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鸣响的一千只铃_第二章夜晚的千只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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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夜晚的千只铃 (第13/17页)

子是—。

    吉敷返回去往米本家的路,小跑着奔向米本家。因为没有问米本春子电话号码,所以还是回去直接问她。

    来到米本家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来了”

    是刚才谈过话春子的声音。

    “是刚才来过的警察。有一件是刚才忘记问了,米本和子的那个孩子,他的名字叫什么?”

    “他呀,叫宏司。”

    果然!

    “寄养在春子女士家的姓氏是?”

    “是草间…”

    果然真的是。草间宏司。草间是,被惨杀鬼岛德次郎情人唯一的儿子。

    8

    案件逐渐开始按照预想的方向发现蛛丝马迹。吉敷在米本家的门柱前,暂时定下心来。

    二十四年前,在开通东名高速时卖土地收到大笔资金的鬼岛德次郎,还有为了金钱和他交往的情人一起被杀。留下的这笔资金落在被害人鬼岛德次郎女儿的手里,二十年后成为一笔巨额财产。

    那个案件的二十三年以后,被杀的情人的儿子,依然成为卖土地发财的被害人女儿的秘书,女董事长,总之卖土地发家的鬼岛德次郎女儿,因为心力衰竭死亡。女董事长给秘书一亿日元。

    假设,假设鬼岛德次郎女儿,二十四年前为了保住卖土地的钱财不被夺走,杀了父亲和父亲的情人,而且她父亲情人的儿子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侦查的线索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也就是说是复仇。将杀了自己母亲的女人,二十四年后用自己的手杀了她。

    然后将母亲即将可以得到那一笔钱财,从她手里拿回来。他可能认为这不是掠夺而是正当的行为。

    假如事实是草间宏司的母亲是被鬼岛政子所杀,总之这样做草间母亲应该得到的那笔金钱留在草间手里的话,草间的行为可以说是正当的。无论是在法律上是犯罪,草间复仇的心理可以理解。这个案件,现在不明确的一点,很明显的表露出来。

    但是是那样的话,会出现许多问题。首先,鬼岛政子是杀害鬼岛德次郎和米本和子的凶手吗——?

    鬼岛政子,案件发生的当日,就是昭和三十九年十月十一日午夜零点至二点之间,她应该在卧铺列车《那智》里。也就是说,物理学角度分析是不可能在幸田杀人的。虽然调查是有必要,可是如果在《那智》卧铺车里是事实的话,怎么考虑也不可能杀掉他们二人。

    政子的母亲衣江那个时候正在和他的弟弟夫妇在同一个房间睡觉。不可能是衣江。草间是政子的秘书,是他要了政子的命。所以杀了米本和子的人,不是衣江,肯定是政子。

    第二,草间是怎么知道杀人案的。即使事实上是政子杀害了她自己的父亲和草间的母亲,当时草间也不过是四,五岁的一个小男孩儿,原来是怎么知道的真相呢。

    第三,就是草间企图给母亲复仇,杀了政子,同样从物理角度考虑的话,也是不可能的。昭和三十九年政子不可能杀害她的父亲和草间的母亲一样,昭和六十三年,草间没有在案发现场,而是在离卧铺列车《朝风1号》很远的地方。这个问题遗留下来。

    可是,现在资料全部齐全。想把时隔二十四年以前的拼图里散乱的板块,放到它正确的位置,必须要精心的拼装。能够巧妙的拼好拼图,必须出现一块关键的板块。

    充满谜团的一块拼图,还有很多块。为什么草间母亲的尸体被拖到铁轨上呢。

    鬼岛政子最后像着魔般的喊叫“可怕!可怕!纳粹(naqi)要跑来。”这个纳粹(naqi)已经判断出是二十四年前的夜行列车《那智》。但是,为什么《那智》“可怕”,还有必须“跑来”呢。

    好,吉敷想。想在就来做解释。吉敷的斗志在沸腾。从想在开始,自己的工作终于开始了。你等着,草间。为了见草间首先准备好二十四年前的列车时刻表。

    在研讨后,必须确认鬼岛政子是否杀了她的父亲和她父亲的情人。

    昭和三十九年的列车时刻表,自己手里没有。吉敷的记忆中一课的备品资料也没有。首要任务是必须把时刻表拿到手里。想到这儿,吉敷开始行动。

    那天夜里,吉敷没有找留宿的旅馆,直接乘上北上新干线的末班车回到东京。到了东京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在樱田门休息室里小睡了一会儿。可以轻松的出差,不用介意的在外留宿,也只有单身才允许。

    次日早晨,吉敷将去幸田出差的成果向主任作了汇报。主任虽然表现出非常吃惊,可是主任给吉敷说,只有这些还不能足以说明了什么。

    主任这样的态度,在吉敷的预料之中。但是,这不和以前的空无结果调查一样。很明显的已经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吉敷试着给东京站车长区打了电话。虽没有找到在执勤的田中,可是找到了友竹。说明了要找昭和三十九年的列车时刻表理由后,问是否在保管着,回答说有。一个小时以后找出来,吉敷说一小时以后去车长区,然后挂了电话。

    十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吉敷来到东京站圆形的车长区入口处,友竹看到吉敷后,马上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列车时刻表朝吉敷走了过来。

    “只有这个小型的时刻表,可以吗?”友竹说。

    吉敷将时刻表接过来,时刻表皱皱巴巴的。封面有并排着的三辆新干线的图案,右下角已经没有了。是交通公社的列车时刻表,显然不是JR,是国铁主编。

    票价是一百五十日元。

    “当然可以,这个就足够了。这个能借一段时间吗?”

    吉敷询问道,

    “可以”友竹回答道

    友竹是个不太和蔼的一个人,这时候吉敷倒很感激他。吉敷想尽快看时刻表,没有寒暄,即刻就离开了那里。

    快步走下东京车长区的台阶。走进咖啡店,要了一杯咖啡。马上坐下取出时刻表放在了吧台上。

    昭和三十九年十月份的时刻表,这一年的国铁行车时间表极为特殊,这个旧的小册子,加上发黄的第一页照片总共没有几页,马上可以查出。

    封面一页是“全国行车时间表更改版”,那下面是“新干线开业”并且有“各线电化”“特快增发”文字接续。开头是铁道地图,第二页是凸凹版的新干线的照片。

    “世界第一终于要登场了,实现梦想的超特快”啦

    “没有翅膀的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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