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的forever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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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谢谢…”赧然一笑。

    侍者替他们换上新茶,张膺麒提杯饮了一口。

    说实在得,他满好奇这样的声线在高潮的时候会变得任何。倪视男人纯良的面庞,他百无聊赖地幻想起这张平庸的脸在**时露出的兴奋表情。

    不行,完全无法想像。

    并不是林荫长得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而是他身上那一种率真的气息,让张膺麒怎么也无法以他的脸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既然不能想,干脆来做做看吧?张膺麒兀自拟想着,募地觉得拿这个平板的男人来测试自己无远弗届的魅力…

    似乎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可惜一切只是他在想而已,他会不会这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况且他连林荫爱男爱女都不清楚,贸然诱惑人家,到时闹出什么社会事件那还得了?他已经“收山”很久了,可不想被林荫的老父老母追著砍,当街上演那种庸俗的八点档剧情-像是“闹你饶了我的儿子吧,我们林家就他一个种啊…”之类的。

    接着他会为了林荫的未来不告而别。风雨飘摇中,眼角尚带着一滴泪…

    哈哈哈…他还真有洒狗血的天份呢。

    “怎么了?”

    “嘎?”张膺麒恍惚地眨眨眼,看看左右,才发现自己发傻好一阵子了。

    “不好意思,我说的话太无聊了…”

    “不是,我正好想到了某些事情…”张膺麒乾笑作数。至于是什么事,杀了他也不会同林荫说。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林荫问,眼尾不经意扫到墙上的钟,讶然道:“啊,已经三点了…”

    三点了?不会吧!时间有过得这么快吗?“对不起,打扰了你那么久…”

    “呃?不会。”

    好有礼貌的一个人,张膺麒暗忖,父母亲如果不是老师就是政务官之类的,反正应该是有教养的知识分子就对了。林荫的家教真的好得没话说,张膺麒甚至怀疑他懂不懂得“生气”二字怎解…呵,古人说“笑不露齿,立不摇裙”大概就是指林荫这种温良恭俭的人吧?意识道自己不伦不类的形容,张膺麒不由暗笑。

    说真的,他是第一次碰到像林荫这样的人。张膺麒的交友圈小得可怜,绕来绕去都是那几个地方――不是GayBar,就是“那种”公园。他明白自己不擅长和“普通人”交往,只由于他讨厌麻烦――对一个性向普通的人而言,要解释自己的不一样实在太累了。除非是朱采韵这种早就知道,并且坦然接受的人种。

    可能是林荫给他的感觉太新鲜了,令他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电话地址给了他,并答应以后有空可以约出来聊聊天、喝喝茶…

    唉,真不懂他在做什么。

    他拧眉,将林荫的名片揉成一团,快狠准地扔入垃圾桶内。

    他对长相不够格的男人没兴趣,以前是,今后也不例外――当他再一次接到林荫的电话,是在三个月之后的某晚。

    三个月。不是三天,不是三个星期,而是整整的三个月!

    …还好不是三年。

    记性本来就不算好的张膺麒,早把林荫的事忘得差不多了。直到听见他低沉得柔音才微微想起来…

    难得他会记得一个跟他得人生毫无关系得家伙,张膺麒不禁佩服起自己来。

    “什么?小提琴四重奏?”张膺麒用肩膀夹住电话,双手小心地剃著脚指甲。

    天知道他几百年没听过小提琴得音色了,好像是高中得音乐课吧…只不过他永远也分不清小提琴和大提琴的不同。

    还不就一个大一个小嘛!

    “嗯,朋友给的票,我这里正好多了一张…你有空嘛?”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没空。张膺麒忙着拈花惹草都来不及了,他才没那个雅兴去那里睡上几个小时再回来。

    “我考虑一下。”抬个眼,他煞有其事地说。

    既然人家约他,自己不表示一下实在是太可怜了一点…

    “抱歉,我临时找不到人一起去,一张票这样浪费了实在很可惜…”

    啥?张膺麒怔了好半晌,一种把话筒摔到地上的冲动倏然而生!临时找不到人去?该死的,敢情林荫是拿他作填充物,找不到人的时候才想到他不成?他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好不容易从牙缝挤出话来:“我…去…”

    答应了之后,接踵而来的是后悔。

    他真是吃饱了嫌没事干…张膺麒边在镜前抹著乳液,边后悔干嘛那么冲动同意去听什么小提琴。他跟古典音乐是相克的体质,聆听不到三分钟就可以直接去梦周公――他去那里干什么?睡觉啊?“我在发什么神经…”他瞪着地上已断线的电话喃喃。

    是林荫和暖的嗓音让他舍不得拒绝,或是孤独一人的寂寞…张膺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寂寞?他早八百年和这词无缘了,等着和他ONeniGhtSTand的人俯拾皆是,他又哪来的寂寞可言?一定是太久没和“正常人”来往,他才会开始胡思乱想。

    张膺麒快快不快,忍不住讨厌起林荫这个人。明明和他一点交集也没有,做啥约他去听什么音乐会?为什么他不和那些人一样,这样张膺麒便可以直接带他到宾馆了事,或者很有风度――而不是落得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况。

    他愈想愈烦躁、愈想愈生气,决定告诉林荫他不去了…可张膺麒左翻右找,就是觅不着林荫给他的名片。他放弃打电话告知的念头,哼了一声。

    算了,放他鸽子又何妨?他本来就不想去,而不去也的确不会怎么样。

    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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