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焦点_北陆铁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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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陆铁道 (第3/5页)

,肯定是指宪一的事。看来,夫人还惦记着这件事哩。

    “我家先生也在担心,还没有消息吗?”夫人小声地间。

    “还没有,警方正在调查。”

    室田夫妇恐怕还不知道大伯子的事件,可能在报上读到过消息,但没有注意到与鹈原宪一失踪有关连。可是,在这站台上不便说这些话,也没有时间。

    “真叫人作难,你可担心啊。”夫人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

    这时,本多和在室田夫人身后的几位妇女交谈过,回到祯子身边。

    “本多先生,明天我去我先生的公司,下午两点,方便的话,您和夫人一起来吧。”

    “是,这可是…”本多微微一鞠躬。

    “室田正担心着哩。这正好是个机会,一起谈一谈从那以后的情况,如何?”

    “谢谢。”本多向祯子瞟了一眼,征求她的意见。

    她对室田夫妇的好意很是高兴:

    “如果不麻烦的话…我很乐意去。”

    室田夫人微微一笑道:

    “那太高兴了。务必清光临,本多先生,在什么地方碰面呢?”

    “那么在公司吧!”

    “公司也可以。不过我还想购物,很费时间。”夫人想了一下,说道:

    “对不起,在XX百货公司的咖啡室碰面吧,两点整。”

    “是,明白了,就这样吧。”祯子回答。

    夫人温柔地向他们告别:

    “恕我任性,我在那儿等您。再见。”

    “我们告辞了。”祯子和本多一齐向她鞠躬。

    室田夫人对那些等待着的妇女说:“让你们久等了。”和她们肩并肩走出站台。

    本多对祯子说:

    “那些妇女,都是些金泽名流的太太,一位是商工会议所的会长夫人,一位是副市长太太,另一位是医院院长太太。”

    这四位夫人沿着站台的楼梯走下去,还是室田夫人的潇洒的姿影引人注目。

    “室田夫人在这些名流夫人中算是首屈一指,邀请三田先生来举行歌会,也是夫人发起的。”本多一边走,一边说。

    对祯子来说,这些妇女是远离自己世界的另一种人物。

    两点后,祯子去xx百货店的咖啡室。本多已经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昨夜失礼了。”

    “不,不,特意让您劳驾,谢谢。”

    这是对本多前来为嫂子送行,也为了他放下繁忙的工作表示感谢。虽说是为了同事遭难,是公司的任务,但也做不到如此精心的照顾。

    “让您久等了吧。”

    “不,我刚来。”

    可是,本多的咖啡杯中只剩下三分之一,烟灰缸里一支香烟已变成白灰。

    侍者过来问要些什么,祯子正想要杯咖啡时,在侍者后面,室田夫人向这边走来。

    祯子和本多都站了起来。

    “您好。”

    夫人今天换了一件和服,是色调较暗的“盐洋”绸。昨夜是豪华的晚礼服,今天却是朴素的便服,但都非常合身。

    “让你们久等了。”夫人看了一下小小的手表。

    “不,我也刚来。”祯子施礼毕,请夫人坐下。

    夫人急匆匆地说:

    “恕我失礼,现在就去吧!喝茶的话,到那边慢慢喝吧。我和先生都想和你们说说话。”

    “是吗?那好。”本多抓起桌上的账单。

    出了百货店,夫人站住,对两人说:

    “我带着车来的。”

    这时,有一个外国人在门口徘徊,见了本多,走近来不知说些什么,像是英语,但说得太快,本多为难地摇摇头,表示听不懂。

    祯子听懂了,从旁插了一句。那外国人的蓝眼睛在她身上转悠,还是快嘴快舌地说了一通。

    祯子回答后,那外国人不止一次地点点头,向她表示感谢,向反方向走去。他们说话时,本多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祯子和外国人,又向室田夫人看了看。

    “你的英语真棒,我一点也不懂。”室田夫人夸奖道。

    “不,不行。当学生的时候,出于喜欢学了点。”祯子脸红了。

    “他问的什么?”本多不好意思地问。

    “他问从金泽到东京有没有飞机,我说不太清楚,让他到交通公社去问。”

    “原来如此,我一点也听不懂。当学生的时候,听力总不及格。”本多苦笑了一下,见了室田夫人,又恢复原来的表情。

    “车已经来了,请。”夫人招招手。

    一辆尾巴翘起来的外国车驶了过来。司机下了车,恭敬地打开车门。

    “请。”夫人说。祯子先上车,本多夹在中间。车很宽敞,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汽车沿着电车道行驶,上了缓坡又下来,不到十分钟,在一座白色的三层楼房前停下。这就是室田耐火砖总公司。

    总公司外观非常漂亮,周围还栽着树,楼房还很新,是近代设计。虽然已是第二次来,还禁不住对夫人说:“真漂亮!”

    “不,太小了点。”夫人回答,又对司机说:

    “回头还要送客,在这儿等着吧。”

    进了大门,右侧是传达室。从窗口看,坐着一个女人。她见了走在前面的室田夫人,立刻站起来一鞠躬;这是对经理夫人的敬市礼。

    夫人轻轻点头,忽又想起什么,朝传达室窗口走去。

    “还好吗?”经理夫人笑容可掬地说。

    “还好,托您的福。”女传达员微微一笑,恭敬地答道。

    “那好,工作上也慢慢地习惯了吧?”

    “是的,大伙儿都对我挺亲切的。”女传达员对夫人说,也对她身后的两位客人施礼,特别对祯子施以注目礼。

    这个女人三十来岁,个子瘦削,两只大眼睛,甚是可爱。

    可是,这个女传达员为什么盯住祯子的脸看呢,祯子弄不明白。大约是对夫人的客人发生兴趣了吧。

    “那太好了。好好干吧!”

    “是,谢谢。”

    那女人从传达室窗口向夫人施礼,又向客人鞠躬。这时,她又朝祯子看了一眼。

    从刚才的对话中,看来这个女人最近才来这公司就业。经理室在二楼,在上楼梯时,夫人说:

    “刚才那个人,她丈夫在我们工厂做工,前些日子死了,挺可怜的,我们就录用了他的妻子。——我家先生这么说的。”

    本多敬佩地说:

    “啊,是吗?这可是做了一件好事。”

    ——祯子现实地体会到守寡的艰辛,同时想起了昨晚孤零零地回东京的嫂子。

    室田耐火砖公司经理室田仪作,在经理室接待了祯子和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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