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致意_五布鲁斯mdash;帕廷顿计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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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布鲁斯mdash;帕廷顿计划 (第5/8页)

挽回他的荣誉该多好呀!荣誉对他可是件大事。”

    福尔摩斯沉痛地摇摇头。

    “走,华生,"他说“到别处去想办法。我们的下一站必须是文件被盗的办公室。

    “原来对这个年青人就已经够不利的了,可是我们的查询使得情况对他更加不利了。"他说话时马车已经缓缓走动了。“即将到来的婚事使他起了犯罪的念头。他当然需要钱。既然他谈到钱,他就起了心了。他把他的打算告诉她,差一点使她也成了他叛国的同谋。真是糟透啦。”

    “但是,福尔摩斯,性格肯定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吧?那么,再说他为什么要把这个姑娘撂在街上,跑去干这一件罪行呢?”

    “说得对!肯定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他们遇到的是难以对付的情况。”

    高级办事员悉得尼·约翰逊先生在办公室里会见我们。他恭敬地接待了我们,这往往是我同伴的名片所带来的。他是个身材很瘦、粗鲁、脸上有斑点的中年人,面容憔悴。由于他总是精神紧张,两只手一直在抽搐着。

    “真糟糕,福尔摩斯先生,太糟糕啦!主管人死了,你听说了吗?”

    “我们刚从他家里来。”

    “这地方乱糟糟的。主管人死了,卡多甘·韦斯特死了,文件被盗了。可是,星期一晚上我们关门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是和政府部门的任何一个办公室一样有效率的。老天爷,想AE餦f1来真可怕!在这些人里面,这个韦斯特竟会干出这种事来!”

    “那么,你是肯定他有罪的喽?”

    “我看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脱。我是象信任我自己一样信任他的。”

    “办公室是在星期一几点钟关的?”

    “五点钟。”

    “是你关的?”

    “我总是最后一个出来。”

    “计划放在哪里?”

    “保险柜里。是我亲自放进去的。”

    “这屋子没有看守人吗?”

    “有。不过他还得看守另外几个部门。看守人是个老兵,十分诚实可靠。那天晚上,他没有发现什么。当然雾是很大的。”

    “说不定卡多甘·韦斯特是想在下班以后溜进来哩,他要有三把钥匙才能拿到文件,对不对?”

    “对,三把。外屋一把,办公室一把,保险柜一把。”

    “只有詹姆斯·瓦尔特爵士和你才有这些钥匙吗?”

    “门的钥匙我没有——我只有保险柜的。”

    “詹姆斯爵士气日工作是一个有条理的人吗?”

    “是的,我认为是的。这三把钥匙,就我所知,他是拴在同一个小环上的。我经常看见钥匙拴在小环上面。”

    “他到伦敦去是带着这个小环去的?”

    “他是这样说的。”

    “你的钥匙从来没有离过手?”

    “没有。”

    “如果韦斯特是嫌疑犯,他一定有一把仿造的钥匙,可是在他身上并没有找到。另外一点:如果这个办公室里有一名职员存心出卖计划,复制计划难道不比象实际上所做的那样把计划原本拿走更简单些吗?”

    “有效地复制计划,需要具有相当的技术知识才行。”

    “不过,我想詹姆斯爵士也好,你也好,韦斯特也好,都是有这种技术知识的吧?”

    “那当然,我们都懂。可是,我请你别把我往这件事上拉,福尔摩斯先生。事实上,计划原件已经在韦斯特身上发现了,我们这样东猜西想又有什么用处?”

    “唔,他满可以万无一失地进行复制,这样他同样能够达到目的,他却偏要去冒险偷盗原件。真是奇怪。”

    “是奇怪,这没有问题——可是他这样干了。”

    “每进行一次查询,案情总是有些令人费解的地方。现在有三份文件仍然丢失在外。据我所知,这是极端重要的文件。”

    “是的,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谁掌握了这三份文件,不需要另外七份文件就可以建造一艘布鲁斯-帕廷顿潜水艇了?”

    “这一点我已向海军部作了报告。不过,我今天又翻阅了一下图纸。是不是这样,我也不能肯定。双阀门自动调节孔的图样是画在已经找回的一张文件上的。外国人是造不出这种船来的,除非他们发明出来了。当然,他们也可能很快就能克服这方面的困难。”

    “丢失的三份图纸是不是最重要的?”

    “当然是。”

    “我想,在你的允许下,我现在要在这屋子里走一走。我本来想问的问题,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他检查了保险柜的锁、房门,最后是窗户上的铁制窗叶。当我们来到外面的草地上时,这才引起了他的浓厚兴趣。窗外有一丛月桂树。有几根树枝看上去好象曾被攀折过。他用放大镜仔细检查了树枝,接着又察看了树下地面上的几个模糊不清的记号。最后,他要那位高级办事员关上铁百叶窗。他指着叫我看,百叶窗正中间关不严实,有人在窗外是可以看得见室内情形的。

    “三天的耽误,破坏了这些迹印。迹印也许能说明一些问题,也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好罢,华生,我想乌尔威奇不可能给我们进一步的帮助啦。我们的收获并不大。看能不能在伦敦干得更好一点。”

    然而,在我们离开乌尔威奇车站之前,我们又得到一点收获。售票员满有把握地说,他看见过卡多甘·韦斯特——他记得他——就在星期一晚上,他是坐八点一刻开往伦敦桥的那趟车去伦敦的。他是一个人,买了一张三等单程车票。他的惊慌失措的举动当时使售票员感到吃惊。他发抖得厉害,找给他的钱都拿不住,还是售票员帮他拿的。参看时间表说明,韦斯特在七点半钟左右离开那个姑娘之后,八点一刻这趟车是他可能搭乘的第一趟车。

    “让我们重新来看看,华生,"福尔摩斯沉默了半小时之后说。"我想不起在我们两人共同进行的侦查中,还有什么比这更棘手的案子。每向前走一步,就看见前面又出现一个新的障碍。不过,我们当然已经取得了某些可喜的进展。

    “我们在乌尔威奇进行查询的结果,大都是对年轻的卡多甘·韦斯特不利的。可是窗下的迹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比较有利的假说。譬如,我们假定他跟某一外国特务接触过。对这件事可能有过誓约,不许他说出去,但在他的思想上还是有了影响,他对未婚妻说过的话就表明了这一点。很好,我们现在假定,当他同这位年轻姑娘一起去到剧院时,他在雾中突然看见那个特务向办公室方向走去。他是个性情急躁的人,决断事情很快,为了尽责任,别的都不顾了。他跟着那个特务来到窗前,看见有人盗窃文件,就去捉贼。这样一来,对那种有人在可以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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