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干戈_第十一章一波再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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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一波再起 (第6/9页)

一柄长剑脱手疾飞而出。

    熊竞飞的掷剑是他剑法中一招,以长剑作为暗器,是武林中仅有一人,这刻在生死交关下,长剑力道更是凶猛,那汉子一连三掌得手,心虽存戒心,却不料熊竞飞脱手掷出长剑,一呆之下剑已近身不及一尺!

    剑身破空呜呜放出尖声,眼看那汉子难逃剑厄,墓然之间,那汉子长吸一口真气,放出一声低而轻弱的啸呼之声。

    那声音好不尖细,越升越高,那汉子的身形简直在令人难以信任的情况下,顺着那长剑的来势一转,嗤地一声,长剑破袖而过,飞出好远。

    熊竞飞惊得合不拢嘴,愣在当地,那汉子的身形缓缓停了下来,尖呼之声也渐渐减弱。

    忽然,替目神隋唐君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双手不住地颤抖着,颤声说道:“不会错了,不会错了。我已听了好久,你,你可是董,董无公的子弟?”

    那汉子呆住了,他奇声道:“你干什么?”

    唐君律冷冷道:“你快回答吧!”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董无公吗,我不认得他,这名字我倒听过。”

    唐君律惊咦一声:“你——那你怎么会那啸声?”

    那汉子脸色大变,怒道:“什么啸声,你知道这般清楚?”

    唐君律嘿然一哼,他吃那汉子当胸震了一掌,强用内力压抑伤势,此时心情激动,只觉胸前一片麻木,心脏狂跳不休,不由大大喘了一口气!

    熊竞飞在一旁扶着奄奄一息的哈文泰,见状急声问道:“唐兄,唐兄,你受伤较重吗?”

    唐君律长吸一口气道:“那年,古庙之夜——董无公,他也发出这啸声!”

    那汉子呆了一呆道:“不可能的!”

    唐君律面上露了一个凄切的笑容:“那时,唐某双目未瞎

    那汉子听到这里,心中陡然大惊,默然忖道:“不好,这唐瞎子大约认定下手伤他者真就是地煞董无公,我方才那‘青云玄啸”功夫想他那年已见过一次,是以一听便知,我方才已否认是董无公弟子,马脚已露,师父若知道,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城府较浅,立刻忧形于色。唐君律是瞎子看不见,能竞飞见了不由暗暗心奇。

    那汉子冷笑道:“唐瞎子,你别瞎扯——”

    他已萌退意。唐君律冷冷道:“唐某双目拜那董无公所赐,完全失明,那古怪的啸声唐某一生也忘不了,哼!”那汉子缓缓走了过去,一掌拍在那姓郭的背上,口中冷冷道:“唐瞎子你怎知道这啸声仅那董无公一人能发——”

    唐君律一呆,冷冷道:“这个可能太小!”

    那汉子怒道:“那么,你要怎样?”

    唐君律哼了一声:“若你确非董无公门下——”

    那汉子早已不耐,怒声道:“少爷今日本代那怪乌客要你的命,这哈、熊两人自找上门,后、算你们也伤了郭老弟,少爷急事在身,唐瞎子,我今日就暂缓你一命,然觉飞作掷剑绝技,少爷下次再领教!”

    他说完这话,也不管唐君律怒吼,扶着娃郭的少年大踏步走了。

    走了好几步,那性郭的少年挣扎着停下身来,反身对熊竞飞道:“哈文泰倘若死了,那也罢了!倘若不死,你告诉他,他这条命,郭廷君迟早是要定了肝”

    能竞飞怒哼一声,但看看哈文泰的身躯及唐君橡,不由yingying压下怒火。

    那二人慢慢走得远了,熊竞飞站起身来,他一生强硬鲁率,今日受此大辱,脸上全是一片血红,虬髯不断颤动,极是痛苦。

    他默默走了过去,拾起自己在剑及哈文泰的佩剑,仰天长叹一声,突地双剑猛力互击,外力陡发,咋喷两剑齐断。他呼地扔掉两个剑柄,反身道:“唐兄,咱们走吧!”

    唐君律似乎完全没有注意,一脸茫然的神色,魁梧的身躯这时微微弯曲着,熊竞飞望望他那深沉的脸色,不由骇然叫道:“唐兄——”

    唐君律啊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绝不会听错,绝不会听错!”

    熊竞飞走了上来,苦笑道:“唐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们技不如人,还有什么话说?”

    唐瞎子嘿了一声,他茫然叫道:“熊兄——”

    熊竞飞叹了口气道:“无名无望的两个少年人,竟有如此功力——”

    唐瞎子默而不言,突插口道:“熊兄,那怪乌客与二人是有密切关连的了,依你说,他们——他们是何门路?”

    熊竞飞叹道:“兄弟不知。”

    唐瞎子一本正经地说:“那年,唐某受挫古庙.地煞下手功力绝高,唐某生平仅见,想那天座三星与之齐名——”

    熊竞飞霍然一惊道:“天座三星?这二人是天座三星门下?”

    唐君律喃喃道:“我有一个感觉,意识到这几人的门路,却始终又连不起来…”

    熊竞沉吟了一会道:“唐兄,算了算了,别再伤神,快扶着老哈,咱们先走了再说——”

    唐君律面带苦思,似乎没有听见熊竞飞在说些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除非…除非他不是董无公?

    在另一边,那夜杜良笠和任玲小姐化险为夷,杜良笠见多识广,是个老江湖,他知道江湖上谣言最是可惧,自己被人传说藏有地图,此后只怕一批批江湖中人寻上门来,他暗自盘算,不走是不行的了,次晨趁着庄玲到河边去散步之时,悄悄地将行囊收拾好,前往小镇雇了一辆马车。

    庄玲散完步回来,正准备进屋吃早饭,只见杜公公走了出来,和霭问道:“小姐,你身体复原了吗?”

    庄玲一想到昨天自己竟被个毛贼用迷魂香迷倒,真气愤得很,她嘟着嘴道:“杜公公,那迷香是什么东西做的,昨天我昏昏沉沉,一天都难过得紧,今天才觉得好了些。”

    杜良笠道:“谁知道那些江湖下三滥配的什么迷香,小姐你身子还弱,还是多休息,别满处乱跑。”

    他言语中充满了亲切的关怀,庄玲见他白发苍苍,就像一个老祖父向他顽皮的小孙女说话一般,已非一个仆人的态度,她父母双丧,这世上就只有一个杜公公陪伴着她,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动。庄玲笑道:“杜公公,你别把我当作弱不禁风成不成?”杜良笠道:“小姐,咱们先吃饭再说。”

    庄玲走进屋中,忽然发现墙角捆好一大堆行李,她奇道:“杜公公,你要远行吗?你留下我就一个住在这种荒凉野地,我可不答应。”

    杜公公呵呵笑道:“小姐,老奴见时离开过小姐…”

    庄玲插口道:“你总是跟在我身后,就是我散步也是这样,杜公公,你把我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杜公公慈祥地笑笑道:“本来准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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