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干戈_第十一章一波再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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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一波再起 (第7/9页)

就动身搬家,小姐还未复原,那么就再等上几天再说。”

    庄玲喜道:“我们要搬家了,那真好,这鬼地方住得人都快闷死了,杜公公,咱们吃完早饭就走。”

    杜公公道:“昨晚那事好险,如非马回回和那少年仗义出手,结局真令人不敢想象哩!”

    庄玲被他一提起,不由又想到那少年的模样,她心中对那少年甚有好感,漫声应道:“对啊,那人本事真高强。”

    杜公公微微一笑,便情庄玲吃饭,庄玲叫道:“杜公公,你也一起来吃。”

    杜公公道:“小姐吃完我再吃,这也是一样的。”

    庄玲本对这位老家人相处甚是亲切,最近又发现他一身功夫高强,是以不愿以仆人视他,杜公公见小姐又嘟起了嘴,忆道:“多谢小姐,老奴遵命1”

    庄玲道:。“杜公公,这世上除了你以外,我还有亲人吗?还有别人疼我吗?”

    杜公公见她眼圈微红,知道她又在感怀身世,他连忙替庄玲夹了一口酱菜,口中说道。“小姐快吃.粥都快凉了。”

    庄玲道:“我爹爹根本不疼我,我妈又忍心舍下了我,杜公公,你对我好我心里知道,以后别什么小姐、老奴地叫了。”

    杜公公只要骗得她去悲回音,什么都不成问题,连连道:“一切都依小姐,老奴…”

    他见庄玲白了他一眼,便住目不说了。两人吃完早饭,忽然窗外车声辘辘,一辆营蓬马车驶近茅屋。

    杜公公望了庄玲,庄玲道:“我们马上便走,杜公公,我们到哪去?”

    杜公公道:“目下先避开这是非之地再说,老奴-…-我也没有想到一定的去处。”

    庄玲心一动,想起那少年说要到张家口外去,她故作思索想了想说道:“既然江湖上人都怀疑杜公公你藏了地图,咱们现在住的地方也算隐密的了,别人都能跟踪得到,我看…我…”

    杜公公道:“小姐有何高见?”

    庄玲道:“咱们不如远走高飞到关外或口北去。”

    杜公公道:“对!对!小姐真好见识,咱们就到张家口去。”

    他说完神秘一笑,庄玲俊脸一红,心中七上八下。

    杜良笠盘算已定,便将行李搬到车上,打扮成一老儒生模样,庄玲忽发奇想对杜公公道:“我们避人耳目,杜公公你看我也着男装可好?”

    杜公公对庄玲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当下笑眯眯道:“这个…这个小姐如着男装,天下哪有如此使美的少年郎君?”

    庄玲华了一口,心中却甚是欢喜,马车走到市镇,庄玲果然买了一袭白衫,戴冠束襟,一派少年书生模样,杜公公瞧着又娇又俊的美丽小姐,一刻变成了潇洒风流少年,不由老怀大开,心中直乐。

    鞭声尖影中,马车飞快向西而去,杜公公坐在车中,捧着一本《史记》,聚精会神地看着,有时口中不自禁地吟着,此刻他哪里还像一个仆人,直如一个饱学的老儒。

    庄玲从蓬车窗口外眺,只见原野上青苗初抽,生意盎然,路旁树木不断后退,渐渐地离开那居住两年多的小茅屋和清澈见底的小溪,她不觉又有些关念起来。

    她远眺了良久,不觉烦倦了,她推推正在看书的杜公公,想要找他东西南北地聊聊打发时间,杜公公正看得入神,竟然没有感觉。

    她心中忽然有所悟,忖道:“杜公公文武均佳,为什么甘愿屈居人下,做一名仆人管家呢?难道父亲那么令你钦佩?”

    她对父亲并无太深认识,自从她懂事以来,就觉父亲一年到头忙碌不已,而且甚是神秘,她忍不住向杜公公问道:“杜公公,你答应讲你的秘密结我听,现在旅途寂寞,正好解闷。”

    杜良笠一惊收起书本道:“小姐,日后时间还多哩,路上灰尘大,小姐你不宜多开口,闭目养养神,前面就到市镇了。”

    庄玲知他不肯讲,她心想总有办法磨得你这老头儿乖乖说出,那前面赶车的人敢情是饿坏了,连连催马疾行,快若飞驰。

    两人一路西行,地势愈来愈是雄伟,这回投宿一家小客栈中,接近张家口不过是一回路程,杜良笠心中暗暗高兴,此行他时时刻刻留意,并未发觉可疑之人跟踪,至少可以安心住上一段时间,等庄玲再大得懂事一点,自己再潜回昔日庄上,定要将那藏宝之图寻得,只须找到宝藏,以庄玲小姐之敏悟,定可造就成一代女侠来。

    庄玲一路上风尘仆仆地赶路,半月来已是心神交瘁,也顾不得客钱好不好,吃完饭便睡。

    杜良笠在四周转了一阵,正待回房睡觉,忽然客栈门口争吵之声大起,那掌柜不断说着好话。杜良笠上前一瞧,只见门外立著两个少年,正跋扈不可一世地在找掌柜闹着。

    一个少年道:“铁二弟,咱们看得起他,才到这破客栈来住,他竟将上房留给别人,我看干脆一把火烧了,咱们就在野外,也挣一口气!”

    那被称为姓铁的少年阴森森道:“丘大哥,小弟正有此意。”

    他俩人一唱一和,那掌柜也像是动气了,铁青着脸道:“你两位客人真的如此不讲道理?什么事总有一个先到,别人也是花钱来投宿的,难道就该让你吗?”

    那姓丘的少年一言不发,劈面就是一个耳光,那掌柜被打得倒在地上,口喷鲜血不已,杜良笠实在忍耐不下,闪身出来道:“少年人怎可如此暴躁凶恶…”

    他语来说完,那性丘的照样又是劈面一掌,杜良笠两手一对,只觉来势飘忽不已,竟然封之不住,他连退数步,对方掌势如附骨之扭,直往门面而来,杜良笠大骇,足跟运劲,倒窜数丈,这才脱出掌影范围。

    那姓铁的少年冷冷道:“丘大哥,这老家伙仗着几手三脚猫,还想来管咱们闲事,大哥率性成全他吧!”

    杜良笠又惊又怒,不住打量这两人路数,心中暗暗忖道:“这世界真反了不成,董其心小小年纪,竟然一掌击毙庄主,上次夜里那少隼一出手就打倒天山一鹰云若冰,目下这两人高不可测,根本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身法。

    那姓丘的道:“好说!好说!”

    上前便欲打发杜良笠。杜良笠运功布住全身,正在此时,一个老年儒生轻咳了一声,闪了出来。

    他俩人见有人出现身旁,竟然未有感觉,心中不由大惊,只见那老年儒生睑上寒森得不带一丝表情。

    杜良笠心道:“此人身法有若鬼魅,脸上罩着面具,分明是不愿别人识破原来面目。

    那老年德生道:“两个小子,快替我滚。”

    姓铁的冷冷道:“大哥,他叫咱们走开,你看怎样?”

    姓丘的怒道:“老鬼是什么东西,二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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