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光(叛逆性騒扰)_星期三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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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2 (第4/7页)

丝,这在法庭上是站不住脚的。’那个刀枪不入的女人守着电话指挥全局,叫每个人怎么怎么做。”弗尔南德斯骂了一句。“我得告诉你们,这就是男经理们常说的那种屁话。他们毫不含糊地看着你的眼睛,说:‘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根本就没这回事。你无案可稽。’这种屁话气死我了,真该死!”

    “最好吃点午饭,路易丝。”艾伦劝道。他对桑德斯说:“她有时忘记吃饭。”

    “是呀,好的。当然啦,吃饭。”他们朝停车场走去。弗尔南德斯走得很快。她连连摇头。“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采取这种态度,”她说“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在墨菲法官的眼睛里看到——她认为下午根本不用再调解了。墨菲法官听到了我们的证据,她的结论是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布莱克本和赫勒一寸也不让步。他们不准备和解。他们根本就是在引我们去打官司。”

    “那我们就打官司。”桑德斯耸耸肩膀说。

    “聪明点的话不能打,”弗尔南德斯说“现在不能打。我怕发生的事就是这个。我们白白地让他们有了许多发现,而自己却一无所获,又回到了开头的地方。他们有今后三年的时间来对那个助手、那个清洁女工,以及我们提出来的任何其他事情下功夫。让我告诉你们:三年以后,那个助手我们会连找都找不到的。”

    “但是我们已经录下了她的话…”

    “她仍然必须出庭。相信我的话好了,她再也不会出庭的。瞧吧,数字通讯公司非常招人耳目。要是我们证明该公司没有对自己所了解的约翰逊的情况作出及时而恰当的反应,它就会蒙受极大的损失。上月加州有个案子,原告挣得了1亿9千4百万美元。相信我的话好了,在像数字通讯公司这样招人耳目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再让那个助手被人找到的。她会永远呆在哥斯达黎加度假,了此残生。”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桑德斯问。

    “不管结果好坏,现在我们是豁出去了。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必须继续走下去。我们得想出某种方法,迫使他们和我们讲和,”弗尔南德斯说“不过为了做到这点,我们需要一些别的东西。你们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桑德斯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

    “见鬼,”弗尔南德斯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先前我认为数字通讯公司担心这项指控会在他们结束合并以前公布于众。我认为他们有宣传方面的问题。”

    桑德斯点头道:“我也认为他们有这方面的问题。”

    “但是还有一些问题我们没弄明白,因为赫勒和布莱克本两人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对我们会怎么做根本不在乎似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个留小胡子的胖子抱着一捆文件从他们面前走过,那人的样子像个警察。

    “他是谁?”弗尔南德斯问。

    “以前从没见过。”

    “他们刚才在电话上找人,想弄清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所以我问问。”

    桑德斯耸耸肩膀。“现在我们做什么?”

    “吃饭。”艾伦说道。

    “说得对,我们去吃饭,”弗尔南德斯说“把事情暂时忘掉一会儿。”

    就在这时,桑德斯的脑海里跳出了一线记忆:忘掉那个电话吧。它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似乎像是个命令:

    忘掉那个电话吧。

    弗尔南德斯同他并排走着。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有可以追根究底的东西。事情还没完。你还有东西,对吧,艾伦?”

    “绝对有,”艾伦道“我们几乎还没开始呢。我们还没去找约翰逊的丈夫,或者她以前的雇主。还有好些石头没被翻过来,看看底下会爬出点什么来呢。”

    忘掉那个电话吧。

    “我最好同我的办公室联系一下。”桑德斯说着掏出了手提电话,拨了辛迪的号码。

    天开始下小雨。他们走到停车场上的汽车旁。弗尔南德斯问:“谁开车?”

    “我来吧。”艾伦应道。

    他们走到艾伦的车边,那是辆普普通通的福特牌轿车。艾伦打开车门,弗尔南德斯便往里钻。“我本来以为今天吃午饭时我们可以开宴会的。”她说。

    去赴宴会…

    桑德斯看着弗尔南德斯坐进前排,在被雨水“啪嗒啪嗒”打着的挡风玻璃后面坐下。他把电话放到耳边,等着叫通辛迪。电话今天工作正常,他感到松了一口气。自从星期一晚上它的电池耗尽以后,他对它一直不太放心。不过现在看来它情况正常,一点毛病也没有。

    一对男女正要去赴宴会,她用手提电话打了个电话,从车上…

    忘掉那个电话吧。

    辛迪的声音:“桑德斯先生的办公室。”

    她打电话过去时,碰到的是对方的电话录音机。她在录音机里留了言,然后挂上了电话。

    “你好?桑德斯先生的办公室,喂?”

    “辛迪,是我。”

    “哦,你好,汤姆。”声音依然很冷淡。

    “有电话吗?”他问道。

    “噢,有的。我来看看记录本。吉隆坡的阿瑟来过电话,他想知道驱动器到了没有。我向唐·彻里的小组查问了一下,他们已经收到了,现在正在研究。奥斯汀的埃迪来过电话;听他的声音好像很发愁。约翰·莱文又来了电话。他昨天给你打过电话。他说有要紧事。”

    莱文是一家硬盘供应厂商的经理,他心里想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等的。

    “好,谢谢,辛迪。”

    “你今天会回办公室吗?好多人都在问。”

    “不知道。”

    “康利-怀特公司的约翰·康利来过电话,他想四点钟见你。”

    “我不知道。看看吧,我稍后给你打电话。”

    “好的。”她挂上了话机。

    他听到一声拨号音。

    那时她已经挂上了电话。

    那个故事在他记忆的背后用力拉扯着。两个人坐在车里,去赴宴会。是谁对他讲的那个故事?故事是怎么说的?

    阿黛尔在去赴宴的路上,从车上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挂上了。

    桑德斯打了个响指。当然!是阿黛尔!车上的那对男女是马克和阿黛尔·卢伊恩,他们碰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现在他开始回想起来了。

    阿黛尔打电话给一个人,碰上了对方的电话录音机。她留言以后就挂了电话,在车里和马克谈起刚才她在电话上找的那个人。他们说了15分钟关于那个人的笑话和不好听的话。后来他们很尴尬…

    弗尔南德斯说:“你准备就那么在雨里站着吗?”

    桑德斯没有回答。他从耳边放下手提电话。电话键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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