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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的焦点-1 (第5/6页)

中有毒。见本多突然倒毙在她眼前。为了商量善后对策,她慌慌张张逃回金泽。一是为了问X为什么在酒中放毒;二是为了逃脱警方的追捕,寻求X的保护。

    X和久子有一个经常联络地点,久子从那儿给X打电话。X命久子乘北防铁道去鹤来等候。这一切措施,在久子去东京时,早已策划好了。

    X去了鹤来的联络地点。时间可能在夜间,那地方十分偏僻,行人稀少。两人避开耳目,去了现场。这时,X一定用这样的话说服久子。——警方已怀疑你杀死本多,暂时你先在这乡下躲一躲。我有个熟识的人家,现在我就带你去。久子信以为真。

    两人走在争取川岸边的断崖的林道上。这时,X拽住久子,把她从断崖上推了下去。推下去和跳崖自杀是同样的状况。

    想到这儿,祯子觉得自己嘴唇发白了,不由地一怔。

    宪一从能登西海岸的研崖上跳崖自杀,也可能是有人从背后把他推下去的。这和后来久子的遭遇完全一致,对了,宪一是有人从背后把他推下去的!

    在宪一留下遗书的现场,他把皮鞋,记事本及其他所持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无论谁来看,现场上自杀的证据齐备。凶犯让宪一自己布置好这样的状态,然后再将宪一从断崖上推下去。

    祯子设想站在能登断崖上的宪一身旁,还有一个男子。

    就是室田仅作。室田和宪一之间,不单单是客户和广告商的关系。祯子以前听本多这样说过:

    “室田先生非常赏识鹈原君。一年前,把广告量突然增加了一倍,这也是鹈原君努力开拓的结果。”又说——鹈原君和室田夫妇很亲密。从外交上来说,没有这样的深交,就不能算理想的手腕。

    祯子当时还吃了一惊。宪一真有这样的手腕吗?祯子所了解的宪一是老实巴交的,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有点阴沉沉的,决不是开朗的善于社交的类型。或许男人在职业上有女人不了解的另一面,因而惊叹不已。

    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质朴的惊叹另有理由。——宪一和室田经理的结合,并不是由于商业上的外交手腕,而是宪一和室田之间有不被他人所知的更深的交往。

    因此,室田经理交给宪一的广告量比他的前任多一倍。

    这“更深的交往”是什么?祯子把田沼久于放在中间来考虑。这复杂的深交促使宪一决心自杀,站在那断崖上,其背后有室田的存在,这样考虑不能说不成理。

    但究竟有什么原因促使两人站在断崖上?

    这要从头说起。恐怕从宪一去金泽赴任讲起,他和室田之间早已有了深交。因为祯子从大伯子夫妇的口中从未听到他们谈起过室田仪作,如果宪一和室田是在东京认识的关系,那么对有如此深交的室田,他总会在兄嫂面前提起的。实际上,祯子带着嫂子去金泽对,嫂子根本不认识室田,宗太郎也从未提起过。这说明宗太郎认识室田夫妇是在搜索宪一的过程中。

    因此,宪一和室田的秘密关系,以及宪一来金泽后的交往,宪一从未告诉过宗太郎夫妇。

    宪一不仅同室田有来往,同时,出入他的家庭,和夫人也日益亲密起来。宪田夫妇对宪一确是亲切。宪一失踪后,祯子去询问丈夫的下落,夫妇俩就像对亲人一样为宪一担忧。

    夫人是一位有知识的美人,执金泽名流夫人的牛耳。祯子一见她,就领略到她的智力和热情。

    那么,夫人是不是知道宪一和室田的关系?款待宪一,单单是因为丈夫的关系作礼仪上的表示?

    祯子忽然想起,如此聪明的夫人也许已发觉丈夫和宪一之间的关系?看来,室田不会向夫人挑明。以夫人的聪明,早已看出田沼久子夹在丈夫和宪一中间。

    夫人像对待亲人一样关心祯子,对宪一的失踪表示关切,是不是她从丈夫的态度中了解到了什么?祯子从夫人的聪明想到了这一点。

    夫人和经理年龄相差很大。据本多说,夫人是室田耐火砖公司东京的客户、某公司的女职员。当时前夫人卧病在床,室田把现在夫人作为情妇放在身边。前妻病故后,将她扶为正室。祯子从旁观察,室田经理非常爱夫人。

    可是,经理还和田沼久于保持着关系。就像宪一和祯子自己的关系,中间夹着久子。

    5除夕夜。

    明天就是新年了。

    大伯子家服丧,不必去拜年。祯子因宪一的事,也迎来了暗淡的除夕。

    在母亲的劝导下,不算是拜年,祯子去看望嫂子。

    很久没有来青山大伯子家了。在金泽站分别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嫂子。

    一见面,嫂子比想象的精神些。她在金泽受到了打击,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有所缓解。

    从金泽分别时,嫂子百分悲伤,祯子以为她会经受不住,一振不起。此刻看到嫂子,比预想的开朗得多,嫂子似乎已恢复了原来的性格。

    “总算能沉住气了。从那以后,出丧啦、处理善后,忙得不可开交。”

    “对不起。我没能参加哥哥的葬礼。”祯子抱歉道。

    “不,诀别那样说,你自己也够呛。宪一的事怎么样啦?”

    “还没有搞清楚。’祯子耷拉下眼皮。从那以后到今日的经过,她也不想对祯子说。

    “是吗?真伤脑筋。”嫂子皱起了眉头,愁眉苦脸。她已猜到宪一已经死了,但不愿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今天,你难得来的,多坐一会儿,行吗?”嫂子对祯子说。

    “嗯”

    嫂子朝向阳的坐垫扫了一眼。年底的大扫除好像已完毕,屋子里很干净。

    “孩子们呢?”孩子问。回答是两个孩子都出去玩了。

    祯子望着嫂子的脸,心想:往后嫂子真够作难的,生活问题、孩子养育问题,现在心头沉重,说不出口。今天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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