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世界_九谁能预料到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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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谁能预料到呢 (第2/4页)

他说“我相信这是路标。”

    一片硬木钉在树上,它向西指着。

    “极有可能是路标。”查伦杰说。“别的能是什么呢?”我们的先行者是在危险的旅途中,他留下了这个标记,那么任何仿效他的人就可以知道他走的是那条路了。我们走下去,也许会遇到别的标记,”

    我们真的看到了别的标记,但是它们是最出乎意料的。悬崖下边长着一片高高的竹子,就象我们在旅途中曾经看见过的那样。好多棵竹子有二十英尺高,竹子梢尖尖的,yingying的,它们看起来象长枪似的,正当我们穿过竹林的时候,我看见竹林里有一个白白的东西。那是一个头骨。整个骷髅也在那里,但头骨不在一处。

    我们的印第安人用斧子砍了几下,我们扩清了一小块地方,能够仔细研究这一昔日的悲剧。遗物中有靴子,很清楚死者是一个欧洲人。在骨头中间,有一块纽约赫德森厂出品的金表,一根拴着钢笔的链子。另外还有一个银质的烟匣,上面有“詹·考·,A。E。S赠”的字样。金属的状态说明,这样不幸的结局发生在不久以前。

    “他会是谁呢?”约翰勋爵间“可怜的人,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碎了。”

    “还有竹子穿过他的肋骨长着,”索摩里说。“竹子是一种生长得很快的植物,可是竹子长到了二十英尺高,这个人不可能死在这里了。”

    “我在到你们这以前,”查伦杰教授说,”我打听过梅普欧·怀特的事。我发现四年前,也就是我看见他尸首的两年前,他经过罗萨里奥。当时他不仅自己,而是有个朋友,一个叫詹姆士·考夫尔的美国人,因此,我想没有疑问我们正在看着詹姆士·考夫尔的遗骨。”

    “他怎么会死的也没有什么疑问了,”约翰勋爵说,”他是从上面掉下来或是被推下来的。”

    我们惊奇得说不出话来,继续沿着悬崖的边线前进。

    我们走了五英里,当时突然看到样东西,使我们充满了新希望。在岩石可以避雨的凹洞里,有一个用粉笔画的前头,仍然向西指着。

    “又是梅普欧·怀特,”查伦杰教授说。

    “那么,他有粉笔吗?”

    “在他的背囊里和别的东西一起,我找到了一盒彩色粉笔。”

    我们又走了五英里,又在岩石上瞧见了白色的箭头。这是悬崖面上的第一个窄窄的断裂。断裂里面有第二个标记,直指向上。

    我们已经有好几个钟头没吃东西了,旅途使我们很累,但是我们兴奋极了,顾不上休息和吃饭。我们让印第安人搭帐篷,而我们四个,带着高木兹和马奴尔,顺着断裂往上走。

    悬崖的脚下是一堆石头,往上爬非常困难。我们很快到了一个洞的入口处,又瞧见了箭头做的记号。就是这个地方,梅普欧·怀特和他的伙伴曾爬上去过。

    我们大激动了,谁也不想回帐篷。约钩勋爵的背囊里有个手电筒,用它给我们照着亮。他走在前面,我们跟着。

    洞里有五十码差不多是平直的,而后一个四十五度角升了上去。路立即变得越来越陡,我们不得不用手和膝盖爬着。忽然腊克斯顿勋爵惊叫了起来。

    “堵住了。顶塌了。”

    我们没有办法搬开这个障碍。梅普欧·怀特上去走的路现在不通了。

    我们失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在黑暗的通道里爬了下来。走回宿营地。

    然而在我们离开断裂地方以前,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这件意外,你将会明白,是不同一般的。

    在洞口下四十英尺左右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在一起,一块岩石带着极大的力量对准我们滚了下来。我们自己看不见岩石是从哪儿滚下来的,但是我们的佣人仍然在洞口,说岩石落下来从他们旁边滚过去,因此肯定是从最上面掉下来的。往上瞧,在我们的头顶上面,看不到悬崖上绿色的丛林里有些活动的迹象。石头是瞄准我们的,这没有多大疑问了,这说明高原上有人。

    在讨论我们处境的时候,我们决定继续绕着高原走,希望能发现别的到达上面的路。最坏也不过是过了几天后又回到我们的出发地点罢了。

    那天我们走了二十二英里,没有发现任何到达上面的路。我可以补充一句,我们的气压表表明。离开皮船以后,我们已经上升到海拔三千英尺。因此,在气候和植物方面都有很大变化。没有热带旅行中叫人害怕的虫子,亚玛逊平原远远落在背后,虽然还有点棕搁树和很多树一样的蕨类植物。

    那天夜里,一件奇怪的事情在我们眼前发生了。

    约翰勋爵打倒了一个小猪一样的动物,一半送给了印第安人,另一半我们放在火上烤着。天黑后天气凉了,我们都挨着火坐着。那天夜里没有月亮,但是有星星,人看不太远。这时,忽然从黑暗中,从夜幕里,飞来一个象飞机带着飕飕响声的东西。刹那间它的皮翅膀把我们这群人全罩住了,我看见一条长长的蛇一样的脖子,一对凶猛的红眼睛,一个大大的鸟嘴,令我吃惊的是,嘴里长满了小小的白牙。传眼之间它不见了——我们的晚饭也不见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二十英尺宽,飞向空中,这个怪物的翅膀遮住了星星,而后在我们头上悬崖的边上消失了。我们围坐在一起,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索摩里首先打破了沉默。

    “查伦杰教授,”他说,庄严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情“我向你道歉。先生,我过去错了,我请求你忘掉过去。”

    两个人第一次握手。丢了一顿晚饭,换来了这两个人的和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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