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焦点_北陆铁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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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陆铁道 (第4/5页)

   “欢迎,欢迎。”

    宝田仪作和上次一样态度和蔼、亲切。他高高的个子,两鬓有些白发,眼皮底下有点松弛,可气色很好;他为人谦和,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昨天内人说你们要来,我正等待着哩!”室田向最后进来的夫人投以亲切的一瞥。

    “是我硬把他们拽来的。’”夫人朝沙发走去,对丈夫说。

    “请!”夫人指了指油画框底下的沙发,对祯子微笑道。

    祯子向室田恭敬地施礼,在椅子上坐下,本多坐在她旁边。室田代作面对着祯子坐下。夫人在宝田身后笑嘻嘻地站着,那姿影苗条、潇洒。

    室田朝妻子斜视了一眼“你也坐下吧。

    “是”

    夫人只应了一声,走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女待者端着咖啡和水果进来。这说明夫人对祯子表示好意。

    “没有什么可招待你们的。”夫人微笑着,亲自从女侍者手中接过咖啡,端到客人面前。祯子看来,夫人弓着腰的曲线和侧脸非常美。

    水果也分到每个人的小盘子里。室田对妻子说:

    “快一点,你不坐下来,没法说话。”

    从室田仪作的眼神和言语看出他非常爱妻子。

    “是,是。”夫人笑着在丈夫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室田非常心满意足,坐在他身旁的夫人也显露出幸福的表情。祯子羡慕极了。脑海里首先浮现出嫂子的姿影。

    那对夫妇本来也是幸福的。自从丈夫死去那一瞬间起,妻子就像一块小石子被抢到不幸的山谷里。

    “鹈原君还没有消息吗?”室田注视着祯子说。也许他昨晚听夫人说了。夫人顿时失去笑容看了祯子一眼。

    “是的,还没有确切的消息。”祯子略施礼说。

    “时间不短了。”室田耷拉下眼皮,暖了一口咖啡:

    “警方是不是认真地在调查?”说罢,瞅了祯子一眼。祯于低下了头。

    “经理。”本多从旁插嘴道。

    “呢?”室田的目光转向本多。

    “不瞒您说,又发生了一起了不起的大事。”

    “了不起的大事产夫人和丈夫一起反问,盯了本多一眼。

    “鹈原的哥哥不幸身亡。”

    “啊?”夫人不由地喊出了声“这么说来,前些天报上登过…?”夫人睁大眼睛,朝本多和祯子交替着看。

    “您读过那条消息了吗?”本多问。

    “嗯,读过了。”夫人急忙将脸转向丈夫:

    “亲爱的,果然如此…”

    室田吃了一惊。经夫人一说,轻轻地叹了口气。

    “看了那条消息后,我和先生悄悄地说起,也曾担心了一阵子,因为被害者姓鹈原,鹈原这个姓是罕见的。”夫人激动地对本多和祯子说:

    “我本想给本多先生打个电话问一下,结果被别的事打岔,再说,这样的事也不便问,心里虽然放心不下,终于没有打。”

    “接二连三遭到不幸,真不知该怎么说好…”室田从椅子上欠起身子,郑重地对祯子说。

    “真可怜。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谨表示由衷的哀悼。”室田夫人皱起眉头,致了吊唁。

    “谢谢;我代表嫂子向您致以谢礼。”祯子站起来鞠了一躬。

    室田挥手示意。

    “请坐下。大体情况在报纸上已读过了。有没有找到犯人的线索?”怕板祯伤心,室田问本多。

    “警方好像也没有头绪。”本多回答。

    “好像是死在鹤来,他到那地方去有什么事要办?”夫人问。

    “这事不说一说,您是不会明白的。”祯子抬起脸来说:

    “哥哥是去调查宪一的下落的。”

    “鹈原君的下落?”室田抬起睑来,随即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他们是兄弟嘛,在鹤来找到线索了吗?”

    “不太清楚,不过在金泽市内好像找到一点线索。”

    祯子把大伯子在金泽市内走访洗染店的事说了一说。室田夫妇面面相觑,显露出诧异的表情。

    “那就是说,宗太郎在金泽找到线索才去鹤来的?”室田经理问。

    “大概是吧,又没听哥哥自己说,所以也不明白。”祯子回答。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我想起来了。报上说在旅馆里喝了有毒的威士忌死的,这威士忌好像是别人给他的。宗太郎好像在旅馆里等什么人。”

    本多接过去说:

    “是这样的。”

    “警方正在查找他的同行人。据目击者的证词,有一个戴桃红色头巾穿红大衣的女人和鹈原宗太郎一起从金泽乘北陆铁道列车去了鹤来。”

    “桃红色头巾,红大衣…那是非常摩登的装束。”夫人好像看到这服装似地说。

    “是的,有一个时期在东京常看到和美军打交道的女人的服装。”

    本多若无其事地说。祯子则不由地一怔。一瞬间,立川盯浮现在她眼前。

    “那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和宗太郎、宪一有关也不清楚。那瓶有毒的威士忌,是不是那个女人给宗太郎的也没有确定。”

    “那么,宗太郎在鹤来的旅馆里等谁呢?”

    “是等那个女人呢,还是等下落不明的宪一,现在还不知道。总之,有人看到那个女人后来上了从鹤来开往寺井的电车。”

    “这样说来,那个女人和宗太郎一起从金泽来到鹤来,后来又上了开往寺井的电车…”夫人眼睛朝着天花板,推测道。

    “是不是和宗太郎在一起,还不太清楚,这事踢跷。”本多回答。

    “真不可思议。”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室田经理说:

    “那就是说,宗太郎寻找宪一君的时候,遭到了奇祸…这一事件和宪一君的失踪有关吗?”

    “警方是这样判断的。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找不到宪一的住处,这事很是踢跷。”

    祯子耷拉下眼皮说。

    室田经理说:

    “那可不行。凭空怀疑宪一君和令兄被杀有关,那是警方判断错误。”

    “警方为什么对什么人都怀疑呢?”夫人忿忿不平地说。

    “警察都是这样的。”室田拿起桌上的香烟税:

    “还有宗太郎走访金泽的洗染店,那又是为什么?”室田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啊,这又是为什么呢?”夫人瞅了一下丈夫的脸,歪起了头。

    “我应该早些跟哥哥联系,问清情况就好了。这件事是我不好。”

    但实际情况是大伯子瞒着祯子单独行动的。其秘密就在于此。可这话不能对陌生入室田夫妇说。

    “不,不,不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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