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是未婚凄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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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5页)

生,甚至是仲儒都呆楞住了!除了撩人心弦的爵士乐隐约轻扬外,店里再无一丝人语杂声。面对这样瞬间静止的氛围,我原本就郁闷的胸腔,如突爆的火山岩浆狂泻不止…

    “是!我心情是不好!心情不好不就是应该大醉特醉的吗?为什么不让我喝?怕我喝垮你吗?”我不顾仲儒纠结的眉峰,快意地朝他咆哮着,还从牛仔裤里掏出一把纸钞:“你看看!放心好了!我有钱的!我郝杰从来不会欠人家的!没错,我家公司是快倒了,我就快变成穷光蛋了,可是你放心!我绝不会白吃白喝的!”

    吼完,我粗暴地将大把钞票丢向调酒台,然后倾身夺了瓶洋酒,仰头就灌——

    “阿杰——”仲儒看不惯我的野蛮,也回吼我一声,企图夺下我的酒瓶;其他人都怔忡住了。

    “不要管我!这是我付了钱的——”避开仲儒的抢夺,我拎着酒瓶下了高脚椅。

    不意,才脚尖着地,我立刻一个踉跄,身子不听使唤地往身后的钱墙瘫去——

    “阿杰——”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了我——仲儒写满担忧的脸就快贴着我guntang的脸颊了。

    看了就有气,我使劲甩开他的扶持,身子往墙靠去,一手仍紧箝着还有半瓶多的酒瓶:!

    “走开!不要理我!谁都不要理我…走开…”我藉酒胡闹着。胸口的痛并不因为我的怒吼而稍减半分,相反地,我费了一整天极力想锁住的情影却在此刻破茧而出,重重地嵌入我迷茫的脑际。如遭碎玻璃狠狠地刺入我不堪一击的心口般苦痛难耐,我两手抱住酒瓶拥在胸前,无力地顺墙颓坐在地。“影影…我的影影…”

    我痛楚地喃语着,突地,又仰头灌了口炽烧五脏的洋酒,企图掩饰我的狼狈和那即将狂奔而出的男儿泪。

    仲儒见状,焦灼地蹲了下来;我又任性地挥开他多事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我想我快受不住了,鼻音浓浊,头痛欲裂。

    “帮我扶他起来。”

    这是仲儒的声音。随即烂醉如泥的我便感觉有人从我左右肩窝架我起来。

    仲儒拿下我的酒瓶,我想避开却避不掉。

    “扶到我车上去。”仲儒果真是大老板,一声令下,我就被架着往外走了。“小心点,别弄伤他了。”

    我想抵抗,但是早已被酒精肆虐得无力反抗,任由他人摆布…

    真不够意思!仲儒一定是怕我在这里闹场,砸了他的招牌…

    ***

    我发誓我没醉,我真的没喝醉…要不,我不会清楚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仲儒阴寒着脸,眉心仿如盘结的老树根般紧纠不放;我知道他一定是气我刚刚的闹场。

    我侧过身子,良心过意不去地想说些什么抱歉的话,但当我朦胧不清的醉眼不经意地瞄到我丢在后座的黑色学士袍和那束火辣辣的玫瑰花时,那样的黝黑和红艳又触动我的心海,我忍不住又想逗他了——

    “仲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我的脑袋是有些混乱了,每个吐息都带着浓烈的酒味;隔着排档杆,我倾身向他:“如果我是女孩子的话…呃…我一定会爱…爱上你的…”

    “磁——”地一声,一个紧急煞车,我差点撞坏车用音响。

    “你也喝醉啦?…说煞车就煞车,我没系安全带耶。”我咕哝地抱怨着。虽然我知道我这不安分的样子,有没有系安全带其实是没差别的。

    仲儒猛地面向我。他也真的喝醉了,因为我看到他一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红丝,像一簇簇烈火般,无言地怒燃着。我发现他也不住晃动着,晃得我脑袋不由一阵晕眩。该死!什么时候我开始贫血了?动不动就头晕。

    “你别晃了行不行?”我一手去按住仲儒,想稳住他的晃动。“晃得我头好疼

    陡地,仲儒竟两手紧箝住我的两只手臂,一反他平日的斯文,激动地喊——

    “清醒点好不好!阿杰——”他眼里的那团火簇烧得更狂更烈了。“你能不能坚强一点!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值得吗?她真的值得让你这样伤害自己吗?失去影影算什么?你还有家人,你还有很多好朋友,你还有我——”

    胃里一阵翻搅,我猛力推开仲儒的箝制,反身打开车门——我想我是滚出车外的。

    窗外凉风一袭,我哇哇大吐而出——

    “呕…呕…呕…”天!狼狈透了。

    仲儒也下了车,赶紧直拍着我的背。

    “怎么样?要不要紧?”他话里焦虑不已。

    “呕…呕…”我吐个不止,胃里已经没东西可吐了,至最后不是干呕,就是一些酸水,难受死了。“呕…”

    “阿杰,要不要紧?”

    我只能摇头回应他,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抹了抹嘴上难闻的秽臭。胃里的酒吐了出来,倒是舒服不少。

    停止了干呕,平稳下心绪;又是一阵凉风吹拂,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大半,自然,我也依稀记起了刚才仲儒说的话。我怔怔地看向他。

    “真的不要紧吗?阿杰?你脸色很苍白。”

    我仍呆望着他,没回答。几秒后,我往后一靠,身子靠在车身上颓坐在地,乏力地将视线投向远方,这才发现远方天际边杂错着点点灯火,原来我们是在半山腰上。如果我还有点方向感,我想这是往仲儒在淡水山区的别墅。他家的别墅散布北台湾各个山区,这只是其中一栋,用来度假。

    “阿杰——”

    “你怎么知道?”在仲儒又要散发关心之前,我抢他一步回话。

    “知道什么?”

    明知故问?还是他真的听不懂我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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