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牌(黑暗塔2)_影子女士第一章黛塔和奥黛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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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女士第一章黛塔和奥黛塔 (第7/8页)

oftheNight),一九六七年拍摄的一部反映种族歧视的美国影片。下文中提到的辛尼·波伊提尔和罗德·斯泰格尔是该片的两位主演。』一片中跟辛尼·波伊提尔和罗德·斯泰格尔配戏,)但这会儿的情况好像还更简单些:罗兰的影子女士,不管是白是黑,总之是一个粗鲁的妓女。

    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该死的这都没什么两样。他只关心一桩事,就是他妈的出去。

    这里是纽约,他几乎可以闻到纽约的气味。

    而且纽约就意味着某种滋味。

    他几乎可以闻到那种滋味了。

    可是万一弄出什么故障的话,会吗?

    一个cao他妈的大故障。

    8

    罗兰仔细观察着埃蒂,虽说在过去的任何时间里,只要愿意,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把埃蒂杀了,不过他还是默不作声地由他去,在许多情况下让埃蒂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埃蒂意味着许多事情,这许多事情都有些不妙,(作为一个有意识让一个孩子坠入死亡的人,枪侠知道“好”和“不妙”之间的差别,)但有一条很清楚,埃蒂不蠢。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想他能摆平。

    所以他这么做。

    他回头看着罗兰,做了一个笑不露齿的表情,枪侠的左轮枪在他手指上转了一下——笨拙地——摹仿着射手作秀的最拿手的一个动作,然后举枪指向罗兰,先是枪托对着他。

    “这玩意儿也许是所有那些好事儿当中的一个屎球,不过对我还是有点用处,对不对?”

    当你想做什么事情时,你可以做得更聪明点儿,罗兰想。为什么你总要选择用愚蠢的方式来说话呢,埃蒂?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你哥哥被注射毒品而死的那地方的人的说话方式?

    “对不对?”埃蒂又问。

    罗兰点点头。

    “我要是把它射进你身上,这扇门会出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那就是来试一下。”

    “好吧,那么你觉得会发什么事呢?”

    “我想它会消失掉。”

    埃蒂点点头。这也正是他想到的。呸!像变魔术一样!现在你看到了,朋友,这会儿你看不到了。就像拍电影或演戏,拉来个六枪连发射手,却把子弹射进拍片人身子里,这也没什么两样,对不对?

    如果你把拍片人干掉,电影也就停了。

    埃蒂不想让画面停下来。

    埃蒂要让他的钱值钱。

    “你可以自己走过这扇门去。”埃蒂慢慢地说。

    “是的。”

    “分开走。”

    “是的。”

    “然后你钻进她的脑子里,就像当初进入我脑子里一样。”

    “没错。”

    “这样你就能搭着这趟顺风车进入我的世界,但也就那样了。”

    罗兰什么也没说。搭顺风车是埃蒂有时会使用的说法,他不太明白这词…但他抓住了其中的要义。

    “你完全可以用你自己的身体穿过去,就像在巴拉扎那儿一样。”他说出声儿了,其实只是在对自己说。“但是你需要我来对付这事儿,是不是?”

    “没错。”

    “然后让我跟着你。”

    枪侠还张着嘴,但埃蒂已抢过话头。

    “不是现在,我不是说现在,”他说。“我知道我们要是…在那儿出现,肯定得引起sao乱或是什么该死的事儿。”他大声地笑起来。“就像魔术师从帽子里抓出一只兔子,问题是没有帽子,我肯定没有。我们得等到她单独一个人的时候——”

    “不。”

    “我会和你一起回来的,”埃蒂说。“我发誓,罗兰。我说到做到。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我知道我是其中的一部分。我知道你在海关救过我,但我想我在巴拉扎那儿也救过你——你现在还记得吗?”

    “我记得,”罗兰说。他记得埃蒂从写字台后面蹿起,全然不顾危险,只是一瞬间的犹豫。

    只是一瞬间。

    “那么怎么样呢?彼得替保罗付账①『注:彼得替保罗付账,原文PeterpaysPaul,这是一句谚语,意为境遇相同的人互相帮衬是很自然的事儿。』。一只手洗另一只手。我只想回去几个钟头。弄点外卖的炸鸡。也许再捎带一盒唐肯甜甜圈。”埃蒂朝门那边点点头,那儿的场景又开始闪移。“你怎么说?”

    “不,”枪侠说,可是此刻他几乎没法想埃蒂的事。这一阵正朝上面通道移动——这位女士,不管她是谁,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在移动——其实她自己并没动,罗兰抬眼注视埃蒂之际,埃蒂已经移动了,要不(他停下来思忖,以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这样瞧见自己的鼻子出现在自己的视觉边沿)这是他自己移动的方式。当一个人在走动时,眼前的视线就会轻微地摆动:左腿,右腿,左腿,右腿,在你走起来时,眼前的世界会轻微地前后摆动一会儿——在你走过一阵之后就是那种感觉,他这么猜测——你只是忽视了这现象。可是这位女士并没有如此摆动——她只是在一个通道里平滑地向上移动,好像沿着一条自行驶动的线路。有意思的是,埃蒂也有同样的视觉感受…只是对埃蒂来说,这倒更像是加了减震器的镜头效果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因为已经挺熟悉了。

    罗兰实在感到奇怪…但这时埃蒂的声音灌进了他的耳膜,那颤抖的喊叫。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他妈的不行?”

    “因为你想要的不是一只鸡,”枪侠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埃蒂。你想要‘注射’,你想要把那毒品弄‘到手’。”

    “那又怎么样?”埃蒂喊着——几乎是叫嚣。“我想这么着那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会跟你一起回来的!我向你保证!我说到做到,我他妈向你保证!你还想要什么?你想要我以我老妈的名义发誓?行啊,我就以我妈的名义发誓好了!你想要我以我哥亨利的名义发誓?好啊,我发誓好了!我发誓!我发誓!”

    恩里柯·巴拉扎本来应该告诉他——只是枪侠不需要巴拉扎这样的人来教他什么人生的真谛:永远不要相信一个瘾君子。

    罗兰瞧着那门点点头。“等我们找到塔了,至少,你的那一部分生命就终结了。塔的事情办完后,我什么也不在乎了。那以后,你想怎么奔地狱去就怎么去好了。但在这之前,我需要你。”

    “噢,你他妈的这个狗屁唬人精,”埃蒂嘟囔道。声音里显然听不出多少激愤的情绪了,但枪侠看见他眼里有一点泪光在闪动。罗兰什么也没说。“你知道那是不会有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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