到那个书生一样的男人,就更好。

    酸涩极了,还未成熟。

    她离开前摘了一个树上的果子来吃。

    她喜欢这个地方,喜欢那棵树。

    虽然她伤得重,走得很吃力,但她还是必须尽快离开,若是因她而坏了这个地方,她会觉得自己有罪。

    他既是个好人,那她就不能害他,所以在她再瞧不见他的身影后,她离开了。

    他果然是个好人。

    都是兔子喜欢吃的。

    他在经过她身边时,她看到了他手中竹篮子里装的东西,青草和红萝卜。

    果然,那人没有理她,只是抓起兔子的耳朵,将它放进了竹篮子里,从她身边走过,朝山坳后边的方向走去。

    不过好人一般不会喜欢她这种人。

    她喜欢好人。

    她一直觉得,能得这些小家伙喜爱的人,定是好人,她身边没有这些,所以她不是好人。

    便是方才那只灰毛兔子,都跑到了他的脚步,努力地站起身来,用前腿抱着他的腿,用下巴在他腿上蹭了蹭。

    她的身边,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小东西靠近,所以她喜欢方才那只受了伤的灰毛兔子,她的身边,只有血,腥红的血。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景象,也从未在秋日的雨里还见到这么多的鸟儿。

    最主要的是,若是满身杀气的人,身边是不会有生灵的,而他身边,飞满了鸟儿,或停在他肩上,或停在他手中的竹篮子上,或围着他打转儿,啾啾地叫,就好像在唱歌儿与他听一样。

    他应该不会杀人的,因为看起来就像个羸弱的书生,苍白的脸,削瘦的肩,手上没有刀亦没有剑,而是打着一把伞,提着一只竹篮子。

    好在的是,他身上没有杀意,若是他身上有杀意的话,她怕是难逃一死了。

    一个身穿黑色锦衣,墨色的发,墨色的眼,便是连手上的油纸伞都是黑色的人,一个男人,眼睛很漂亮却又冷得像一块寒铁一样的人。

    真的是有人来了。

    兔子跑得很慢,因为它腿上有伤,可它却又跑得很急,就像等到了它想见到的人一样。

    可那灰毛兔子却从她面前跑开了,就像她的笑很吓人一样。

    所以,她笑了。

    温暖柔软的舌头,碰在指尖,从未有过的感觉,好玩极了。

    好在的是,兔子不嫌弃她的血,反是将她指头上的血添了个干净。

    她什么吃的都没有,只能喂灰毛兔子喝一点她的血,她只有血能喂它。

    虽然她身上处处都在流着血,但怕是会脏了这只灰毛兔子,还是用指尖的血吧。

    所以她用自己锋利的刀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将冒着血的指尖凑到那灰毛兔子跟前,让它添添她的血。

    受伤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很饿,兔子,应该也一样的。

    只是不知道这只兔子能不能忍。

    很疼,但她能忍。

    她的右腿上也有伤,伤得很重,透过模糊的血rou,能看到她自己的腿骨。

    灰毛兔子的伤在右腿上,跑不了,只能窝在这树下,受着雨淋。

    然后她看到了一只兔子,灰毛兔子,与她一样,受了伤。

    她在树下坐下了。

    她想在那株树下坐一坐,歇一歇,就算下着雨,寒凉极了,她也还是想过去坐一坐。

    是她喜欢的却一直不知名的树。

    尽管已不是吹着暖风的时节,尽管树上开着的不是粉红色的花儿,可她认得那树干,认得那些小果子。

    与她住在石屋里那几年天窗外种着的那棵树一样的树!

    那棵树她认得!

    一棵结满了小小果子的树。

    她先走了,她是要回她住了六年的小院的,可她走着走着,却如何都找不到回去的路,走着走着,她走到了一个小小的山坳里,那小山坳里,除了荒草,便只有一棵树。

    但那个秋天,那一天,事情很棘手,她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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